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氧化碳的最簡單分離方法是什麼?
當然是溫度分離。
空氣中二氧化碳的沸點是零下56.6度,而氧氣達到了零下183度,氮氣更是零下195.8度。
只要能溫度達到零下56.6度,那麼首先被分離出來的就是二氧化碳。
可問題在于,柳銘淇在哪里去尋找設備,來打造一個零下幾十度的超低溫?
至于說菲德爾法、砷堿法、卡蘇爾法等等,更是沒有辦法。
柳銘淇只能留下書籍,等待幾十年之后看有沒有人能做這樣的實驗了。
現在柳銘淇采用的石灰法的缺點很多,比如說過濾不充分、糖的純度不高、不好看等等。
但在它隨可以獲得,工序簡單,只要把握好了酸堿度和溫度就能做出白砂糖的優點比較之下,所有的缺點都不是缺點了。
柳銘淇現在便正在做準備,寫出制作流程,自己先把工序給弄好。
等到田榮那邊召集好人手,就可以開始用石灰法提取白砂糖。
正在這兒忙碌呢,裕王妃就到了他的院子。
大柱通報過來,柳銘淇穿著一灰撲撲的工作袍,戴著口罩的出現在了裕王妃的面前。
“咳咳!”
滿屋子的石灰味道,讓裕王妃鼻子很難,“淇兒,你在干什麼?怎麼弄得跟碼頭傭工一樣?”
“哦,我在做一種提煉的糖。”柳銘淇取下了口罩,道,“它比紅糖更加容易保存,而且還更甜,更好看。”
“這傻孩子,吃的東西,弄那麼好看有什麼用?”裕王妃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兒子上的石灰,雖然是連連的咳嗽,卻也沒有停止。
倒是柳銘淇自己不好意思了,趕退后幾步,自己啪啪啪的拍了好幾下,等到灰霧散去之后,才道:“娘,你……哦,等一等!”
他驀的就沖回了自己的屋子,旋即又跑了回來,遞了一個大瓷瓶給裕王妃。
“什麼東西?”裕王妃對兒子自然不會提防,順勢就打開了來聞,結果一濃郁的梅花香氣撲鼻而來。
看著略微陶醉的母親,還有后的兩個婢也同樣如此,柳銘淇很是高興:“娘,這是我給你做的梅花油,你每天在臉上涂抹一些,讓們再給你按一下,又能保護皮,又能補充水分,臉蛋兒會越來越白白的,跟十幾歲的小姑娘都差不了多。”
“呵呵!”
裕王妃白了兒子一眼,“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舌的?”
“這是事實!”柳銘淇拍著口保證,“不信你早晚都涂抹一點,保證有效。”
“那好!”
裕王妃笑了笑,把這個足足裝有一斤的梅花油瓶子給了后的一個婢。
然后才道:“淇兒,轉眼間你都這麼大了,有些事,為娘也該給你安排了。”
說話之間,裕王妃指了指后右側的婢,“巧蓮跟著我已經有五年時間,父母也是咱們王府的老人,今后就呆在你的邊,負責你的生活起居,你可不要欺負了!”
裕王妃手底下的仆很多,有老媽子、有管家、也有負責出行事宜的。
但的婢一直都只有兩位。
前面的如果婚嫁了,那麼就會自補上。
如今的這兩位,一個做巧蓮,另一個是綠玲。
綠玲今年才十六歲,比柳銘淇小一點,長得俏可。
巧蓮就是指派給柳銘淇的那一位,今年十八歲了,因為從小在王府長大,營養好,個子起碼有一米六五,眸又黑又深,柳眉濃淡相宜,瓊鼻高,臉蛋兒有些尖,神也有些淡淡的,頗有點姐的風范。
來之前裕王妃就跟巧蓮說過,所以巧蓮聽到之后,并沒有什麼意外的表,而是弓腰行禮道:“殿下,以后奴婢有什麼做得不好的,還請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柳銘淇撓撓頭,卻是有些為難:“娘,我一個人過得好的。巧蓮是個孩子,過來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傻孩子!”
裕王妃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別的宗室子弟,許多現在都已經生了孩子了!就你一個人傻乎乎的,還不知道人的好!”
柳銘淇心中也是呵呵。
廢話,我怎麼不知道?
想當年,我也是盤里面超過上千部各國小姐姐的人!
雖然沒有實踐過,可各種姿勢各種技巧,就連加藤鷹都不一定比我強!
只不過正因為我懂得很多,所以我才明白,男子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失去元,對于未來是多麼可怕的事。
像是這樣放縱自己的男人,又沒有偉哥的幫忙,最多三十多歲以后,就了尿尿腳背了。
我柳銘淇前世是一個資深大魔導師,但這一世生對了人家,不敢說佳麗三千,十幾個妻妾總要的吧?
如果到了三十多歲就不行了,那還搞個?
因此,我現在是在臥薪嘗膽,爭取日后寶劍出竅之后,大敗四方小姐姐啊!
