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被陳澤淵這突然的質問嚇懵了。
這可是陳澤淵來到他們家兩年第一次當眾頂撞。
回過神來之後,葉夫人當著葉家眾人的麵,沒有給陳澤淵一點尊嚴的大罵道:“你不過是我們葉家這兩年來養的一條狗。”
“你你這兩年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洗做飯而已,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你看看人家徐,哪一點不比你好,人家有工作有房有車,還有實力,你有什麽?你看看你全上下穿的都是些什麽,破破爛爛的跟乞丐有區別嗎?”
“等會兒瀾之來,你就跟離婚吧,別再拖累了。”
陳澤淵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睛裏閃著怒意,但他終於沒有發作,很快恢複了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些看不起和譏諷的眼神,陳澤淵忍了兩年,也不再乎多這一次了。
自己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廢,僅僅是因為沒錢沒勢,所以他做的再多,在他們看來都是多餘的,毫無價值的事。
“夠了!”
突然!
門口傳來一道聲音,葉瀾之穿著禮服站在門口,一臉冷漠的看著陳澤淵:“你們再多有什麽,他也不會改!”
“在酒會的時候,人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兩百萬給我家救急,你呢?你能給我家什麽?兩年了,連個包都沒有送給過我。”
陳澤淵沒有回答葉瀾之的話,心中隻有無盡的失。
在葉家眾人的眼裏,不管你做了什麽,隻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甚至可以無視剛剛葉瀾之侮辱陳澤淵的話。
“瀾之,你剛剛在酒會有沒有什麽收獲?”
葉瀾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陳澤淵:“沒有。”
“怎麽會?”
頓時,葉家人的態度180度大轉彎,“沒有收獲,你回來做什麽,還不趕去想想有什麽辦法。”
“你之前不是你認識好多大老板嗎?怎麽現在連兩百萬的投資都拉不到。”
一提到這裏。
葉瀾之繃著臉,話冷冰冰的,將心頭積的怒火發泄到了陳澤淵的上:“都怪這個廢。”
“他突然出現在酒會,不僅打了劉正含,還把人家給兩百萬的卡給弄斷了。”
劉正含
葉家眾人隻覺得一陣驚悸,嚇得麵如土,舌頭住住了,聲音也窒息了。
“劉正含,不就是不就是那個歐曼集團副總的親戚嗎?”
“是的,歐曼集團副總是他伯伯。”葉瀾之完之後,雙眼憤恨的瞪著陳澤淵:“都怪你,你沒事跑去酒會做什麽!”
“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可能會毫無收獲!”
“況且歐曼集團還跟我們有點合作,你現在得罪了人家,人家還怎麽跟我們合作,你知道我們公司會損失多嗎?你剛剛給劉正含道個歉又能怎麽樣呢?你又不會塊!”
聽到葉瀾之後麵的這些話。
葉家的所有人,都出驚恐的和怒不可遏的眼神,紛紛朝著陳澤淵謾罵:“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歐曼集團的人。”
“你真是不把我們葉家搞垮你不罷休是吧!”
葉家的公司不過是一個很的私人企業。
歐曼集團如果想要搞垮這個公司不過死隻螞蟻那麽簡單。
現在陳澤淵得罪了劉正含,葉家還能好過嗎?
“你們夠了嗎?”一直沒有開口話的陳澤淵冷冷的道。
“劉正含想用兩百萬睡我老婆,你們是想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怎麽我跟葉瀾之還沒有離婚,也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們讓我默許他們之間那種骯髒的易嗎?”
葉夫人沒好氣的道:“就你這樣的還講什麽尊嚴,尊嚴都是用錢用權力換來的,姓陳的,你今要是不給劉正含去磕頭認罪,你就跟瀾之離婚,不要拖累我們家。”
所有人都覺得隻要拿出離婚來要挾陳澤淵他就一定會屈服。
但是這一次,葉家人怎麽也想不到,一向弱的陳澤淵會反駁他們。
“想要離婚嗎?可以,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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