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秀慧微微一笑,說道:“現在,終于有個法子可以治治你的壞習了。”深信,只要找到合適的太子妃,定能收服子那不馴之心,若兩人投意合,早日誕下龍種,則更是金鎏國之大幸了。
“哈哈哈!”金麒聽出了端倪,笑得張狂,他斜著頭說道:“母后不會是想替我找個太子妃吧?”
“正是!”納蘭秀慧點頭,這個兒子,真是一點就。
金麒笑得更加放肆,肯定地表示:“省省吧,母后,沒有任何子可以收服我的心,絕對沒有!”
“麒兒。”納蘭秀慧喊得親熱:“你的年紀已不小了,若生在尋常百姓家,早已為人父了,可你呢?你是太子,又是未來儲君,是時候選納太子妃生子嗣了。再者,若選得一個中中意的子,豈不是金鎏國之大幸?”
此等言語一出,金麒立即反駁道:“不,母后,無此必要!”他的邊已有一群庸脂俗,多數只會迎合奉承,百般討好,若他一個瞪眼,那些子只會戰戰兢兢,毫無興趣可言。若再來一個唯唯諾諾的太子妃,怕是更不得安寧了。
國中真有值得他傾心的子嗎?金麒表示懷疑。
“為何?為太子,有太子妃相伴左右是天倫之理,豈能隨意更改?”納蘭秀慧不解,有些許不悅。
“母后,我邊的人已經夠多了,不需要什麼太子妃。”
“是。”納蘭秀慧打斷他的話:“母后明白這些子只是你人生中可有可無的子,但太子妃必須選。”
金鎏國的一個國規是:只要太子或者其他皇親愿意,可以擁有很多個相歡的子,只是確立名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即使選了,也是傀儡一名!”金麒辯解。這里的人個個都懂得取悅他,太子妃不要也罷。
金鎏國還有一條嚴格的宮規:即太子妃人選不可以從原來的侍妾中誕生,需經全國選、然后通過層層篩選,最后還需由太子親選。當然,太子妃人選慎重之極。
時至今日,金麒并未正式冊封過任何一名子,連側妃都沒有。傲龍堂的子都是平起平坐的侍妾,地位同樣卑微。正因如此,才使得這些人想盡所能討好太子,有出頭。
納蘭秀慧自然不會聽從他的言語,斷然說道:“此事須遵照國規,由不得你胡來。國師已測出你即將紅鸞心,母后今日前來,主要是聽聽你對挑選太子妃的條件。”
條件?金麒的心中開始琢磨起來。
“無論你想選哪位大家閨秀為太子妃,其人品樣貌均需仔細斟酌。”納蘭秀慧提醒道。
擇妃條件?金麒在母后眼前踱步不止,漸漸得,心中便有了主意:“也罷,既然是祖上的規矩,那兒臣遵循便是。不過,兒臣的條件可非泛泛,母后真想聽嗎?”他那俊逸非凡的臉上閃過一笑意。
納蘭秀慧笑意盈盈:“好,姑且說來聽聽,母后就不信堂堂金鎏國找不出一位德才皆備的子!”
金麒顯得有竹:“母后,請聽仔細了,太子妃者,容貌定能傾國傾城,態婀娜而風萬種。”
納蘭秀慧點頭道:“嗯,此言合合理。為太子妃,乃是金鎏國未來的皇后,其容貌自然是要上上之選。母后當年也是因能歌善舞、知書達禮才被選中為太子妃的。還有呢?”
“太子妃要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要……”
尚未等他說罷,納蘭秀慧馬上附和道:“此條亦不過分,德才兼備才是萬之表率!”
金麒淡淡一笑,說道:“母后,兒臣的第二個條件尚未講完呢。請母后耐心聽來,太子妃除了要通琴棋書畫之外,還要通曉天文地理,最好略知岐黃之。”
“岐黃之?”納蘭秀慧的臉沉了沉:“麒兒,你這條件好生奇怪,太子妃既非醫又非,何須懂得此道!莫不是你有意為難?”
