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把他所有來源于別人的幸福都攫取殆盡。
……
時間被拉扯得極其漫長,池烈的嚨幾乎是干涸的狀態,每一寸皮極度求愉悅的頂峰。自己從被雁回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已經置高的里,余瞥見兩人合的地方也讓意識更混沌不清。
雁回那張五立的臉近在咫尺,而自己的視線卻模糊得看不真切。池烈急切地想抓靠到什麼,他本能地摟住雁回的脖子,臉幾乎要邁進那個氣息野蠻的膛里。滾燙的上去的時候,里的快變得十分兇悍,甚至產生了久違的輕微痛。
如同來自遙遠的夢境,他聽到自己放浪的,也聽到雁回的聲音鉆自己的耳朵:“我們池烈可真適合被呢……這麼敏的,以后還能順利跟人做嗎?”
他稍一扭,雁回就搗弄得更深更狠,池烈連反駁的機會都搜尋不到,只能不停地被新的席卷。
池烈的后深開始劇烈的痙攣,高的快令他只想不顧一切地放聲喊,他忘記了作為男人的恥與自尊,大腦麻木地回歸到原始。
——如果有世界末日。
“雁回……”
——那麼今天就是了。
年忽然大聲了一次男人的名字,沙啞的聲線脆弱得像是帶了哭腔,接著大就地夾住了對方的骨,整個人幾乎要溺斃在那暴猛烈的里。他潔白皙的側無力地迎來痙攣,男人腹部的前端也抖著流出白,順著對方的人魚線條緩緩流下。
雁回膛牢牢地住池烈的,前依然在他的馳騁。池烈凌厲的眉不知是因興還是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他面紅,霧蒙蒙的眸子著雁回,里斷斷續續地傳出微弱的聲音,每一個聲調都靡得令人不已。
深埋在潤甬道里的被那聲音撥得更加漲熱,發狠地朝最深端不停地頂撞干,令還未從高余溫里掙的池烈再次陷難以承的歡愉之中。口瑟的致讓無暇進行多余的挑逗,終于深深地送進最盡頭的敏位置,與年的牢牢嵌合在一起后再宣泄出來。雁回按著池烈的骨,不讓他作以防流出。
池烈的心臟被刺激得猛烈跳,幾乎要撞出腔一樣。他大幅度地呼吸,渾都燥熱得像燃燒似的難,尤其是后庭被塞得滿滿當當,是手指蜷就能覺到全乏力。
雁回輕輕地拍著他的臉頰,聲音曖昧地安著:“你高的樣子……真像個好孩子。”
這句話讓逐漸恢復理智的池烈瞬間無地自容,他甚至判斷不出來自己現在的表是什麼樣的,的一切掌控權好像都被那個混賬奪走了一樣。
——徹底完了。
今天是世界末日,明天的太不會再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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