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真的嚇死了,瞬間清醒,他絕對沒認錯,從董事長電梯里出來的就是跟他419的那個男人。
現在最嚴重的問題不是他睡了自己的上司,而是這個上司是唐浩軒的小叔。
唐家的家主!
跟小的分手后睡了叔叔,要是唐家知道了,他們全家都要被趕出去,姜渝頭都大了。
“從董事長電梯里出去的是你叔叔嗎?”姜渝抱著最后的希問道。
能從董市長電梯里出來的不是他叔叔能是誰,唐浩軒早就看見了。
本以為姜渝是要來跟他求,沒想到張就問他小叔,唐浩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冷不熱的道:“是我小叔怎麼了?”
完蛋了。
姜渝無聲哀嚎。
唐浩軒看他眼神恍惚,一副被迷住的樣子,冷哼,“別異想天開了,那可是世界首富,唐家掌權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肖想算什麼,我們床都上了。
另外,你小叔床上功夫真的好爛。
姜渝不由得想到那晚,臉上表頓時一言難盡,唐浩軒看他一副到打擊的樣子,心里舒暢了不,口氣緩和了一些,“我小叔冷淡的很,對誰都沒有興趣,你不要上趕著找了。”
唐浩軒看了一眼手表,大發善心道:“這麼晚了坐我車一起回去吧。”
姜渝愁的很,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用了。”
唐浩軒口又堵了,不坐拉倒!
姜渝一晚沒睡好,早上起來對陣鏡子胡思想,要不留個胡子吧,遮掩一下。不過想想平時上班打扮和跳舞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唐翰謙一定認不出他來,遂又放心了。
而且他真的想太多了,人家世界首富一夜還會記得你是誰嗎,肯定早就把他忘了。
姜渝越想越放心,痛痛快快把自己收拾好了。
寬敞的浴室里,熱氣蒸騰,唐翰謙正在洗澡,旁邊的垃圾桶里扔著一條。最近這段時間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旁邊的垃圾桶里也按時躺著被燒開水波及到的。
鏡子上蒙著淋淋的水蒸氣,唐翰謙拿浴巾隨便一,出了一張沉沉的臉。
胡子長得好快,唐翰謙不耐煩的挲著,都怪那個得了便宜就消失的小壞蛋,他心不好的時候胡子就長得特別快。
別讓我逮到你!
也記不清第幾次,唐翰謙兇狠的說道。
“我聽說唐氏給你舉辦歡迎會,全a城的大老板都要去給你道賀。”謝元博在電話里調侃道,“不知道有多人想抱你的金大,你現在可是大紅人。”
唐翰謙沒有興趣,“我不去。”
“你最近到底因為什麼不開心?”謝元博早就覺出來了,雖說唐翰謙就沒有多開心的時候,但是像這樣明顯能看出心差的時候幾乎沒有。
是誰讓冷無唐爺了凡心?
唐翰謙蹙眉,“能看出來嗎?”
“……”
現在整個上流圈子都知道你心不好好嗎,沒看見連唐氏董事們見你都想繞道走嗎!謝元博無語,上哄著,“我猜的。”
“哼。”
唐翰謙沒說什麼。
謝元博換了個話題,語氣里多了八卦的味道,“對了,我一直想問問你,你和‘虹’那天過得怎麼樣啊?”
提起小壞蛋,唐翰謙更生氣了。
聲音咬牙切齒,“‘虹’是誰?”
謝元博一愣,道:“就是沸點那天和你419的人啊,長得魅眾生,腰特別會扭那個。”嘖嘖,現在想起來,謝元博還印象深刻,自從那晚見識了“虹”的姿后,別的小妖就不了他的眼了。
唐翰謙聽他描述氣一低,“你看上他了?”
“你要是沒什麼興趣,我倒是想和他會會。”謝元博滋滋的想。
“誰說我沒興趣了?”唐翰謙冷哼。
“你不是已經忘了嗎?”
“又想起來了。”
“……”
姜渝保存好策劃書,正準備去復印的時候,聽見主管他,“小姜,把這份文件送給宋總監。”
姜渝有些驚訝,“我嗎?”以前這些跑的事主管都是親自來的,能跟總監套近乎,這種好差事不到他。
主管道:“就是你。”
主管嘆氣,他實在是被罵怕了,大老板上任之后,也不知道是新上任三把火還是單純心不好,這兩天從經理到總監就沒有不被訓過的。上司了氣會怎樣,當然是拿他們這些下屬撒氣啊,這一來二去罵的多了說不定真就被討厭上了怎麼辦。
這時候當然是要找個替死鬼。
姜渝抱著文件往電梯趕,轉個彎抬頭就看見不遠唐翰謙的影,嚇得腳跟一轉,急急往回走,卻不小心和人撞上,手里東西掉了一地。
“哎!”
