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次真的不怪?
朱海眉被沈東遠砸了這一下子,說不怪他是不可能的,打定了主意,反正男人也靠不住,就得靠自己,以后和他有關的任何人不理會就是了。不過是借的別人的,要怎麼活還是自己的事。
等收拾干凈,面條也不熱乎了,正好能吃,沈東遠看著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心里的火氣又上來,和鐘燕這事,絕對是的錯,拿上襯衫,摔上門出去了。
朱海眉坐在小桌旁,冷笑了一下,天天不回來,才高興呢。真不知道原主喜歡他什麼,他這麼不待見,還的往跟前,真是找罪,暫且這麼著吧,早晚有一天不在這里他的鳥氣。
吃完飯收拾完,看著剩下的大半碗菜,格外可惜,把碗吊在涼水里,但愿明天不要壞掉才好呢。
拿上鏟子,帶上花兩錢買的那一小包糖,去了黃大嫂家。這樓不隔音,他們吵架的聲音那麼大,但是黃大嫂一看是,還有頭上的傷還是驚訝了一下:“你頭上?”
“沒事,就是磕了一下,”朱海眉笑笑:“大嫂我來還鏟子,還有這個,”遞過來一個小紙包東西,“給強強的。”說完不等黃大嫂反應,轉就下樓了。
黃大嫂哎了兩嗓子,也沒有回頭,蹭蹭的下了樓。
從今以后要做一個勵志的子,不傾城不傾國,只傾其所有去努力去斗。站在樓下深吸一口氣,邁開步子,朝著一個人的路跑去,好的生活又要開始了。
黃大嫂和丈夫兩個人看著那一包糖,卻驚訝的很,這竟然是送的。強強在一邊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了:“媽媽,我就吃一小點行不行?”
“明天再吃,好兒子,晚上吃了牙上會長蟲子。”
吳天磊攬過孩子,“就吃一點有什麼要,又不是天天吃。”
黃大嫂在袋子里了一小點,塞到強強里,強強一張小臉簡直樂開了花。趕把糖收起來,這一包雖然只有兩三錢,但是一般人家誰會買這個?
難不這朱海眉真的就變了,特意買給強強的?不能吧,人要有變化也不能這麼快吧。
第二天一大早朱海眉趕在沈東遠前面起床,熱了一下昨晚的面條,簡單的吃了點,背上包就出去了。說好的吃涼皮,吃個屁!
一時找不到工作,也不能閑著,老家是絕對不能回去的,和沈東遠也不知道能過到哪一天,還是要自力更生,免得將來被掃地出門,連飯都吃不上。
心里有個想法,工地上那麼人,吃飯怎麼辦,想了解一下況,如果可以的話,就想賣個水餃面條,家常菜什麼的。早飯和晚飯工人們肯定是在家吃的,午飯應該可以的。
人生在世,食住行,缺一不可,再沒有錢,飯總要吃的吧。這個時候還早,工地上稀稀拉拉的還沒有幾個人,壯壯膽子朝著一個好說話的人過去。
“大哥,打擾一下行嗎?”
那人拿起鐵掀正準備干活:“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們中午怎麼吃飯?”
“吃食堂啊。”
一聽食堂,朱海眉心涼了半截,“吃食堂花錢嗎?”
“當然了,素的兩,的三,饅頭一兩個,米飯一一份。”
也是花錢的,朱海眉心里雀躍起來,“那大哥,我想在這邊賣午飯你說會有人吃嗎?”
那人一聽放下鐵掀:“不知道來。”
“那您會去吃嗎?”
“不知道。”
這一問什麼都不知道呢。
不死心:“我想專賣涼皮,你說行嗎?”
“這個不好說,總得能吃飽了,干活的人,份量大。”這話說的很中肯,工人們都是掙的辛苦錢,便宜,能吃飽就行了。
又連著問了幾個人,有說行的,也有說不行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說得自己心里也沒有底了,不過總得試試才能知道行不行。
出了工地,仔細思量,要賣飯,在自家的房子里做肯定是不行的,買米買菜什麼的也不方便,其次要有個車子,要裝煤氣罐,擺些鍋碗瓢盆之類的,這天氣雖然熱,但是飯還是要熱乎了吃,涼了對不好, 也容易鬧肚子。
房子可以租,民房應該便宜,車子也可以租,等有錢了再買。但是盛菜的東西就得去定做了。記得站牌的下一站就是個村,頂多也就有個二里地,一邊嘆氣,一邊往那走,計劃是很好,但是手中一分錢可沒有,剛發了恨不給沈東遠要,但是還不得不給他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這種覺,真的不好。
這個村做上水村,人們都很熱,在村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遭才問到一合適的院子,只有一間房,房子都快塌了,反正也就是放放東西,還有一個小棚子,里面放的柴火什麼的。
房子左邊一個灶,但是上面沒有鍋,要用的話,還得自己買鍋,放上。右邊墻角邊一棵樹,樹旁邊一口水井,井邊放著一大塊石板,刷洗干凈了,倒是可以放點東西,因著什麼家都沒有,一個月三塊錢,一個月一。
這個價格朱海眉很滿意,說下午送錢來,房主是個大娘,看著和氣,約好了三點在家里等著,得知明天村子里逢集,一些米面都是自家賣的,不用票,謝過之后又問知不知道哪里可以租到煤氣罐。
大娘一愣:“你問那東西干啥?”
“主要是我想做生意用。”
“那玩意多危險啊,我家就放著一個,我家大小子給買的,你要是用就拉去用,一個月也給三塊錢,但是里面沒有煤氣了,你得自己去罐,灌氣的地方也不遠,你拉著來回走上個把小時就夠了。”
個把小時還不遠,但是一個月也三塊也著實貴了半天,討了半天價,又征得可以免費使用平板車,這才作罷。著實不是想占這個便宜,實在是囊中,要是換做從前,別說三塊了,就是三百也拿著不當回事。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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