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心裡完全是拼命的想法,就算是殺不了後這怪,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而等到我轉看到後東西的時候,我一下呆住了。
我以為後的會是一只怪,或者是電影之中僵那樣的東西,但是本不是,站在我後的,竟然是非主流。
不錯,就是非主流!
此時的非主流,滿臉紅,整張臉幾乎已經看不清人樣了,他的臉上有好幾道抓痕,那無數的鮮,就是從那抓痕中流出來的,除了臉部傷口之外,我尤其注意到了非主流的脖子。
他脖子上的傷口,比之臉上傷口更為嚴重,我很清晰的看到,在他右脖子之,有著幾個深深的牙印,牙印周圍完全變了漆黑『』,連帶著非主流整個臉上,都浮現著一死氣。
非主流兩顆死魚一樣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我,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句話都不說,雖然沒有手,但是僅僅看到他那滿臉的鮮,還有死魚一般的眼睛,我就覺無比的恐懼。
“媽的,他到底是人還是鬼。”我心中驚恐。
非主流明明是個人,但是此時他的樣子卻毫不像人,而且他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完全腐爛,就算非主流真的死了,也不會這麼快就腐爛吧。
我看的心中撲通撲通直跳,非主流只是將手搭在我肩膀上,並沒有攻擊我,我之前還以為是棺中出現的怪呢,沒想到竟然是他。
“快點走,那東西很快就要追來了,再不走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那無比漆黑的山之中,有詭異聲音傳來,我知道那怪應該很快就要追來了,如今以我一人之力,本不可能對付的了那怪。
我拉住非主流就要往前跑,但是我腳步剛一出,肩膀上再次傳來那沉甸甸的覺,我轉頭一看,非主流的手仍然搭在我肩膀上,而且就在這片刻時間,他整個上的皮都變了漆黑『』,上面還有點點青『』斑紋。
那是……
斑!
我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這出現在非主流上的青『』斑紋,就是斑,只有才有的斑。
但是斑一般是在死後2~4小時才出現的,如今非主流是死是活尚且不知,怎麼會有斑出現,就算真的死了,也絕對超不過五分鐘。
這麼短的時間,是不應該出現斑的。
“你……”
非主流站在原地一不,渾的斑猙獰可怖,而且,那一雙如死魚一般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眨都沒眨一下。
他不但不走,他那完全腐爛的手還抓在我肩膀上,越抓越,被他的手抓著,我覺我肩膀都要被碎了。
看到那張淋淋的臉,渾的斑,在看到搭在我肩膀上腐爛的手,我咕嚕咽了口吐沫。
這非主流,還是人嗎?
剛剛我往前跑的時候,聽到了非主流相當慘烈的慘聲,從那聲音來看,非主流應該已經掛了才對。
而這僅僅幾秒鐘時間,非主流就追了上來,還做出如此反常的舉。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非主流本就重傷,他就算沒死,也應該很虛弱才對,可如今的非主流雙目狠,抓著我肩膀的手更是力大無窮,完全不像一個虛弱之人能表現出來的。
想到這裡,我已經悄然了手中刀子,隨時準備手。
“呼……”
就在我打算手的時候,站在我面前的非主流突然張開了,他一張開,我整個人頓時呆滯住了,非主流口中的舌頭已經沒了,而此時在他中,竟然爬著幾只蛆,白『』的蛆,白蛆在他口腔不斷移,看樣子似乎是在吃他口中的。
無比恐懼,無比惡心。
“媽的,給我滾。”
一看非主流這樣子,我再不猶豫,一腳踢了出去。
這非主流絕對不是人了,一個活人絕對忍不了幾只蛆在口中活。
我一腳踩下去,非主流子卻如一塊鋼板一樣,他子一不,相反將我的腳震的有些發麻。
“媽的,拼了。”
非主流死死抓住我肩膀不放手,我覺我肩膀這時候快要被碎了,心中發狠,我心說去你媽的,一刀子朝著非主流的上狠狠砍去。
非主流已經不是人了,此時不是他死就是我活,如果我再猶豫,我會被活生生的殺死在這裡,說不定會變第二個非主流。
這一刀子『』了非主流口之,非主流上的邦邦的,連刀子都很難『』進去。
我用力很大,幾乎使出了吃『』的勁,這一刀子才『』進去,而這一刀子『』進去之後,非主流口中猛地噴出一口黑氣,黑氣噴到我面前,險些直接將我熏暈過去。
腦中一陣『迷』糊,突然覺非主流抓著我肩膀的手移開了,我二話不說,轉飛速的朝前跑去。
我生怕非主流會追過來,或者後有什麼怪追過來,一路上一口氣都不停,飛也似的朝前奔跑,往前跑的過程中,我腦袋裡面全是非主流那一臉鮮的樣子,還有他口中的白蛆。
我不知道非主流為什麼會變那個樣子,但是我知道,肯定和棺之中的那東西有關系。
一口氣跑了三四百米,在前面看到幾道閃爍的手電筒,我才松了口氣,媽的,總算是追上他們了。
朝著後看了一眼,後山裡面黑漆漆的,並沒有非主流的影子,他並沒有追上來。
胖子看到我,立馬迎了過來,先是朝著我後看了一眼,才道:“你他娘幹嘛呢,跑的那麼慢,不知道在墓底下時間就是生命嗎,你慢一步,命都能丟了。”
這小子將我一個人丟在後面,差點被非主流給殺死,我本就滿肚子火氣,此時聽到胖子竟然開口罵我,我當下狂怒,直接頂了回去:“你狗日的站著說話不腰疼,是我要跑慢的嗎,媽的,老子剛剛差點被怪咬死,你狗日的還有沒有良心,丟下我一個人跑了,『』,老子白信你了。”
聽到我的話,胖子一愣,才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懶得和他廢話,靠在一旁牆壁上休息起來。
剛剛那一幕實在太過於恐怖,而且一口氣跑了四五百米,此時我相當疲憊,只想休息。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南天走到我面前,盯著我道:“阿峰呢?”
阿峰就是非主流的名字,看南天盯著我,就像是興師問罪一樣,我心裡火起,媽的,剛剛我就差點被你的阿峰給弄死,你他娘的還找我問罪,我找誰說理去。
本想直接給頂回去,但轉念一想,如今大家還在一個隊伍裡,日後免不了多相,要是鬧得太僵就不好了。
“不知道,他應該是出事了。”我道。
“出事?”
聽到這兩個字,南天臉『』一變道:“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