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裴凱早有準備。他按了下手里的一個遙控,一堆一米多高左右的機人排著隊趕了過來。這些機人分兩隊,將孩子們左右都包圍了起來。大家都不明白裴凱要做什麼,面面相覷。裴凱按下了啟鍵,左右的機人立刻出一道道藍,叉縱橫,將大家圍得水泄不通。“別張,他們不會傷害到你們的。”裴凱笑瞇瞇地安大家,“只不過,你們只能站在藍圈定的范圍,如果姿勢不對,或者,到藍的話,就會發出警報,而你們也會立刻喪失比賽資格。”這番話說出來,大家悚然而驚,立刻乖乖站好了,連都不敢。此時正是一天之中太最毒辣的時候,沒多一會兒,大家就被曬得頭暈目眩。上面有太暴曬,腳底是滾燙的地面,旁邊還有一個希特勒般殘酷的裴凱,有的孩子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來。裴凱很好心地提醒那些掉眼淚的孩子們:“小心點兒啊,要是眼淚到藍,也會發警報的。”這一下,孩子們連哭都不敢哭了,咬牙關,死死地撐著。就這麼站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有孩子不住了。苗苗聽到后傳來噗通一聲,似乎有人昏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尖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紀璇走上前來,報出了那個孩子的姓名:“喬巧,犯規,取消比賽資格。”紀璇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聽,其他孩子卻聽得膽戰心驚。夏令營才開始第二天,就有人出局了。其他的孩子們臉煞白,卻都用盡全力撐著。這兩個小時,無比地煎熬。等到裴凱宣布時間到的時候,很多孩子都還站著沒。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姿勢已經僵了,想也不了。苗苗看到眼前的藍消失,機人們也有序離開了,才松了口氣。這第二天,算是熬過了吧……一旁的方筱慧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癱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苗苗強撐著,把拖到樹蔭底下,兩個人都累得說不出話,靠在樹干上一不。苗苗看著大家,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這麼一天一夜的折騰,很多人都在崩潰的邊緣了。只有元敬軒,打頭站了兩個小時軍姿,除了額頭上多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居然跟沒事兒人一樣。苗苗不嘆,還是力好最重要啊。緩了一會兒,大家互相扶持著,東倒西歪地回了房間。此刻,大家都只有一個想法。吃飯,睡覺,抓一切時間休息。要是半夜裴凱又拉他們去爬山,總不至于爬不起來。到了晚上,裴凱倒是通知了他們,今晚還有篝火晚會,想參加的就到湖邊集合。僅僅一天之隔,沒有一個孩子再去篝火晚會了。再好玩的游戲,都不如好好休息一晚上重要。*苗苗本以為今天晚上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可是才剛睡著,就聽見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方筱慧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從床上起來了,苗苗只好自己起床去開門。打開門之后,小小地吃驚了一下,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完全沒有想到的人。“霍菲……?”下意識地出了對方的名字,“你怎麼在這兒?”霍菲穿著睡,懷里抱著一只白的小玩熊,臉卻很蒼白。似乎也覺得自己來得很突然,目有些閃爍。“我……我來找方筱慧的,在你這里,是嗎?”“是……”苗苗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讓霍菲進來,“不過,已經睡了。”“可以幫我起來嗎?”霍菲還是第一次請求苗苗幫忙,顯得既張又尷尬,“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苗苗嘆了口氣:“好吧,我試試。”苗苗轉向屋走去,霍菲猶豫了片刻,卻沒有跟進去。方筱慧其實還沒有睡著,只是太累了,累得一都不想。聽苗苗說霍菲找,也很奇怪。可是總不能躺在床上霍菲進來,只好一臉不愿地起床了。“你找我干什麼?”方筱慧走到門口,看到霍菲沒什麼好臉,沒好氣地問道。“那個……”霍菲咬了咬,說,“你能不能……回房去睡?”“我本來就在睡覺啊,是你把我起來的!”方筱慧一時間沒明白霍菲的意思,大聲地懟了一句。霍菲的臉更難堪了,可是又不得不求方筱慧。“我的意思是……我們倆本來是一個房間的室友……你能不能跟我回去……”“哈!?”方筱慧夸張地了一聲,像是不敢置信似的,上下打量著霍菲,“你我跟你回去!?”昨天剛住房間的時候,方筱慧跟霍菲就大吵了一架,方筱慧的氣現在還沒消呢!“憑什麼要我跟你回去?你不是說,你的東西多,不許在屋里放我的東西嗎?”方筱慧想起昨天霍菲說的那些話,還是一肚子氣,“連東西都不讓我放,我怎麼在屋里住!?”從某個方面講,其實是被霍菲趕出來的。好,跑來蹭苗苗的房間住,可是霍菲又跑來求回去?把當什麼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寵嗎?霍菲的臉漲得通紅,顯然覺得十分下不來臺。苗苗默不作聲地看著們爭吵,就沒有幫霍菲解圍的意思。這件事本來就是霍菲的不對,完全站在方筱慧這邊。霍菲扁著,好像隨時都快哭出來了。“我……我讓你放東西,我把我的東西都拿走還不行嗎?求求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不要!”方筱慧也不是沒脾氣的人,更不是那種被人說幾句好話就能哄好的孩子,自己還憋著氣呢!“我在這里住得很好,才不想忍你那些大小姐的病呢!”方筱慧說著,轉就要回臥室去。渾又累又疼,就不想起床,有跟霍菲磨嘰的時間,還不如躺下休息一會兒呢。可是還沒邁開步,就被霍菲拉住了。“方筱慧,我知道錯了!”霍菲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死死抓著方筱慧不放手,“求求你跟我回去吧!我一個人害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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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半夏做了裴延敖三年的地下情人。白天她是他的貼身秘書,晚上她是他的暖床情人。她向來懂事本分,從不會去奢求那些不屬于她的東西。裴延敖對此很滿意。直到某天“裴總,結束吧。”“為什麼?”“因為……”女人風情萬種地一笑,如常為男人系著領帶,吐出的話語卻冰冷又絕情。“我玩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