姜渝眼鏡掉了,也顧不得去撿,捋了捋散落的劉海,抬頭道歉,“對不起。”
被撞得人正要說兩句,卻在看清姜渝的臉后驀地一愣,他怎麼不記得公司有這麼又純又的臉蛋,誰看了這張臉還會生氣啊,這人趕蹲下來,幫著撿東西,笑道:“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
姜渝搖搖頭,抱起文件就跑了,仿佛后有狼在追。
“哎?!你的眼鏡!”男人眼喊道,正想追過去的時候,手里的眼鏡被人給拿走了。
唐翰謙著眼睛湊到近前,剛才跑掉的影與腦海中某人重合到一起,他嗓音沉沉的問道:“他是誰?”
男人被唐翰謙的氣勢震懾住了,趕搖頭,“我,我也不知道。”
呵,沒關系。
唐翰謙咬牙,既然在唐氏,那就逃不出他的掌心。
周五的歡迎會,姜渝本想不去,沒想到上面下來規定,所有員工都不能缺席。
這兩天他運氣不太好,已經撞見唐翰謙兩次了。歡迎會上,姜渝特意坐在沒人注意的角落里,偌大宴會廳,坐滿之后,從前臺本看不到他的位置,姜渝暫時松了口氣。
大家坐好之后,唐翰謙很快到了,被一群人包圍著,氣派威嚴的走到了臺上。
董事長講話的功夫,姜渝推了推眼鏡,開始埋頭苦吃。
他新買眼鏡帶著不太舒服,得鼻梁很難,真是無比懷念戴了多年的舊眼鏡,只是不知道現在何。
正胡思想的時候,大家突然鼓起掌,姜渝也裝模作樣跟著鼓掌,順著隙悄咪咪看去,唐翰謙已經講完話了,正在和人談。姜渝放下心來,大家吃飯之余不忘推杯換盞,姜渝也都跟著把酒喝下去了。
歡迎會還安排了表演,先上場的是最近網上很火的魔師,姜渝看的津津有味。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自以為是了,就算面對面,唐翰謙怕是都認不出來他。
看著唐翰謙跟一群大佬侃侃而談,跟他們簡直不在一個世界的覺,富人階級跟普通老板姓的界限如此明顯,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徹底放寬心,跟著大家一起欣賞表演。
魔表演完,現場突然暗下來,姜渝的心莫名跟著一跳。
撘,撘,撘。
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敲在姜渝心上,燈亮起,姜渝吃驚看去,正好撞上了遠幽幽的目。
隔著這麼多人,唐翰謙的視線準的定位到了姜渝上。
看著小兔子震驚的表,連日來郁結于心的火氣一撒而空,唐翰謙挑著角笑起來,充滿惡意。
姜渝完全嚇呆了。
臺上正在表演他那天在沸點跳的舞,姜渝不用看,就知道分毫不差,因為這一切都是唐翰謙設好的圈套。
這就是為什麼要求所有人都到,如果他人不來,唐翰謙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他真是低估了唐翰謙,也低估了自己。
頂著唐翰謙的視線,姜渝坐立難安,所有人都專注的看著臺上,卻不知道其中的暗流洶涌。
趁著表演落幕大家鼓掌的時候,姜渝悄悄地溜出了宴會廳,躲進了衛生間。
他捂著咚咚跳的口緩了緩,腦海中立刻開始尋思換工作的可行。如果換了工作他媽早晚會知道,到時候免不了一頓連番責罵,他母親把唐家大全家視作恩人,這種背叛行為無異于是丟的人,絕對不允許的。
姜渝腦袋作痛。
他要無路可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
不知為什麼,姜渝就覺是唐翰謙,慌急的找了個隔間躲起來。
唐翰謙推開衛生間的門,今天宴會廳被唐氏包下,現在大家都在吃飯,衛生間里靜悄悄的,只有一只水龍頭開著。
他戲謔的笑起來。
走上前關掉水龍頭。
嗒,嗒,嗒。
姜渝頓時神經繃,響指聲在寬敞的衛生間里更加響亮,帶著約約的回聲縈繞在他心頭,步步近。
姜渝在馬桶上,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響指聲在他隔間門前停了下來。
姜渝等待著,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靜,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人來上廁所,也沒有唐翰謙的聲響。
估著歡迎會都要進行到尾聲了,也許唐翰謙回去主持大局去了,姜渝糾結著,又過了好一會,終于鼓起勇氣去開門鎖。
就在門鎖打開的剎那,隔間門被人一把拽開,唐翰謙站在門后,像是蟄伏已久的惡魔,姜渝嚇得又一屁坐回馬桶上。
唐翰謙走進來將門關上,落鎖。
姜渝心臟怦怦直跳,這架勢想干嘛,是要教訓他嗎?
人家是唐家掌權人,世界首富,他肯定不得的,既然不能還手,姜渝閉上眼睛。
等待著疼痛落下。
卻聽到解皮帶的聲響。
姜渝睜眼,就看到唐翰謙解開皮帶扣,正準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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