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庭是醒的,嚨口不上氣。
睜開眼,就看見舒瀾白皙的胳膊在他的脖子上,低眸瞧了一眼,這個睡姿,不忍直視。
整個人呈大字型擺著,厲北庭這個大男人,被生生的到了小角落,再一個翻,就能直接滾到地板上去了。
可這一幕,卻讓厲北庭得到從所未有的滿足。
在結婚之前,他就想象著這一幕,那時,岳父說舒瀾這個人不老實,尤其是睡覺,一個人睡一個床都能滾到地上去,讓給準備大點的床。
尋常都是兩米的床,厲北庭特別定制了將近三米的床,就是睡四個人也能睡下,可是那張床還沒有搬回來,舒瀾就說要和他分房睡。
看著現在的場景,厲北庭心想,是不是該把那張存放在家店兩年的大床搬回來了。
他輕手輕腳把的手搬開,又給蓋上被子,雖然屋的溫度常年保持在人適宜溫度,還是怕著涼。
看了一眼手機,七點多了,窗簾閉,昏暗如夜。
平常這個時候他已經準備出門去公司了。
但是今天,卻舍不得起床。
直到現在,也還有些恍惚,疑重重。
舒瀾怎麼會突然親近他呢?
厲北庭百思不得其解,低眸看著,濃的睫遮住了靈的眸子,雖有些模糊,但他猜想,此刻一定面頰帶,宛如一瓣桃花。
罷了,多想無益,想怎麼樣都行。
厲北庭又閉上眼睡,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不想把人吵醒,說不定沒有下次了。
舒瀾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厲北庭邊就讓人覺得春天到了。
這一覺舒瀾睡的特別舒服,結婚這麼多年,心里抗拒著厲北庭,有個疙瘩在,別說睡覺,就是吃飯都不香。
如今疙瘩解開,應該說是單方面的疙瘩解開,不僅睡的特別香,還夢到吃大餐,香辣排骨可真好吃,等醒來就讓廚師做。
厲北庭狹長的眼眸微蹙,看著舒瀾吮吸他的胳膊,舌尖過他的皮,像是最的綢,的表怎麼看上去這麼……呢?
這是夢到吃什麼了嗎?厲北庭能到舒瀾的牙尖對他的手臂產生了“威脅”。
疼倒不疼,沒用力,就是這樣的舐,讓厲北庭有些沖。
本來早晨就是容易沖的時候,舒瀾還鬧這樣一出,是把他當柳下惠了嗎?
去年五月份結婚,到現在快滿一年了,這塊掛在邊卻一直沒有吃到,真當他不饞啊。
只是舒瀾厭惡他,用別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沒辦法提出所謂的履行夫妻義務。
是不是他一直忍,讓忘記了厲北庭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會有需求。
厲北庭雖然這樣的親近,卻也沒辦法再鎮定下去,要不然他會失控。
他托住舒瀾的下,讓靠回枕頭上,翻而起,坐在床沿,低頭看了一眼胳膊上細小的牙印,更像是一個吻痕。
舒瀾的排骨不見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影子,心里一驚,登時就醒了,還以為是什麼人。
等看清楚是厲北庭,的記憶才回神,興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真的重生了,太好了!
“厲北庭,幾點了?”舒瀾蹭了過去,現在特別想黏著厲北庭。
“八點半。”厲北庭打開臥房的燈。
舒瀾這才看清楚厲北庭的臉,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這麼久,都沒有仔細的看過厲北庭。
現下不抵抗了,甚至帶著欣賞的意味去看,才發現自家老公居然長的這麼帥!
眸子犀利有神,眼尾狹長,眸黝黑,五朗深邃,下顎線流暢,宛如刀削斧鑿的天賜之作。
以前一定是瞎了,居然追星不追自家老公。
緒真的會蒙蔽一個人的心理,因為打心眼里不喜歡,所以厲北庭的所有都討厭。
如果當初兩人不是商業聯姻,能有一個正常的發展時間,說不定悲劇就不會釀了。
但是沒關系,重來一世,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發展。
“好晚,我都了,我去洗漱。”舒瀾從床上挪下來,看了半天沒找到鞋子,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是著腳來的。
腳踩地上也沒什麼,但這個時候,要抓一切機會討好已經被得罪的徹底的厲北庭。
厲北庭沒注意到沒穿鞋,轉要去衛生間洗漱。
“哎,厲北庭,我鞋不見了。”舒瀾晃著白的腳丫子喊住他。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薄微抿著,“在哪?”