“母后真會說笑,兒臣只是想為金鎏國找一個最滿意的太子妃,將來是要母儀天下的。”金麒解釋道,心中卻懷有一竊喜。
“也罷,既然你執意如此,母后就應了此條。”納蘭秀慧又喝了一口茶心緒,說道:“好了,天不早了,我該回宮了。”
“母后,兒臣的條件還未說完,為何急著要走?”金麒以退為進,反倒坦然起來。
“什麼!還有?”納蘭秀慧大驚。
金麒接著說道:“第三,兒臣最厭惡人云亦云之輩,太子妃必須有主見,能與兒臣唱反調。”想當他的太子妃,必須有過人之膽識與氣魄。
聽到這里,納蘭秀慧終于忍不住站起,面難:“麒兒,你真是越說越離譜,坊間有云,在家從父,出門從夫,老來從子,豈可讓一子凌駕于男兒之上?不可,不可!”的秀眉蹙得更深了。
“既然如此,那兒臣恭送母后,請母后了卻替兒臣選太子妃的念頭吧。”金麒繼續以退為進,看母后如何接招。
皇后不愧是皇后,納蘭秀慧很快就鎮定下來,一番思慮后,說道:“唉,有主見勉強可行罷,仔細想來,并非全是壞事,若有心,尚可輔佐你早日得獲人心。”
這個母后,果然夠沉得住氣,他如此有意刁難,居然都同意了。金麒心中暗思后,說道:“母后,兒臣還有最后一個條件,不知母后愿意聽否?”
納蘭秀慧臉漲紅:“有這麼多條還不夠嗎?麒兒,你分明是有意搪塞于母后哇!”
“兒臣惶恐,兒臣冤枉,請母后明鑒。”金麒故意服。
“你是母后親生,母后豈會不知你心中所想?”納蘭秀慧說道:“你這是故意出難題,好讓太子妃人選落空罷了。”
“母后,此言差矣,若讓一位姿平庸、德才平庸、人云亦云的子當你的正媳,你可愿意?”
納蘭秀慧語塞:“這……”
“只因兒臣對太子妃的要求過高,才會導致無此心意,寧缺毋濫啊。”金麒說得頭頭是道:“當然,兒臣的條件確實苛刻,若無人得選,母后還是罷了吧。”
無奈之下,納蘭秀慧只有繼續問下去:“好,母后倒要聽聽你還有何條件?說吧。”快招架不住了。
“太子妃要會武功,且要武功超群,兒臣可不希未來的一國之母羸弱,豪無自保能力。”金麒在心里笑著,這一條就足以讓他有理由不納妃了。
“這算什麼條件?母后不懂武功,照樣好好統領整個后宮。子未必需要懂武啊,況且,宮中大有侍衛可保護周全。”這個兒子太狡猾,覺得頭疼。
金麒不理會母后的反對,說道:“想為兒臣的太子妃,需天賦異稟,有異于常人之。若不符合上述條件,一切免談!”他的氣勢強,不容置疑。
事已至此,納蘭秀慧只好全然答應:“好了,姑且不論這世上有無此等子,母后速讓禮部去辦就是,母后就不信,央央大國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太子妃!來人!”對殿外的宮喊道。
蘭心進來,問道:“娘娘有何吩咐?”
納蘭皇后對命令道:“傳本宮口諭,速傳禮部眾員到議事殿等候!”
議事殿乃宮中各類節慶、祭祠大典等之場所,包括婚嫁大事。
“是,娘娘!”蘭心領命而去。
“擺駕議事殿!”
如同來時一樣,皇后娘娘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去往議事殿,納蘭秀慧心中縱有不平卻也無可奈何,誰讓這個兒子太過狡猾呢。
“兒臣恭送母后!”金麒的聲音中著一子得意,他深信這世間絕對沒有此等子的存在,這便是他日后拒婚的最好借口,想讓他心甘愿納太子妃,恐怕下輩子也很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