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談還是把自己放的低低的道:“這是一個誤會,我絕對沒有要害大郎君孩子的想法,更沒有想過什麼青梅竹馬,不過是因為大郎君的人生孩子難產,我才給送了人參,不想這人參害了孩子!
大郎君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請責罰!”
文大郎眉心一皺,坐下來道:“你明明那麼恨我,到底是怎麼做到可以像我養的狗一樣聽話不反抗呢?!”
文談笑道:“我本來就是大郎君的一條狗!”
“你不是吧?!”文大郎的語氣譏諷道:“你本來是爹的嫡長子,你娘也是原配夫人,要不上我娘橫刀奪,我也不會為嫡子。明明是你的正妻,我只就了我的妾室,明明都是你的東西,現在全都跪了我,你怎麼可能不恨我呢?也會非常恨我娘的,這麼忍著多疼啊,現在我給你機會,你怎麼不反抗?!”
文談惶恐道:“這是長輩的事,這是命,與大郎君無關,再者說父為子綱,我是爹的兒子,爹不管做出什麼決定都沒有我質疑的份,大郎君休要再提什麼應該,您現在看到的一切才是理所當然!”
“你真的咽的下這口氣?!”
“我從來就沒有什麼咽不下!”
“哈哈!”看他這樣窩囊,文大郎再也不住火氣,站起來直接將文談踹翻在地:“廢,不孝子!”
打完人,文大郎從屋子里出來,頭頂是郁的天氣,他的心也沒有好多,這個哥哥,臭蟲一樣的存在,他多想弄死他!
可是這個人不管你使什麼招數他都能委屈求全,那他就不能他,不然父親會責怪!
他的父親兒子很多,嫡子也不他一個,他還不能讓父親不滿意!
耳聽著文大郎的腳步遠去,文談這才慢慢的坐起來,他一只手放在手上的口,另一只手攥拳頭,手指甲都深深的摳到里。
這個姿勢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多久,突然房門被人推來,一個披頭撒發的人沖進來,見了他就是狠狠的一耳。
文談被打的暈頭轉向,等看清人容貌,他的心無端就恨了起來。
“你怎麼不好好休息,來這里干什麼?你才生過孩子,應該坐月子,不然對不好!”
來人正是他的未婚妻,現在是文大郎的妾室,春穎。
春穎哭的嗓子都要了道:“誰要你的破山參?說要你多管閑事,那麼多人你不選,為什麼要來害我!”
文談詫異的看著春穎:“我救了你的命!你知道你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是文大郎要陷害我!”
“你是害我!”春穎歇斯底里:“我是大郎君的人,是死是活大郎君說了算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好不容易打敗別的人奪得大郎君的歡心,我好不容易生下了男嬰,我本來應該為大郎君最疼的人,都是因為你,他先嫌棄我了,我什麼都不是了!”
文談目瞪口呆,這個人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哭,而是為了失去了男人的寵哭。
的眉眼好友清秀的影子,可是他卻覺得是那麼的陌生。
春穎又打了文談一掌:“廢,自己沒本事還要連累我!”
文談想了想低下頭道:“對不起,早知道我就不該出手救你,讓你直接元氣大傷死了好了!”
春穎一噎,氣的哼了一聲走了。
人走后,文談越發頹下去,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只因為投錯了地皮他就要如此被人辱嗎?
用手了一把臉,文談站起來,眼神越發迷茫起了。
薛繁織的胳膊已經可以了,外面的天氣也好起來,的生活活泛起來。
這時候接到了一張請柬。
是明蘭郡主地給的。
明月,剛回來時候幫助蕭翊救,也算是唯一玩伴的孩子。
因為長江那邊出了點事,明蘭剛到建康不就就走了,這是才回來。
薛繁織把帖子拿給薛老夫人看,薛老夫人點頭道:“郡主請你去,必然要去的!”
薛繁織道:“ 好像不止請了我,還有別人!”
薛老夫人聽說城里好幾位名媛都被邀請了。
笑道;“那又有什麼關系,明蘭郡主你還放心不下嗎?不還幫過你嗎?!”
薛繁織心里沒由來的忐忑,自己也不知道在擔心什麼。
他們祖孫二人收了請柬又開始準備種花。
老夫人說找了一些冬季好活的苗生芽,然后好把禿禿的院子填一填。
不知道說了多久,外面有人稟告:“九皇子來了,要見八娘子!”
薛繁織對上祖母的詢問的目不爭氣的紅了耳朵,低聲道:“孫去見一見!”
薛老夫人想了想才道:“殿下是喜歡你吧?”
薛繁織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蕭翊的求婚,抿了抿把事跟薛老夫人說了:“祖母,您會不會覺得我不聽話,明知道您不喜歡我和皇族的人來往,我竟然還想嫁給九殿下。”
薛老夫人嘆口氣道:“我并沒有不喜歡九殿下啊!”
那喜歡嗎?
不像啊!
薛繁織愣了。
對上眨眨的大眼睛,薛老夫人笑道:“你這孩子啊!這也不能怪你,其實我如果真的不同意,就不應該讓你和九皇子走的那麼近,可是他總來家里,我也沒有加以阻止,這件事真的要怪也要怪我沒有攔著殿下不然他來,怎麼也怪不到你個小孩上!”
說不是假的。
薛繁織活了兩輩子,除了蕭翊,能替自己想的這麼周全,除了問題不責怪的也只有薛老夫人了。
這輩子就算回來一無是,能給老太太養老送走也是賺了。
“祖母,您別說了,是我自己不爭氣,但是我想爭取一下,其實九皇子人品還可以!”
真的,檢驗過了,別的方面也行。
薛老夫人拍拍薛繁織的手,后道:“我沒有不喜歡九皇子,之前只是覺得齊大非偶,但是如果你喜歡他,這些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人生最難得的就是自己高興,只要你嫁給他會覺得高興祖母就支持你!”
又不是親生的,能說到這個份上,薛繁織的有心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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