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一夜覆滅的事讓白松城的修者和百姓們都覺得十分震驚。
除了呂家家主投靠了魔修、想要控制和魔化整個白松城的修者這點之外, 大家還迫切的想要知道呂家到底是怎麼覆滅的、能讓呂家一夜覆滅的存在到底是什麼修為份?
白家的二老爺和那天在松家做客的白松城大佬們在看到城里那一夜間拔地而起的冰柱之后都十分后怕,他們集認定做了這件可怕的事的人就是用著兩個大錘、還敲鑼打鼓的雌雄雙煞,然后想想幸好他們沒有因為和呂家家主的那點面子上的就去通風報信, 不然就看這雌雄雙煞的手段, 怕不是他們家就要為呂家之后第二個或者第三個覆滅的家族了。
而松家的人在看到那冰柱和留影石之后也是震驚不已, 顯然他們也認為這事是說了要去夜探呂家的司繁星和莫不聞兩人做的, 第二日上午松茂去給他們兩個人送他收集到的靈材的時候,臉上的表都有點兒一言難盡。
雖然知道這兩位前輩很厲害, 但是這兩位前輩也太厲害了點吧?!
結果司繁星看到他這言又止的表, 卻笑了起來:“家主不必用這不必這麼小心翼翼,我們飛天雙煞還是很講人品道義的, 只要平日里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見不得的事, 半夜不怕鬼敲門自然也就不怕我們飛天雙煞了。”
松茂聽到這話沒忍住笑了一下:“實在是沒想到兩位前輩能力如此之強。松某自然是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的, 只是很震驚罷了。”
然后松茂臉上的神就變得鄭重了一些:“今日冰柱和老魔尊之事必然已經傳了出去, 在下與魔族那些修者打過不道深知他們睚眥必報的心,兩位此次又直接招惹到了老魔尊其人……松某雖然從未見過老魔尊, 但能夠在千年之前憑一己之力讓整個北陸為魔修聚集地再度繁盛的存在, 想來不是什麼好招惹的, 還請兩位前輩務必小心。”
司繁星聽到他的提醒后一笑, 這松家家主倒也是一個心磊落知恩圖報之人。“家主大可放心,我和夫,咳, 和他心中有數不會有問題的。”
“不過接下來幾日我們兩人就不會一直待在屋中了,我們還會去其他地方和城池看一看,若是家主發現我們不在別院中,也不必在意。”
松茂聽到這話反而微微松了口氣,“如此也好, 兩位若是一直留在這里怕會被當靶子了。”
然后松茂把他收集到的珍貴靈材和礦石給了司繁星兩人,就直接離開了。
司繁星翻了翻那些珍貴稀有的靈材和礦石,發現北陸這個地方的靈材大都是兩個極端的屬——要麼極寒要麼極熱,擺放在一起頗有幾分相斥相依的味道。
不過它們的味道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點,最多就是辣和涼,讓司繁星這個特殊煉丹者稍稍有些失。
不過失也不會失多久了,在當天下午司繁星和莫不聞就打算離開白松城。
既然已經把老魔尊給拉出來遛了遛,那麼這件事就不要停,就要繼續做下去。
因為妖族琉剎的留影石之事,所有人都知道天魔墨滄瀾還活著并且重出大陸了。只不過因為墨滄瀾距離他們很是遙遠、他一個人的存在沒有拉幫也沒有結派,倒也沒有讓現在的修者們到多麼的可怕。
畢竟那再厲害也是一千多年前的天魔而已。
如果不是琉剎在那留影石中還說了一句天魔墨滄瀾的脊骨可重造登天梯的話,大部分修者們估計最多恐慌兩天就把這事給忘過去了。
然而即便琉剎說了那話,除了正派宗門的一些資深掌門或者長老、以及參與了千年前事件的那些人之外,絕大多數修者對于琉剎的話還是不信的——天魔墨滄瀾的脊骨可以重造登天梯?這簡直是再好笑不過的笑話了!
登天梯是多麼神圣的存在?怎麼可能是一個天魔的脊骨可以重造的?從兩千多年前開始真州大陸的修者們就用盡了各種方法想要修復重造登天梯但他們都從未功過,在這種況下難道只需要一個天魔就可以修復真州大路通往仙界的登天梯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登天梯未免也太過廉價了一些!且誰知道用天魔脊骨重造出來的登天梯最后會把人引向真正的上界還是把修者們引到無邊地獄魔界去呢?
