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于生活太有用了。
人家做大掃除的時候,陸家幾個凈塵下去,所有一切全都干干凈凈。
多年來,陸家人因為修為問題,都特別青睞這個靈氣所用不多的法,只是……
“爹爹爹……”
一早,陸靈蹊看到父親又在院中玩他新學的凈塵,忙的時候,已經遲了,凍在外面的餃子,被他當灰一樣理了。
“我們的早飯……”
看到那團一團,和灰混在一起,扔地上的餃子,陸靈蹊痛心疾首,那里面也有包的呢,“娘,您快來看啊!”老爹不干活,只會吃,學了法還搗,昨天才把和爺爺用來研究辟谷丹的藥泥給凈塵了,現在又這樣,“爺爺,您還管不管您兒子?”
“噗!”陸懔法甩出的太快,發現的時候早遲了,本來有些小愧疚,可是被兒這樣一說,當場氣樂了,“你個小沒良心的,還想管你爹啊?”
“不能管,我能管吧!”
陸永芳怒目而出,“一個法老玩老玩,有意思嗎?有那時間不知道再學點其他的,整個一個玩喪智!”
玩一個凈塵,都跟玩喪智排一塊了?
陸懔嚴重懷疑,是他把家里弄得太干凈,以致老爹沒得玩,才把火發到他上。
“好好好,我現在就回去修煉!”
“站住!”老頭板著臉,住著腦袋想跑的兒子,“我們的早飯呢?今天你包餃子……”
“我包的餃子最后肯定糊糊。”
“那就去熬粥!”
老爺子的那一聲咆哮,把陸懔嚇得抱著頭就往廚房跑。
“我爹熬的粥,肯定也難吃。”陸靈蹊不想嘗老爹的手藝,“娘,你夫君闖的禍,你去解決吧!”
“那不是你爹?”
蔣思惠一邊往廚房去,一邊笑瞪了兒一眼,“爹,我再去做幾個餅。”
“唔!”
陸永芳點點頭,住也要跟著去廚房的孫兒,“靈蹊,那位前輩既然給了你丹爐,你看晚上能不能趁沒人的時候問問他,熬辟谷藥時,怎麼樣能把藥效保持最好?”
……
“熬辟谷藥?”
數盞長明海燈下,山神的靈明顯好多了,不過,他被小丫頭這個問題弄得角直,“你們現在不能煉丹,所以就想用凡法‘熬’出藥?”
“是!”陸靈蹊點頭,“我爺爺喜歡研究藥草,不過,他修為現在還不行,再加上又沒地火,只能‘熬’了。”
“……”
真是個奇葩的問題。
山神虛影看了小丫頭一會,“熬藥老夫不會,不過,老夫應該還有很多丹方。”他小小地嘆了一口氣,“當年逃至這邊,還剩下一個儲戒指。只是你也別太高興,那儲戒指也在大戰中損,空間崩了大半。”
要不然,他也不會只剩那麼點東西。
“當年我只撿了要的,還剩的玉簡全沒拿。”儲戒指損,他怕全崩了,“你去找找,或許里面的東西還在。”
“那……您的儲戒指在哪呢?”
“涼山山頂一塊好像豬頭的大石頭旁。”山神虛影想了又想,道:“如果找到,神識探進去就馬上把東西全倒出來。如果找不到……,那老夫也沒辦法了,這里的天地已變,老夫要積蓄力量盡早回,以后也不會再出來了。”
“噢!那靈蹊恭祝前輩早日得償所愿。”
陸靈蹊有些憾地給他磕了三個頭,再抬頭時,山神虛影早已不在了。
從山神廟翻墻回家,跟爺爺一說,除了母親蔣思惠看家,祖孫三代連夜收拾東西,提著馬燈,借著月往山上去。
修仙者留下的玉簡,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寶貝,不管怎樣,都值得他們找一找了。
“我就說,山神有其他寶貝,怎麼就沒有儲用呢。”
陸懔探路走在最前,“修仙界可能比老祖宗告誡的還要,以后我們家……”
“我們家誰都不靠,回到修仙界找個靈氣跟榆寨差不多的地方,居著就好。”
陸永芳拉著小孫在后,“我老了,折騰不起,你們夫妻……要是能筑基,就出去闖闖,不能筑基,老老實實陪著老頭子。”
“爺爺,那我呢?”
陸靈蹊眨著清亮的大眼睛,連忙問。
“你……看機緣吧!”
孫的運道,顯然比他們都好。
當年傷,他在榆寨呆了大半年,山神廟那邊也轉過,可惜什麼都沒到。
“有機緣,我們就抓著,沒機緣,我們就安安生生居著。”陸永芳想得很開,“這就像報仇一樣,有能力,我們就報,沒能力……我們先記著,老祖宗留下那麼多手扎,目的是讓我們更好地活著,平平安安的。”
“爹說的是。”陸懔接口,“不過,那山神說的這方天地已變,是不是說鎖龍印的封印正在更換?”
先是榆寨有了靈氣,接著大地。
陸懔嚴重懷疑,這就是祖宗手扎上要他們抓住的機會。
“嗯!有可能!”陸永芳的眉頭擰了擰,“我們家,現在就你修為最低了。阿懔,你可要抓時間啊!”
他和兒媳蔣思惠都要到煉氣二層的門了,只有兒子,在外面浪費了那麼長時間,才為修士,才學會凈塵。
“……”
又被父親扎心了。
差點摔了一跤的陸懔,回頭瞄了一眼看笑話的兒,“我們家的大修士,別在后面看熱鬧了。”拿父親沒辦法,拿兒也沒辦法嗎,“老實到前面來,用神識探路。”
“嘻嘻!那爹,您扶著爺爺!”
在后面,陸靈蹊也不放心父親,用神識幫忙探著路呢,現在走前面更好。
“嘁!我要他扶?”陸永芳臭兒子,“別把我扶摔了。”
“那您扶我行吧?”陸懔無奈,“您修為比我高,扶我一定沒事。”老小老小,不哄不行。
陸永芳拽拽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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