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豈有此理!”
本家大宅,沈千山狠狠一拍桌子,臉上盡是震怒的表。
“區區一個贅婿,竟敢私自進沈氏集團大樓,完全不把家族定下的規矩放在眼裡,他現在就敢如此放肆,將來豈不是要得寸進尺,篡奪沈家家業?”
張玉曼聞言,臉上也是充滿怒火。
“一定是沈紫煙和串通,想要奪走沈家的家產,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知哪天早上醒來,我們就會被他們趕出家門!”
上午陳樂進沈氏集團的消息一出,沈聰就火急火燎地回家報告給了自己的父母。
對於他們而言,陳樂和沈紫煙一直是他們心頭的釘子,無時不刻想要拔除,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而現在陳樂自己破壞沈家立下的規矩,私自進沈氏集團,無疑是給了他們一個莫大的把柄。
只要利用好這一點,就不愁沒有機會扳倒沈紫煙!
“聰兒,你現在就去找老太爺,把這一切全部稟報他,以他老人家的格,必然會面大怒,對陳樂嚴加罰,到時,我們再接機發揮,那距離沈紫煙滾蛋的那一天也就不遠了!”
沈千山角冷笑,眼中閃過一狠。
陳樂啊陳樂,別怪我針對你,要怪就你自己做人不慎,留下了致命的弱點!
“父親果然厲害,我這就去找老太爺,讓他老人家替我們家做主!”
沈聰來到老太爺的住宅,當即便撲通一聲朝老人家跪了下來。
“老太爺,聰兒好苦啊,那沈紫煙如今原本就囂張跋扈,如今仗著自己在集團任職,竟破壞族規,讓那上門婿擅自進沈氏集團,這等罪惡行徑,簡直視族規於無,您你可要替聰兒一家做主啊!”
他做出一副害者的樣子,在老太爺面前痛哭流涕。
若是國際影帝在此,恐怕都要愧地低下自己的頭顱。
“聰兒,你和紫煙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那孩子從小乖巧懂事,向來循規蹈矩,不像是會越規犯事的樣子,外面也有不人眼紅我沈家的家產,企圖造謠生事,你說的這些事由,會不會是誤信了他人讒言?”
老爺子有些猶豫,畢竟他年事已高,不便。
但他位高權重,許多事都需要由他決斷。
這就造極大程度的消息閉塞,以至於很多事,都是由族晚輩代爲傳達。
這也就讓許多不懷好意的家族員,有了混淆視聽的機會。
但他又年老遲鈍,基本上屬於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千真萬確,老太爺,那上門婿的犯下的事還遠不如此,前幾天,他還打傷蔣家爺,接連得罪了蔣家和崇州商會,如今整個崇州城人盡皆知,坊間甚至還有傳言,說是他恩將仇報,妄圖打著沈家的旗號,在外面四樹敵,讓沈家徹底崩潰,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坐收漁利,趁機奪得沈家家產!”
沈聰咬牙切齒地數落陳樂的罪狀,不要臉地編造出一副莫須有的虛構謊言。
老太爺開始還有些不信,但被他一連說了幾次,也開始漸漸搖。
“聰兒啊,你說的事,我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你放心,若是我們沈家出了這樣的惡人,老太爺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這樣吧,我給陳樂打個電話,若是況屬實,咱們立刻就把這禍害家族的廢給徹底清理出去!”
見老太爺點頭,沈聰心中狂喜。
他連忙撥通電話,拿到了老太爺面前。
“喂,陳樂嗎?我是沈家老太爺,你可知道,你這幾天得罪了多人,給沈家帶來了多大的患?”
老太爺的聲音十分嚴肅,聽得人不有些心。
“原來如此,我的確是打傷蔣龍,得罪了蔣家和崇州商會,但這件事事出有因,絕不是您老人家想象的那樣。”
面對老太爺的質疑,陳樂語氣淡定,彷佛就像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嗎,但願事最好如此,否則要是知道你說了謊話,我便絕不會輕饒!”
老太爺雖然相信沈聰,但一時也分不清哪邊纔是真的。
見老太爺如此猶豫,沈聰一把上前掛斷了電話。
“老太爺,跟這種無恥之徒有什麼好廢話的,我這就發短信過去,他自己親自來沈家,當著沈家的衆長輩對質,我們一家人向來公正,絕對不會冤枉他!”
老太爺沉了一會,點了點頭。
“好,此事就按你說的辦吧,待會在沈家大堂,我會旁聽參加你們的對質。”
老太爺一答應,沈聰便出得意的笑容。
“好,還是您深明大義,您老人家稍事休息,我這就去安排!”
只見他飛快的在屏幕上按,很快便用老太爺的手機給陳樂發了條短信,讓他立刻趕回來,當著衆長輩對質。
另一方面,看完老太爺的短信,陳樂的角出一冷笑。
他闖江湖多年,頭腦何其聰明,只不過稍稍一想,就明白了誰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
沈聰啊沈聰,你也是有夠無聊的,打不過我,就跑去找家長告狀,真當自己是還沒長大的小學生麼?
陳樂冷笑哼一聲,心中暗道:既然你想鬥,那我就陪你鬥!
很快,在寬敞的房間,所有人都齊聚一堂。
陳樂剛一站定,便吸引了一道道鄙視的眼。
“陳樂,對於打傷蔣龍,得罪蔣家與崇州商會一事,你認還是不認?”
大堂之上,老太爺坐在首位,在他旁邊的,就是一臉笑著的沈聰。
面對衆人的質問,陳樂面淡然,毫沒有懼。
“不錯,這些事都是我乾的。”
周圍的沈家長輩聞言,頓時紛紛出咬牙切齒之。
“我就說最近沈家怎麼樹敵,原來就是這個廢到給惹的禍!”
“這傢伙不但出手傷人,還斷了沈家經濟命脈,這等罪行簡直是目無家法,其罪當誅!”
“沒錯,這件事都是他的個人所爲,全部的責任,都必須由他一人承擔!”
衆長輩紛紛出言,站出來指指點點,對著陳樂開口便罵。
陳樂早就看出來,這幫所謂的沈家人,其實本就不關心事的對與錯。
他們如此興師衆,也只不過是想找個背鍋的替罪羊出來,替沈家頂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