“......”好吧.....
為秦家三小姐卻幾天幾夜沒有回家,這次所要迎接的,可是大挑戰!希玉佩可以給自己一點幫助吧……當然,如果明天有客人來,那明天就沒有的事了。
可是,世界上哪來那麼多如果。
秦瀟兮跪在秦延的書房的時候,就深刻地明白了這個道理。
爹爹的書房不大,卻擺滿了書畫。那些書畫,一個也不認識,不過也是,的爹爹和娘親,都沒有打算請一個先生來教導識字。畢竟對于一個擋箭牌來說,會不會識字并不重要。
筆墨紙硯,是書桌上必不可的品。只不過,今日除了筆墨紙硯之外,還多了一條鞭子罷了。
秦瀟兮低頭盯著自己的膝蓋,不屑地撇了撇。爹爹不敢打的,因為秦府時不時就會來幾個貴客,要是這個最寵的孩子都被打了,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說!這些天你都去哪里做了什麼?!”男人威嚴的聲音響徹書房。
秦瀟兮斂去眉宇間的不屑,子一抖,怯生生地回答:“爹爹,我只是遇到了一個很聊得來的朋友,和他出去玩幾天而已。”
“朋友?瀟兮!你是一個大姑娘了,到跑,萬一讓心懷不軌的人抓走了怎麼辦!”秦延氣得胡子都在抖。
當然,這種氣是因為什麼,就不清楚了。
低著頭,秦瀟兮的十指攪在一起,圓溜溜的眸子含著淚,看上去無措極了。“爹爹,我錯了。瀟兮以后都不敢了。”
書房的氣氛很抑。秦延拿起鞭子,繞過書桌走到秦瀟兮前,“錯了,就要懲罰!”
聲音冰冷,哪里還有半點慈父的模樣。就算是平時府里沒客,秦瀟兮都沒有見過這般模樣的爹爹。
鞭子恰好垂到地面上。秦瀟兮打了一個寒戰,心里有種不詳的預。爹爹……不會是真的吧……
“爹爹,瀟兮真的知錯了。爹爹,瀟兮送你一個禮吧,爹爹會喜歡的。”況不妙,秦瀟兮立刻把玉佩從懷里取出,雙手捧著遞給秦延。
玉佩?秦延面上閃過詫異,不過拿起孩捧在手心的玉佩。玉佩以拿到手上,他就覺到了從玉佩傳出來的涼意,拿起對著窗口照了一下,本只是覺得只是小孩子家家的玩。然而,就在玉佩上的刻字浮現出來的霎那間,他臉蒼白。
“這塊玉佩是誰給你的!”秦延厲聲問。
沒有抬頭去看爹爹的表,秦瀟兮都知道爹爹是忌憚這塊玉佩的。看了一眼那垂在地上的鞭子,角彎出一個乖巧可人的笑。
“是前幾天遇到的朋友送的。爹爹要是喜歡,就送給爹爹好了。”秦瀟兮討好地說道,只是低著頭,的神無人能看清。
秦延瞇著眼睛盯著乖巧跪在地上的兒,握著鞭子的手在微微抖。
這塊玉佩,論澤確實是上上層的。可是,若是論玉佩上的字,那就是無價了——相思無涯,待你歸家。
夏南國算是比較安分的國家了,因為它改朝換代的時候死的人不多。可是其余國家就不一樣了,幾乎每一次的改朝換代,都會流河。這不算恐怖的,恐怖的是,那些大國一旦發生皇帝駕崩,皇子奪位的事,都有規律。那些贏得皇位的皇子,都有一個共同特點——他們的老師,都是同一個幫派出來的人。
那個幫派做相思無涯。至今,還沒有外人知道相思無涯的老巢在什麼地方。
天下人,最忌諱相思無涯的就是皇室之人。因為,得相思無涯里一人的幫助,就可以為高高在上的皇帝。有幾個皇家子弟是對皇位不興趣的?
想拜相思無涯的人為師的不,可是很有人能找得到從相思無涯出來的人罷了。
而他們的信,就是玉佩,刻著有“相思無涯,待你歸家”的玉佩。他們有時候會把玉佩贈送給友人,擁有玉佩的人,是要被皇室百般保護的,因為沒有人不想要拉攏相思無涯的人為自己效力的。拉攏他們的友人,從某一方面說就是拉攏他們。
秦延現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了,又害怕口里的朋友找秦府的麻煩,不打,自己的威嚴何在?
可是,自己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兒,哪里有機會結識相思無涯的人?還能得到相思無涯的玉佩?看來不見的這幾天......機遇必定很多......
