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如抓在手心裡的細沙,總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
一晃四天的時間便過去了,這四天裡,徐曉宇的生活都很充沛,很有規律。
早晨趕早去市區早市上出售各種空間蔬菜,上午在空間地裡播種澆灌,中午回來給兩位老人充當免費的廚師,同時教安琳娜廚藝,下午和老約翰一道修建小木屋,晚上吃過飯後,陪二老聊天,再回房研讀《饕餮魔廚》,疲乏了便修煉《修心神訣》。
到第五天日落之時,小木屋在索索、磕磕之中,總算是大功告了。
小木屋的面積比空間木屋要大一半,但形狀卻是長方形的,就徐曉宇這水平,就算是拿把槍著他,他也造不出水滴形的小木屋不是?那難度真的太大了。
長方形小木屋的高度三米多一點,四個角落各一立柱,四面是木牆,屋頂是木板上覆蓋著茅草。
說到小木屋的藝,倒是和空間木屋有得一拼——空間水滴形小木屋是緻無比,而這長方形小木屋,卻是醜陋糙得很,實在是人不忍目睹——正所謂,醜也是一種藝,醜到極點更是一種嘛!
至於長方形小木屋的堅固度,這個,這個,這個老約翰試著用子撞了撞其中的一立柱,頓時,整棟小木屋便如遇到地震了般,居然搖晃起來。
“徐,這木屋能住嗎?”
老約翰再次使勁撞了下立柱,看著輕微抖的屋,再看著醜陋的整棟木屋子,擔憂的同時,心裡又實在是哭笑不得。
想我約翰自打年以來,做了那麼多的事,沒有一件不是做得紮紮實實、漂漂亮亮、讓人滿意的,沒想到,到老年來竟然建了幢這麼糟糕的木屋,真是晚節不保,晚節不保啊!
都是徐這小子給害的,沒那份能耐,你豬鼻子什麼大蔥,裝什麼相(象)啊!虧他在建築的過程中,還不斷地思考,嘀嘀咕咕地還說什麼琢磨是爲了把木屋建築得更加的觀牢固!大言不慚的傢伙,真是服了他了!
“當然能住!”徐曉宇信心十足地說道,額頭上卻是涮涮的無數道黑線,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建木屋的技藝會退化到如此一個程度,由自己一手主導的傑作,會是這麼一個豆腐渣工程?會是如此的不堪!
如果不是半途而廢非自己素來的事準則,如果不是半途而廢會惹老約翰跟安琳娜笑話,在第一個下午手時,徐曉宇就撤了!
老約翰目從木屋上移開,疑地看著徐曉宇道:“會不會哪天突然就倒塌了呢?”
“肯定不會。”
對於這個問題,心裡雖然沒有底,但事到如今,徐曉宇也只能厚著臉皮強撐了,話說,萬一哪天這木屋真的塌了,也不怕,木屋只有這麼高,材質幾乎又全是木,屋頂更是茅草居多,自己皮糙厚的,砸到上也扛得住!就當練抗擊打嘛!平時練格鬥時,不也經常練嘛!
老約翰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擔憂之心淡了不,給了徐曉宇一個白眼,說道:“隨你吧,反正哪天要是木屋塌掉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怎麼會呢。”徐曉宇有些勉強地一笑,攤了攤手,開始收拾工。
這時安琳娜騎著馬從那邊走了過來,欣賞著兩人的大作,這裡,那裡看看,也試著用力撞撞腳踢踢,‘咯咯’直笑,直對兩人豎大拇指。
晚飯的時候,還舉著倒滿紅酒的杯子,調侃地向兩人道賀:“新房子峻工了,恭喜你們。”
聽到妻子的調侃,老約翰有些埋怨地給了徐曉宇一個白眼,彷彿在說:老頭我一世英名,全被你小子給禍害了。
徐曉宇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舉杯,跟兩人相。
飯間,安琳娜勸說徐曉宇住進別墅裡來,徐曉宇堅持要住到小木屋裡去,安琳娜幾番口舌後,沒能說服他,只得作罷。
翌日上午賣完菜,把空間裡的空地種上後,徐曉宇便去退了租住於大學附近的公寓,把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搬進了小木屋裡——以後這小木屋子,就是他在國的家了。
老約翰和安琳娜幫他佈置著新家,老約翰開玩笑道:“徐,我們聽寧說過,在中國喬遷新居,都是要大擺酒席,晏請親朋好友的。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好好地宴請我們?”
“哦,約翰你說的沒錯,我們中國確實有這麼一個習俗。”徐曉宇角噙著幾抹壞笑道:“今晚上我一定好好地宴請你和安琳娜。”
“那你打算煮些什麼好吃的呢?”老約翰和安琳娜都咂吧了幾下,現在兩人吃徐曉宇做的菜,是吃上癮了,甚至連吃他們自己做的菜,都已經不習慣了,沒辦法,徐曉宇的廚藝就像市裡的大紅牛,天天看漲!做得太好吃了。
“做什麼好吃的先別急。”徐曉宇笑道:“約翰安琳娜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中國喬遷之喜還有另外一個習俗?”
“另外一個習俗?”兩位老人不解地問。
“親朋友好友來道賀,來喝酒,是要給紅包的。”徐曉宇大笑道:“你們打算給我個多大的紅包呢?哦,還需要提醒你們一下,關係越好、越有錢的親朋好友,給的紅包就必須越大,否則主人家是會不高興的。”
老約翰和安琳娜翻了翻白眼,老約翰甚至老頑般地給了徐曉宇箇中指:“財迷!”
遷新居跟紅包的玩笑開過後,安琳娜‘霸道’地道:“徐,以後你的一日三餐,必須到別墅裡來吃,知道嗎?”
“謝謝你安琳娜,和你們在一起吃飯,很有家的溫馨覺,我非常喜歡,如果沒有外出,我會來的。”徐曉宇沒有拒絕,同時他說的這些話,也是肺腑之言。
“那就太好了。”安琳娜和老約翰都出了開心的笑容,事實上徐曉宇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越過了那個寧,變得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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