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荷對折騰舞輕塵越來越上癮,沒事就研究曆代刑法大全,若不是不敢做得太張揚,真想直接拿個鞭子,或者……搞個木馬給舞輕塵試試。
半個月後,舞輕塵再次被折騰得奄奄一息。
不方便在房間架木樁,趙青荷就派人在屋梁上掛了兩繩索,分別拴住舞輕塵的左手腕和右手腕。
若繩子放下來一些,舞輕塵的雙腳就站在地上,隻雙手舉起;若繩子收一點,舞輕塵就得踮著腳,盡量分擔雙手承擔的重力;若繩子再收一點,就完全懸空,僅兩個手腕承擔所有重量。
舞輕塵從來不重,被折騰了半個月後,重更是一路銳減。
可,再輕的重,也經不起從早上吊到晚上,沒有一顆米,沒有一滴水。
當宮人發現舞輕塵氣若遊,摑耳潑冷水都沒任何用時,這才慌了,分頭去找趙青荷和醫。
醫這些日子替趙青荷做了不缺德事,在金瘡藥裏加“讓傷口潰爛”的藥材,在酒下毒,此刻,見舞輕塵終於要死了,竟生出一種他和都快要解的覺。
把脈。
醫臉大變。
這位瀕臨死亡的子,腹中竟懷有胎兒!不足月餘的胎兒!若生下來,便是大周國當朝皇上的嫡長子!
“大人,怎麽樣?”守在旁邊的宮人問。
“趕快把服給換下來,房間裏生幾盆火!”醫語氣焦急,“這位雖打冷宮,可畢竟還頂著皇後的頭銜,若死在咱們幾個人的手上,咱們都得陪葬!”
宮人嚇壞了,一個個手忙腳,換服的換服,生火的生火,醫悄悄從房門退出,一溜煙往皇上書房跑。
醫者,當仁心仁,當貴妃娘娘用家中老母威脅他,他做那些缺德事,他已天天飽良心譴責,如今……
若貴妃知皇後懷孕,必定又要他下藥給皇後墮胎!
那可是龍裔,就算給他10個膽,他也不敢,他唯一能想到的,能結束這一切的,隻有皇上!
.
書房。
“懷孕?”蕭楚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
那個他最恨的人,隨時提醒他這個皇位怎麽來的人,居然懷了他的孩子?!
醫匍匐在地,方才給皇上匯報這一喜事時,他沒覺到皇上有任何歡喜,反而冰涼更多,一點不期待。
是了,皇上最的人是貴妃,怎麽會期待冷宮裏的皇後生出嫡長子?!
“可真會挑時間懷孕!”蕭楚再冷笑,“以為懷了朕的孩子,就能逃出冷宮,母憑子貴嗎?”
醫不啃聲,安靜等待蕭楚做決定,關於那個胎兒,留還是不留?
蕭楚陡然站起,廣袖在案上拂過:“走,隨朕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那個人,又在玩什麽花樣?!
.
很快到了冷宮。
這個是蕭楚自舞輕塵打冷宮後第三次來,前兩次都是夜,且他都站在牆角。
這一次,他依然不想舞輕塵知道,至不要在他進房間之前知道,冷宮大門時,他就朝周圍宮人做了“噓”的作。
到房間門口時,他頓了下,側站在牆邊,本來隻是想看看舞輕塵的惡行,卻不料——
“怎麽還沒醒?這次不會真玩完了吧?”
“好燙!都怪你,潑什麽冷水?!這麽冷的天,正常人潑冷水都得高熱,何況一個半死人!”
“誰知道啊?扇耳不是沒醒嗎?……”
宮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們看見眸沉沉的蕭楚走了進來。
【重生+男強女強+瘋批+打臉】前世,她聽信太子和嫡妹的謊言,連累至親慘死,最后自己武功盡廢,被一杯毒酒送走。重生后她答應替嫁給命不久矣的戰神,對所謂的侯府沒有絲毫親情。嘲笑她、欺辱她的人,她照打不誤,絕不手軟。傳言戰神將軍殺孽太重,活不過一…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