看著手里玲瓏剔的玉佩,秦延還是把鞭子放回。
秦瀟兮松了一口氣。縱然不怕被打一頓,但是被人打總是讓人覺得不開心的。
“罷了,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出去玩,記得和爹爹娘親說一聲,我和你娘親會擔心的。”秦延說道,聲音和了不。他猶豫片刻,蹲下子,安般了孩子的頭,“要是你再遇見送你玉佩的朋友,記得邀請他來秦府玩。”
說罷,把玉佩系到了秦瀟兮的脖子上,“出去吧。”
秦瀟兮點了點頭,一如往初乖巧聽話,低著頭退出了書房。
遠離了那個危險的地方,才真正的放心。爹爹忌憚玉佩,那以后的日子應該會更好過。若不是那家伙的玉佩,恐怕.....又得挨一頓不值得的打。
握著掛在前的玉佩,秦瀟兮快步想要回自己的院子,實在好奇,這塊玉佩代表什麼,能讓爹爹那種老狐貍都變了態度。
可惜,天不遂人愿。總有那麼一些人在平安無事地走出書房時找的麻煩。
“三妹妹,站住!”
聽到這個聲音,秦瀟兮很乖巧地停下腳步,側頭看去。
一個穿著黃羅的致子走向。子姿妙曼,梳著復雜的發髻,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后跟著幾個低眉順眼的婢,將那個本就驕傲的子襯托得更加傲氣凌人。
秦瀟兮看到來人,側過子,彎著角,乖乖喊了一聲,“二姐姐。”
“三妹妹,這些天不見,你過得還好吧。”手推了秦瀟兮一下,秦姒兮趾高氣揚地笑著。
一時沒有防備,秦瀟兮被推得倒退幾步,險些跌倒在地。目一變,將眸子涌出來的森冷下去,低著頭裝出一副“害怕”模樣,著脖子倒退了好幾步。
按照這十四五年來的規律,的那個二姐姐見到這個樣子就會覺得沒意思,就會走開。
在這個世界沒有哥哥了,過了那麼多年忍的日子,早已習慣。
回院子的路徑本就人煙稀,如今被堵在半路上,路過的婢低著頭假裝沒看到快步走過去。秦瀟兮明白,只能靠自己,也似乎只能忍。畢竟,論什麼,和二姐姐對上,錯的只有可能是。
“喲,怎麼不說話?莫非你以為爹爹不打你,我這個做姐姐的就不會教訓你麼?”秦姒兮指著那個素來不喜的妹妹,笑得仿佛看到了玩的狗。
秦瀟兮不是看不到二姐姐眼里狠辣的殺意,握著玉佩,選擇了沉默。
“你們把抓起來吧,魚塘里的魚兒好久沒喂了。”秦姒兮側頭對后的婢,見沒人敢上前,又說,“不用擔心,娘親說了只要我開心就好。”
本來還存有幾分顧忌的婢們聽到后面那句話,皆雙眼放靠近秦瀟兮。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呢。
再怎麼樣,都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孩。秦瀟兮被圍困,幾乎是沒掙扎幾下,就被抓住了手腳。
刻意而為之的秦瀟兮沉默,冷眼看向那個高傲的子。二姐姐,似乎是要把扔進池塘喂魚,池塘的魚是咬不死的,可是會不會被淹死那就難說了。
不會游泳,之前有哥哥的保護,也不需要會游泳。
腳被綁上了,手被兩個婢拉著。秦瀟兮垂著頭,著周圍或同或幸災樂禍的目,雙手握。
之前,很多人想要的紫眸子,因為有哥哥在,所以沒人得逞。現下,很多人想要的命,因為哥哥不在所以他們就快要得逞了。
似乎一直,都是靠著哥哥而活的。
現在.....哥哥不在......
特意多繞了幾條路,秦姒兮和婢以及戰利品才到了后花園的池塘邊。
不婢圍過來看戲。秦姒兮如同高傲的孔雀般仰著頭,蔑視秦瀟兮。
脖子傳來的劇痛已管不上了,秦瀟兮盯著黃羅的孩,眼里的忍一點一點裂開,“把它還給我!”
“這塊玉佩真漂亮,是爹爹送的嗎?”秦姒兮把玩著玉佩,雙眸舍不得從玉佩上離開,眼里的貪婪盡顯。
本來就沒打算要聽秦瀟兮的回答,所以又接了一句,“我喜歡它,它是我的了。”
突然,眸一閃,手把秦瀟兮前掛著的玉佩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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