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生氣……
蘇崢的話讓郝廠長臉變了又變,十一廠用了將近三年都沒能打開銷路,這才幾天時間你還嫌慢?
負面緒急劇攀升,郝廠長不自覺想到銷售科那幫……酒囊飯袋!
郝廠長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跟那幫酒囊飯袋計較的時候,必須趕弄清楚蘇崢把衛生巾賣到哪里去了,究竟如何把衛生巾賣出去的。
“小蘇,煙。”
看著郝廠長遞過來的香煙,蘇崢搖頭謝絕了,“我不會煙。”
郝廠長干笑一聲收起煙盒,借機慨道:“不煙好啊,我之前也很煙的,自打咱們廠接了衛生巾的生產任務……唉,現在算是徹底離不開了。”
蘇崢淡淡一笑沒有接話。
郝廠長看蘇崢不為所,又是干笑一聲,眼神熱切道:“小蘇,雖然你現在不在廠里上班了,但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咱們廠自己工人對待的。你說吧,這次要買多,我親自批條按照上次的價格給你。”
這是打苦牌失敗,直接選擇以利之了?
蘇崢玩味打量著郝廠長,緩緩開口:“郝廠長,謝謝你的好意,這次我打算要一萬塊錢的衛生巾……”
上次六千,這次張口就是一萬塊錢?這說明什麼?說明蘇崢對衛生巾的銷售很是自信。
郝廠長心跳速度更快了,驚疑不定地看著蘇崢,腦子里只剩下一道聲音,必須弄清楚他是怎麼把衛生巾賣出去的!
“而且,以后有可能越來越多,過來買貨也會更加頻繁。”說到這里,蘇崢故意停頓下來。
郝廠長會心一笑,主問道:“說吧,你肯定還有想法,我提前表個態,只要不違反原則我就答應。”
郝廠長的主讓蘇崢微微一怔,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郝廠長估計是想先喂飽自己。畢竟吃人短拿人手,他如此爽快的支持自己,等會兒求自己幫忙時,自己好意思拒絕嗎?
“郝廠長,你就不想問問我怎麼把衛生巾賣出去的嗎?”既然猜到了郝廠長的想法,蘇崢也不打算賣關子了,與其被等待,倒不如主出擊。
郝廠長眼皮快速跳幾下,眼里的火熱再也藏不住了,頓時哈哈笑道:“想!非常想!”
說著,從煙盒里出一支香煙叼在里,點燃之后又是笑道:“小蘇,你就直說吧,想讓廠里怎麼支持你。”
國營企業,可以拆分為國營,企業。
國營在先就不了人員背景復雜,勾心斗角更是常態。
其次才是企業,說實話,企業效益反倒不是那麼重要。反正大家都是有編制職務的人,廠子不行了大不了換個單位繼續上班拿工資。
可若是能力挽狂瀾把一個瀕死企業救活,甚至是發發熱,這份績足以給自己的履歷上添上一筆濃墨重彩。
蘇崢可不知道郝廠長在短時間就想了這麼多,按照自己的原定計劃徐徐說道:“我可以把方法經驗分出來,但前提條件是廠里必須滿足我的兩點要求。”
“說說看。”郝廠長輕聲催促。
“第一個要求,我要兩個城市的獨家經營權,廠里跟我簽合同,不允許其他人包括廠里銷售科把十一廠生產的衛生巾賣進我的地盤。”
兩個城市?
郝廠長暗暗松了一口氣,還以為蘇崢要趁機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現在看來蘇崢還是很懂事的。“行,我同意了,第二個要求呢?”
聽他如此干脆同意,蘇崢先是笑了笑,隨后變得更加認真,一字一句說道:“價格再給我便宜一點兒。”
郝廠長聽后皺眉,能打開銷路確實是好事,可若是為了銷量賠錢賣,別說功勞了,等待自己的絕對是問責!
上次給蘇崢五錢一包的價格已經是看在蘇崢主提出買斷工齡,并且購買衛生巾為廠子解決一部分庫存積的面子。
“小蘇,一包五已經是咱們的生產本價了,如果再便宜,廠里可就沒利潤了。”
蘇崢就知道郝廠長不可能一口答應,不過他也不慌,直接丟出提前組織好的語言:“廠長,生產本是跟生產效率掛鉤的。”
“一條生產線一天生產一百包的本和一天生產一千包的本肯定不一樣,是工人本就能節省出很多。我有信心讓十一廠的銷量大幅度提升,銷量上來了,本自然會下降,您說呢?”
郝廠長愣住了,隨后審視蘇崢,普通車間工人怎麼懂這麼多?
這一刻,郝廠長心里竟然生出后悔的念頭,早知道蘇崢懂這麼多,當初就不應該答應讓他買斷工齡。
如果不放他走,把他安排到銷售科或者是更重要的工作崗位,十一廠的困境是不是能夠迎刃而解?
可惜,一切都晚了。
看郝廠長不說話,蘇崢以為他在猶豫,沉一聲繼續說道:“郝廠長,如果您不放心的話,咱們可以在獨家經營權的協議中寫清楚,如果我不能幫廠子大幅度提升銷量,廠子可以取消我的獨家經營權,您看如何?”
降價優惠的前提是獨家經營權,沒有了獨家經營權,降價毫無意義。
蘇崢能拿獨家經營權說事,可見他的自信。
郝廠長快速做出判斷,又是點頭問道:“小蘇,廠子的況你很清楚,大幅度提升這樣籠統模糊的字眼是不是不太合適?”
蘇崢笑了笑,有擔心就證明有態度,只要有態度接下來就好辦了。“那您說,多銷量能給我優惠?”
郝廠長很是放松的靠在椅子靠上,“這我可說不好,你要是有信心,你說一個數字。只要能給廠子帶來好的效益,那我就能代表廠子答應你的要求。”
蘇崢沉默了。
這個數字可不能隨口說!
說了十一廠會考慮值不值得給自己優惠,說多了就會暴自己的底牌,很有可能讓十一廠借機反轉,掌握主權后拿自己。
郝廠長也不催促,就這麼靜靜看著蘇崢,任由香煙燃燒。
“郝廠長,我先說說我自己能賣出去多吧。”
整理好思路,蘇崢重新開口,“只要廠里答應我的要求,從四月份開始,我每個月最購買一萬塊錢的衛生巾。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之后我每個月購買的數量加倍。”
郝廠長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至于廠里銷售科能賣多,我保證不了。畢竟他們不是我,就算我把方法全部教給他們,也不見得就能產生一樣的效果。有可能他們領悟不到其中的髓,也有可能他們發出比我更厲害的潛力,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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