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抬手示意狗剩他們放下槍,和悅的對島惠子道:“惠子小姐,你別沖,”
“我真的不想傷害,只要你答應放我離開,我就放了。”島惠子目帶著央求的看著徐文道。
“我保證,一定會放你離開,無論我的連長能不能醒來,我之所以要留你多待在這里一晚,是因為,我怕我的連長傷勢有反復,需要醫生。”徐文耐心勸道:“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放你離開的。”
“我拿什麼相信你?”島惠子猶豫不決得道。
徐文道:“惠子小姐,請你仔細想一想,如果我們不想放你離開,哪怕你挾持了,也是無濟于事的。
所以,請你相信我們八路軍的信譽,我們是絕對不會言而無信的。”
島惠子還猶豫不決,徐文直接一腳踹在旁邊的院墻上,泥堆砌的院墻,當場被他踹的轟然倒塌了一大段。
徐文這一手不但將島惠子驚住了,也讓在場的其他八路軍戰士吃了一驚。
尤其島惠子,作為日本劍道和道的高手,明白要做到徐文這樣,需要多麼恐怖的發力。
心里對徐文的認知,又發生了新的變化,很好奇,面前這支明顯小八路軍出的徐文,怎麼會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徐文捕捉到了島惠子眼中的震撼,冷聲道:“惠子小姐,你覺得如果我不愿意放你離開,還需要編織謊言來誆你嗎?”
在徐文凌厲目注視下,島惠子緩緩放下了手里從楚若涵上搶來的手槍。
狗剩等戰士們,立即沖了上去,把楚若涵營救出來,就要把島惠子抓起來。
徐文抬手制止了他們道:“你們不要抓,從現在開始,只要島惠子醫生不想逃跑,可以在村自由活。”
說完,徐文對島惠子道:“惠子小姐,這下你應該可以放心,到我的誠意了吧?”
島惠子微微點頭道:“謝謝,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想要逃跑,直到你們的連長好起來。”
“屆時,徐某一定護送你回慶云縣城。”徐文斬釘截鐵的道。
化解了這次小危機后,徐文安了一下驚的楚若涵和劉紅,低聲讓們提高警惕。
然后,又走出院落,對跟出來的狗剩等人道:“從現在開始,更加嚴監控惠子的行蹤,別讓跑了。”
狗剩咬牙切齒道:“這日本娘們太可惡了,竟然敢挾持我們的記者,要是再敢逃跑,我就一槍崩了。”
經過這次戰斗后,經歷了那麼多戰友犧牲的狗剩,也漸漸長起來了。
與之伴隨增長的,是對日本鬼子的憎恨。
所以,他才會對島惠子殺心。
徐文制止道:“我之所以讓你們看住這個日本醫生,不是想弄死,而是想要留下,以防連長出現什麼不測。
所以,你們誰都不準傷害,等連長好了,我就送離開,不能敗壞了我們八路軍的名聲。”
“是,副連長。”狗剩等幾名戰士,紛紛立正道。
第二天一早,好消息把剛睡了沒多大會的徐文給驚醒了。
“副連長,副連長,連長他醒了。”一名負責守衛連長的戰士,興沖沖的跑到徐文睡覺的地方,將他晃醒道。
徐文一聽頓時清醒了過來,了眼睛,便道:“是嗎,太好了。”
說完,便起床穿鞋,臨出門前不忘對那名戰士道:“去,把惠子醫生請過來。”
“是!”那名戰士欣然應諾,出了院門便和徐文分頭而去。
徐文趕到村長家時,連長雖然還躺在床上,但是已經醒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扭頭看見了徐文,出笑容道:“你來了。”
“連長,你醒了就好。”徐文松了一口氣道。
這時楚若涵和島惠子一行,匆匆趕了過來。
島惠子看了徐文一眼,便上前為連長檢查傷勢。
期間,回頭對徐文說了一句:“你的長度過了危險期,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威脅了,但是要注意,別染。”
徐文還沒搭話,連長卻反應強烈,一臉激和憤怒的道:“是個日本鬼子?”
說著。就要強行起,卻因為傷口的劇痛而沒能功。
徐文和楚若涵等人見狀,紛紛向前,安他道:“連長,你別激,惠子只是一個醫生,救了你。”
連長眼中滿是仇恨和憤怒的看向已經退后的島惠子,咬牙切齒道:“那我也不能讓一個日本鬼子給我治傷。”
徐文安道:“我的大連長,不管怎麼說,救活了你,這才是最主要的。”
連長道:“徐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多弟兄死在了鬼子手里?我們和日本人就是不共戴天之仇,我要是知道你他娘的讓個日本娘們給我治傷,我非得把你的副連長給擼了。”
徐文苦笑道:“連長,你這就有些偏激了,讓日本醫生給您治傷,就跟咱們從鬼子手里搶來武彈藥,再用這些去打他們,一個道理。
消耗的都是敵人的醫療資源,又能救活我們的連長,何樂而不為呢?”
旁邊的楚若涵跟著點頭附和道:“連長,徐副連長說的沒錯,這個惠子醫生,可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從縣城綁回來的。”
連長聽完,心中的憤怒消散,眼里激更甚的看了看徐文道:“兄弟,辛苦你了。”
“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弟,是戰友,換做是你,我相信你也會這麼干的,不是嗎?”徐文微笑著道。
連長自嘲一笑道:“我肯定會這麼做,但是不得不承認,我可沒有你這麼厲害的本事,潛縣城,把日本軍醫都給抓來了。”
徐文微笑道:“連長,你謙虛了。”
連長來了興趣道:“不過,話說回來,徐文,以前我咋沒發現你這麼厲害?這次和日軍之戰。我才發現,你竟然這麼厲害,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徐文笑道:“人總會進步長的嘛,連長現在你也醒了,說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