可惜這話我又不能給娘你講。
不過話又說回來。
邊就靠著池三和大柱哼哈二將,還是不行的。
他們只適合做的實施,對于細致的安排和策劃、檢查等等,還是人更在行。
巧蓮小姐姐一直在幫著老媽理雜務,也學了不的東西,正好可以給我當一個助手嘛。
況且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是裕王府的家仆,在忠心度上本用不著擔心。
懷著英雄寂寞的年,撓了撓頭,“那好吧,謝謝娘!巧蓮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你和池三、大柱一樣,都是我的好兄弟。”
“撲哧~~”
綠玲忍不住笑了起來。
裕王妃恨不得直接給兒子一掌。
兄弟?
老娘打不死你!
巧蓮聞言卻是心頭一松。
最怕自己為一個男人的臠,只能取悅于他,這樣未免太過枯燥。
如今世子殿下這麼講,明顯是要自己承擔一些責任,分派給自己一些任務的。
這樣正好!
……
裕王妃離開了,柳銘淇看著漂亮的小姐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巧蓮淡淡的一笑,“世子殿下,我該住在哪兒,麻煩你安排一下。”
“哦,我這里空房很多,巧蓮姐姐你隨便住就可以了。”柳銘淇說道:“待會兒讓大柱人把你的東西都給搬過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直接讓去庫房拿。”
“殿下的臥室旁邊,沒有人住吧?”巧蓮問道。
“沒。”
“那好,我就住您隔壁,這樣也好照顧您!”巧蓮道。
“不用了吧,我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哪里用得著你來照顧?”柳銘淇趕拒絕,“我這小院子的事,你幫忙打理就好,如果有時間你就休息!”
巧蓮笑了笑,暫時沒有反駁他。
不過轉而就問,“剛才殿下是在做紅糖的提煉吧?我能去看看嗎?”
“能啊!”
柳銘淇點點頭,讓站著的大柱遞了一個布口罩過來,“巧蓮姐,先戴上。”
“這是……”巧蓮很聰明,馬上醒悟過來,“這是為了防止塵土吧?”
“嗯,準確的說是防止石灰。”柳銘淇自己也把口罩戴上,領著巧蓮進了自己的實驗室。
這個房間專門經過了改造,跟普通的現代實驗室差不多。
巧蓮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半懸空的巨大銅圓錐,它下面是封的,靠近頂部的地方,卻有一個個的風口,并且還有兩個大耳朵。
此刻從兩個大耳朵里面正在流出水來,滴落在下面的木桶之中。
這種模式的東西,都沒見過。
還沒等問,柳銘淇便介紹道:“這是我委托工匠們做的沉降,材料是銅,應該可以抗得住半年以上的腐蝕。我們只要調整溫度、弄好酸堿度中和,然后就能通過這個沉降,分離出清凈和泥。
接著再過濾泥,得到濾清。把濾清和清凈混合起來,便可以用多重蒸發的方式,去掉雜質,得到雪白的白糖了。”
巧蓮本以為自己是一個聰明人。
可是聽到柳銘淇的這些解釋,覺得自己在聽天書,完全不懂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能抓住核心點,“現在有做出白糖嗎?”
“還沒有呢。”柳銘淇道,“是做這個沉降,工匠們就花費了十天的時間,現在我才在做第一步的分離實驗,想要得到雪白的白糖,起碼要等明后天。”
在巧蓮的認識中,糖都是呈黃或者是紅的,雪白的糖本沒有想過,更別說見過。
在沒見過之前,當然保持謹慎。
“那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巧蓮道。
“如果巧蓮姐姐你不介意辛苦的話,就跟著我從頭做到尾吧。”柳銘淇道,“這樣你能把控全程,就可以監督他們做好白糖了。”
“我明白了!”
巧蓮微微頜首。
敢是世子殿下把最重要的一環給了自己,就像是做皂的池三一樣。
“選人也勞煩巧蓮姐姐了。”柳銘淇順勢又拋了責任出去,“這個比皂還重要,咱們要選最可靠的。”
“放心好了。”巧蓮有竹的道,“府中的人,都是家里人,如果有那些不可靠,打死都應該。”
巧蓮說得很嚇人,可事實也是如此。
裕王府的仆人們戶籍可都是屬于府中的,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有生殺大權,只不過平日里沒有怎麼用過。
真要有那種吃里外的,難道當法令和府規是擺設麼!?
……
注:皇親貴族子弟也不是都從小便有通房丫頭,從而很小就生了兒。因為早失,對壽命和子嗣都有影響。
這種觀念隨著中醫醫學的不斷發展,是越來越被皇家貴族們推崇的,比如清朝的諸位皇子,大婚之前很多都過得苦比。
別說是皇子了,皇帝也是一樣。否則慈禧的兒子同治皇帝,也不至于去花樓找人,從而狗帶了。
故而本書設定柳銘淇從小是男仆伺候,長大了才有仆,諸公知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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