舒瀾努了努,“我昨天晚上太害怕了,腳來的,鞋子在我房間。”
厲北庭好高冷,兩人都同床共枕了,也不見他的表有什麼變化,舒瀾都不知道他到底高不高興。
“我去拿。”
“不要,你抱我過去吧,我自己去穿,你給我提鞋多不好啊。”舒瀾得寸進尺,從床上爬起來,等著厲北庭來抱。
厲北庭蹙了蹙眉,心中疑越發盛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微瞇眼打量著,角笑意漾,不像是說假話,眼神真摯,這是厲北庭從未在舒瀾眼中看見的神。
“厲北庭,我不重的,你就抱我一下嘛。”舒瀾知道此刻的一定會讓厲北庭覺得奇怪,可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要早點拉近和厲北庭的關系。
都說撒人最好命,這一次不想“英年早逝”,要學著撒,不要那麼倔強,向自己老公撒又不是多恥的事。
舒瀾這樣,厲北庭哪里能開口拒絕,上前幾步,出手,舒瀾很自覺的跳到他上,抱住他的脖頸,笑嘻嘻的,“謝謝老公。”
厲北庭的手托住的部,腳步因為這一句“老公”而頓住,后背繃,眸越深,這是第一次喊他老公。
結婚近一年,很喊他,就算喊,也是端端正正的“厲北庭”三個字,一個都不行,哪怕是當著岳父的面,也不肯喊的親近些。
他還以為,這輩子都等不到這句“老公”了。
對于別的男人來說,不結婚都能聽見這個詞,結婚之后更是來的輕而易舉,可對厲北庭來說卻是奢。
但他沒有想到,今日來的這樣輕松。
厲北庭抱著人回了臥房,把放在床上。
舒瀾兩邊對比了一下,才發現厲北庭的房間真的很小,只有一半的大,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這個還不能急,要慢慢來,要是住一個房間,那就要履行夫妻義務了,再給一點時間吧。
舒瀾低頭收斂了緒,正要道謝卻瞧見了厲北庭胳膊上的紅痕。
“這是什麼?”舒瀾拉過他的胳膊看了一眼,這怎麼看著像是個吻痕呢?
臥槽,厲北庭不會背著有三了吧?
可以發誓,絕對沒有對厲北庭行不軌之事,所以這個吻痕是哪里來的?
“你、你有其他人了?”舒瀾詫異的看著厲北庭。
難道因為的重生所以產生了“蝴蝶效應”?的命運改變,而厲北庭的也改變了。
想重新開始,和厲北庭和解,老天爺卻讓厲北庭有了別人?
這是逗玩嗎?
厲北庭掃了一眼胳膊,抬頭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你自己咬的,你做夢吃什麼了?”
“啊?”舒瀾瞪直了眼睛,夢見啃排骨了,所以……艸,舒瀾的臉漲的通紅,尷尬的想找個地鉆進去,這也太……
把自己當三可還行?
“對不起啊,我睡覺不太老實。”舒瀾低頭咬住瓣,就、社死現場。
“嗯,確實不老實。”厲北庭轉要走,走了兩步又背對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是舒家有難嗎?還是其他的什麼,的轉變,讓他想不到理由。
厲北庭沒這個自信舒瀾是因為喜歡上他而改變。
“沒有啊。”舒瀾哪敢說自己有重生的際遇,說不定厲北庭會以為瘋了。
“那你……”厲北庭言又止,但舒瀾明白他什麼意思。
“你過來一點。”舒瀾不想下地。
厲北庭轉走了過去,兩人有一臂的距離,舒瀾站在床上,比厲北庭高一個頭。
舒瀾眨眨眼,“你再過來點嘛。”
厲北庭又走了兩步,兩人距離很近了,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舒瀾抬手搭在厲北庭的肩上,雙眼注視著他,言語懇切,“厲北庭,以前對不起,以后我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妻子,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
厲北庭著,眼中有不知名的緒翻滾,凝了半晌,薄輕啟,“好。”
等這一句,仿佛等了一輩子。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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