所以,大部分的中層和底層修者是完全不信琉剎的話的。
這也是司繁星和莫不聞現在能隨意出來跑的原因之一。
司繁星有時候想想或許還要謝一下琉剎這位妖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了當年的事實,這明明白白的無法更改的證據就讓那些自詡為正道的老不死們陷了兩難的境地——
如果他們承認莫不聞的脊骨可以重造登天梯,那麼就相當于變相承認了千年之前他們對于莫不聞的追殺和迫害全都是為了他們自己的私。而如果他們不承認這一點,除了聲討一千年前的、所謂的正義和仇恨之外,他們甚至都沒有了對莫不聞手的理由,更不可能再像千年前那樣,用整個真州大陸的力量抓捕圍殺莫不聞了。
畢竟現在北陸這邊惡貫滿盈的修魔魔族到都是,而他們如今還好好的活在北陸呢,也沒見有哪些正道人士為了追殺他們不顧一切了。
不過,司繁星還是知道這件事最終還是會有變化的。
和莫不聞并不著急著飛升上界,大不了兩人就在真州大陸瀟瀟灑灑走一遭也便心滿意足了。然而那些從一千年前便開始著急著、期待著、背離了自己的本心甚至上了自己的一切也要飛升上界的修者們,但是永遠都不會放過莫不聞的。
只要他的脊骨真的能夠重造登天梯,只要開天門或者飛升上界需要他的存在,那麼最終還會有人像千年前一樣不擇手段,甚至……再次讓莫不聞為整個世界的敵人。
但是這一次,司繁星卻想要做點什麼。
不愿意相信在這真州大陸之上就沒有心思純善、固守本心之人了。
也不愿意相信所有人在知道了真相之后都會選擇犧牲那個無辜者。
既然千年之前莫不聞被那些所謂正道之人扣上了一個天魔霍整個大陸的帽子,因而極有人知道真相、認為他無辜,那麼千年之后當把那些無辜的證據擺出來、揭了曾經那些謀者的臉之后,面對一個清清白白的曾經的圣人之才,千年之后的修者們,又會做出怎樣的抉擇和反應呢?
莫不聞對此并不是很在意,他遭過背叛,覺得人心也不過如此。
但司繁星卻還覺得,哪怕最后的結果不好,但如果能夠看到一個和千年前略有些不同的結果,也算是一件……還不錯的事,不是嗎?
“聽天由命不是好選擇,咱們要起來打他們的臉,就算最后要和所有人都打架,也要站在道德的高點上,和他們打!”
司繁星是這樣對莫不聞說的,莫不聞看著司繁星這篤定的表和神,最后還是笑了。
“好。”
于是在之后的一個多月中,北陸的魔修們就有點倒霉了。
在北陸中忽然出現了一對雌雄雙煞,號稱劫富濟貧懲惡揚善且脾氣不太好的俠義修者,可著勁兒的找他們的麻煩。
這雌雄雙煞也不知是運氣特別好還是眼特別準?反正被他們收拾了的魔修竟然大都是修行了煉骨邪的修者。
他們每打劫收拾一個魔修就會把那魔修做過的惡事用巨大的十倍留影石詔告天下,而那魔修自己招出的惡事之中幾乎每一個都有關于煉骨邪的說法。
“是一位修為特別高的人把那煉骨之教給我的!為此我殺了至百人煉骨!原本我以為這是極好的事沒有什麼負面的效果了,但練到最后我常有神識無法自控的覺……可我有所察覺的時候卻已經遲了,若是不練此法我的修為境界便提升的極慢,這我如何能忍?!于是便只能殺更多人了!”
“我用一千男的鮮骨煉了玲瓏魔骨……這玲瓏魔骨的效果和玲瓏玉差不多,都是能讓與我合之人產生罷不能、飄飄仙之的特殊質。只是,每次運用這質之時,我總會覺得似乎有一部分力量流失了……”
“……我一族覆滅不是因為招惹了山匪魔修,而是因為我修煉了煉骨之……有了煉骨之樹后我修為一日千里!我這有何錯?!誰不是向著大道向著長生而來的?!”
當那雌雄雙煞抓住的魔修越多,公告出來的關于煉骨邪的事越多的時候,原本對于煉骨邪并不怎麼理解、并且也不覺得特別可怕的真州大陸的修者們震驚了。
他們到如今才清楚煉骨邪是多麼可怕的一種妖邪功法!它可以讓一個普通的毫無資質的年為天才、可以讓一個平平無奇的修為無數人心中無法忘卻的絕、甚至還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就為這種力量而失了本心、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甚至力量,如此想想,這煉骨邪簡直讓人心中發寒!
而就在這煉骨邪的存在讓真州大陸的修者們都到莫名的森寒之后,那據說是發布了這些留影的雌雄雙煞又發布了一條留影訊息——
【1,請諸位道友好好思索檢查一番自己周圍有沒有那些忽然有了些異變的修者。
2,煉骨邪是魔族老魔尊創造改進的邪惡之法,那些使用了煉骨邪的修者在臨死之前只要想要泄半點消息都會直接死亡、之后邪骨還能自。所以這些煉骨邪雖然看起來極為厲害,但十有八!九還有其他不為眾人所知的惡果,請修者們務必小心此法!
3,若是有修煉了煉骨之的修者察覺到了不對之,請立即停止修煉或阻止親朋修煉此邪,莫要為他人作了嫁裳。】
這條留影石一出,真州大陸的修者們都憤怒與驚恐了起來,他們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自查并且回想你周圍有沒有修者的況特殊。
而此時已經追蹤著司繁星和莫不聞來到白松城的司滿月,聽著那從白松城冰柱上傳出來的這留影容,面終于微變。
而就在想要離開之時,忽然一聲佛號在后響起,司滿月驟僵。
“阿彌陀佛。滿月師妹,小僧有一言,想與師妹說。”
靈寂一普通白僧,面容平和地站在司滿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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