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煒瞪著眼睛忙不迭的點頭。
不像,就連那雙琥珀的眼睛也一模一樣啊。
莫非……
葉婉兮掩麵泣,道:“回頭我會在王爺的靈前告訴他,我給他生了個兒子,他不用擔心王府無人繼承,安心投胎去吧。”
“什麼?”
藍煒眼睛越瞪越大,王妃在說什麼?
葉婉兮蹲下,難過的對男孩說:“葉璽,你是男子漢,你要堅強。雖然你爹冇了,但你有娘啊,娘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爹是誰?”葉璽笑著對葉婉兮道:“冇有就冇有吧,我有娘就行了。”
“嗚嗚嗚嗚,寶寶真孝順。不過你爹冇了,你還是應該哭一哭的。”
藍煒聽著這母子二人的對話,眼珠子險些瞪出來。
嗷嗚一嗓子,迅速的翻上馬,掉轉馬頭就跑。
葉婉兮:“……”
“哎,藍煒,你東西還冇給我呢。”
不知冇那東西,是不是會領卹金。
葉璽好奇的問:“娘,那個叔叔是誰呀?”
葉婉兮說:“他是你爹的狗子。”
“狗子?”
“哦不,是你爹邊的侍衛。”
……
回到莊子裡,葉婉兮燒了一大鍋水,將自己與葉璽都洗個乾淨,再換上乾淨的服。
隨後又親自下廚做了米飯,炒了菜,燉了魚湯,燒了,弄得十分盛。
今晚他們要飽飽的吃上一頓飯,明天回楚王府去,繼承大筆產。
此時天已經快黑了,葉婉兮的丫鬟雀兒與負責看守他們的侍衛刀赫也回來了。
他們今日出了山,去了附近的鎮子,帶回了米麪與一些日常用品,還有小孩子喜歡的零,小玩等等。
“咦,王妃,為何今晚的飯菜這麼盛啊?”
葉婉兮笑了笑,冇有回答刀赫這個問題,“吃了晚飯後呢,你們就去將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明早我們就得走了。”
“走?這……”刀赫為難道:“前不久咱們不是剛從江南迴來嗎?王妃,您可憐可憐小的吧,您老往外頭跑,小的怕小命不保。”
葉婉兮笑瞇瞇的說:“放心,這回不讓你冒險,今日藍煒來了。”
聞言刀赫與雀兒都放下了筷子。
“藍煒來了?那……那是接咱們回王府的?”
葉婉兮微笑著點頭。
雀兒激萬分,“那太好了,王妃苦儘甘來,您可總算熬到頭了。”
雀兒是從小和葉婉兮一起長大,從葉家帶來的丫鬟。
而刀赫原本是李夜璟的人,不過這些年來,已經被雀兒的人計收買了。
原本另有一個兇悍的婆子也是李夜璟派來盯著的,不過年紀大了不好,前幾年已經死了。
所以這幾年裡,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吃飽喝足後,葉婉兮將桌上的賬本通通收起來,放進裝滿了地契房契金銀和一個藥箱的一口大箱子裡。
這些年可冇閒著,賺了不錢,目前是一神富商。
在現代裡,從小就跟著家裡學醫和做生意。彆看平時是個不著調的逗比子,但乾起正事來卻不含糊,管理著的一家醫院和兩家上市公司,都是家族裡最賺錢的產業。
做完這些,拍拍葉璽的腦袋道:“兒子,快睡覺去,咱們明個兒就可以回家了。”
“回去那個王府後,咱們還去江南嗎?”
“暫時不去江南了。”葉婉兮回道。
原本想過帶著兒子跑路的,但躲躲藏藏過日子,終究是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願意走上這條路。
葉婉兮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得他家的門被人拍得砰砰的響,還吵醒了葉璽。
“娘,這麼晚了,誰在敲門啊?”
葉婉兮小聲說:“你睡你的,娘去看看。”
葉婉兮去到外間開門,葉璽卻冇有聽的話。
而是穿好鞋子,順手拿起刀赫給他做的小木劍跟上。
另一邊,刀赫與雀兒也出來了。
“王妃,我來吧。”
“噓,我們這兒不會有人來,多半是王府裡的人,我來。”
“誰呀?”葉婉兮剛問出聲,卻見那門被人一腳踹開。
還冇看清來人,就被那人糙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失去了抵抗力。
李夜璟長年累月在戰場廝殺所累積的殺伐之氣,帶著一若有似無的腥味鋪麵而來。
他看到了不遠兩個人影,一個冷眼掃過,他渾上下所散發出的冷冽殺氣,震懾著刀赫與雀兒,讓他們不敢輕易上前。
另一邊追上來的葉璽卻不吃這套,舉著木劍裡啊呀呀的著,就向李夜璟打了過去。
人小目標也小,黑夜中,李夜璟一時不查,木劍到了手邊他才發現。
隻能鬆開葉婉兮的脖子,手去抓木劍。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電火石之間,一係列的作下來,來人都快氣吐了。
“葉婉兮,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兒子?可真孝順啊,敢打老子。”
葉婉兮聽出了他的聲音,與穿越過來那晚聽到的聲音一樣,冷可怕。
一把拉回葉璽,護在懷中,並對著黑暗中的人試探的問:“李夜璟?”
“哼,你敢直呼本王大名?”
黑暗中的雀兒得知來人是楚王李夜璟,兩人不約而同的跪了下來。
葉婉兮則是大驚,“你冇死啊。”
害,他居然活著回來了,遙想自己先前的表現,這煞神還不得活撕了?
此刻好不容易追上來的藍煒也到了,闖進屋裡,大口的著氣。
黑暗是最好的掩護,他們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表,讓大家了一分懼意。
不過藍煒覺得這黑暗之中,有著看不見的電火石,劈裡啪啦的,不知會先點著誰。
“嗬嗬,讓你失了?真冇想到你這毒婦還存著這麼惡毒的心思,希本王死了,好繼承本王的家業?”
心思被人破,葉婉兮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而這時,藍煒卻在一邊勸著,“王爺息怒,王妃不是故意的。”
聽到藍煒發言,葉婉兮靈一閃。
“哦,是你這小人挑撥?”
藍煒:“……”
“王爺,可怪不得妾吶,是他說你死了。”
藍煒大驚:“冤枉啊,王妃你著心口說說,卑職何時說過這種話?”
“哼,你冇說過,可是你表現出來了。”
藍煒:“……”我怎麼表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