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蕪和尤兩人在遠遠看見凌天宗之人后就躲了起來,沒讓他們找到。
好不容易甩開凌天宗的人,跑到一四下無人的地方。
尤一邊順著氣一邊道:“宋蕪,你很不錯,你可以當我尤的朋友了。”
尤說完的盯著宋蕪,想看臉上是什麼表,這是第一次跟同齡人說出這種話。
宋蕪展一笑:“我們早就是朋友了,不是嗎?”
尤一掃心中不安,立即又神采奕奕道:“對,你說得對,我們是朋友。”
我尤也算到一個朋友了。
尤從小在瓊玉峰長大,眾星捧月,娘忙著修煉,一直以為那些和玩的人就是朋友。
后來慢慢發現那些人跟一起玩只是想利用,從手上騙娘給的那些資源。
他們不是真心也就罷了,還在背地里說仗著家世好難伺候,大小姐脾氣。
也就一怒之下和那些人斷絕了來往,沒想到那些人見在上得不到好了,便又暗中散播謠言詆毀,說蠻霸道,說自私自利,還說打罵同人。
所以這些年都是在宗門獨來獨往。
宋蕪不一樣,宋蕪并不像那些人一樣只是表面討好,就算宋蕪長得比漂亮,也愿意和玩。
尤突然問道:“宋蕪,你覺得鄭師兄怎麼樣?”
宋蕪險些岔了氣,鄭俊杰怎麼樣,想說真不怎麼樣,可見尤懷春的模樣,換了種委婉的說法:“鄭俊杰我不了解,我之前都沒怎麼和他見過面。,你喜歡他嗎?”
尤對于宋蕪的回答還是比較滿意,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喜歡的,鄭師兄是正真人的弟子啊,以后說不定他也能為掌門呢。我要是嫁給他,我就能為掌門道,到時候誰敢奉違不聽我的。”
就因為這個?
宋蕪看著尤真摯道:“,你看你長得好看,出又好,天資也不差,你要是努力修煉,你也可以當上掌門或者是厲害的真人,不用靠別人的。你想想你娘紅蝶真人,不也是靠自己才能為一峰之主嗎。”
不想尤因為這樣一個原因而對鄭俊杰死纏爛打,尤值得更好的人。
尤從來沒有聽見有人跟說過這樣的話,是啊,娘不就是最想為的存在嗎?
“你說得對,宋蕪,有你這樣的朋友真的是太好了,我要以我娘做目標,也要為厲害的修。”
“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只要尤不在把心思放在鄭俊杰上,以后就不會再發生前世那件事吧,宋蕪眼中閃過深思。
“那我們快回去,明天就是我尤為強大修的第一步。”尤斗志昂揚地道。
宋蕪點點頭,兩人要回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匆促中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最后窘迫地找了一名造化門的弟子將兩人帶了回去。
一夜無話。
今日是流會的最矚目的擂臺賽,廣場中間已經搭好了二十五個圓柱形擂臺,擂臺的石柱上由陣符師刻上了防的陣紋,以防止弟子們攻擊力太強毀掉擂臺。
廣場外觀看的人也是這幾日以來最多的,除了加上被淘汰的弟子外,還有很多囊中的散修,只買了這最后幾天的擂臺賽門票。
“諸位道友靜一靜,我知道大家都很期待今天的比賽,但是今天的主角是這些筑基期的弟子們,大家可不要搶了后輩們的風頭啊。”
怪不得讓清平真人來做主評委,幾句話就讓原本嘈雜不堪的現場多了幾分規矩。
清平真人一向是干凈利落的格,讓廣場上靜下來才說道:“今天是流會的最后一比,大家也知道了最后一場的賽制是擂臺賽。規則雖然和以前一樣,還是要和大家講一下。
前天一百名弟子已經拿到了號碼牌了,今天擂臺賽第一場先是由號碼相鄰的弟子們進行比試,如一號和二號,勝者晉級,晉級后拿到號碼牌下午進行第二,規矩一樣,第一天選出二十五名弟子進明天的擂臺賽。”
清平真人緩了緩又道:“明天的二十五人進行簽,有一名弟子直接空,其余弟子兩兩對決,最后由十三名弟子逐一比試,贏一人積一分,輸了不扣分,最后以分數排名次,決定大會的勝負。”
每屆的流會最后一場比賽都是一樣的擂臺賽,所以大家都很悉這個規則了,并沒有人表示異議。
清平真人見眾人都點頭示意理解,就指著擂臺道:“場下有二十五座擂臺,每座擂臺旁邊都已經有各大宗門的元嬰修士就位,他們負責監管小擂臺的比賽,當然今天前來觀禮的道友也都是我們的評委,不用擔心會存在包庇的況。
現在持有一號到五十號牌的弟子前往各自的擂臺。”
今天的擂臺賽,為了其他沒上的弟子也可以能觀賽,特意為一百名弟子搭了一個帳篷供他們休息。
當一百名弟子們坐在一起,就可以看出宗門之間的差距。
三大宗門的弟子們就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人數,六大派的弟子占據三分之一,剩下的弟子穿著五六的道袍,顯然都是來自不同小門派的弟子。
尤有點張,揪著宋蕪的袖子不撒手,甚于人比試,平日里都是與瓊玉峰的人切磋。瓊玉峰的人忌憚的份都讓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水平。
宋蕪拍拍用力太過顯然有些蒼白的手:“,你可是第一名呢,相信自己,別忘了你當初說了要怎麼對付那個想搶東西的修來著。”
尤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自己說過什麼狠話,下意識朝縹緲閣去,正好撞到阮飛雁惡狠狠的視線。
尤打個激靈,一下就想起了當初說要用法寶砸死阮飛雁的場景。
尤自己腰間的儲腰帶,立馬多了幾分底氣,娘可是給備了不好東西呢,不能慫。
尤被宋蕪安了,再次嘆自己了個好朋友,然而還沒來得及調整心態就被人破壞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