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派出所已經是下午五點過了,所裡靜悄悄的,隻有戶籍上有一個人在那裡諮詢事,趙國棟看了看所長辦公室和指導員辦公室都是關著的,估計兩個所領導都不在,也就一個人回到辦公室拿出筆記本,整理一下一天的收獲。
大觀口鄉兩萬八千多人,十二個村一個居委會,鄉辦企業除了一個造紙廠和一個糧油加工廠之外,還有一個規模相當大的預製品廠,這裡的河沙、卵石資源相當富,質量也是全江廟區最好的,顆粒均勻,采掘方便。
另外還有幾家私營企業,但規模都不大,都是一些糧食加工和禽蛋加工類的企業。
鄉場鎮南邊一公裡的天后觀是一個在江口縣乃至安都市都有些名聲的道觀,大觀口鄉也因此而得名,主要是祭拜鎮水觀音,保佑江口縣不洪水侵襲,每月初一十五,周鄰各鄉的善男信們都要來祭拜,因此也就形了一個墟市,周圍平川縣、長津縣的老百姓都喜歡來這裡逢會買賣,是個最熱鬧的所在。
寧河由南向北流經大觀口鄉和江廟鎮,然後流進竹蓮鄉,最後一直要流經江口鎮才向東北方向流去。這條河也是整個江口縣的生命河,灌溉用水和工業用水都主要來源於這裡,但是一旦上遊山洪發,又會威脅到江廟鎮以下的幾個大鎮安全。
整理了一下記錄的東西,趙國棟將靠在藤椅中閉目冥思。采砂這個行道他也在鄉上旁敲側擊的詢問了一番,手續卡得不算很嚴,要辦估著也能辦下來,但是主要原因還是銷路。
鄉上預製廠都是直接從河壩裡拉沙石,而再有一些零碎的采砂主要都是供給本鄉農民自建房用,也就是說除非鄉上搞大規模的基礎建設,這河壩裡沙石雖好,但是卻沒有去。
江廟鎮上的用可能會大一些,畢竟這裡企業和居民也多一些,但是江廟鎮本也出產沙石,不大可能從大觀口那邊拉沙石來用,即便是大觀口沙石更好一些也很難打江廟鎮市場,運費就可以抵消質量上的差距了。
趙國棟歎了一口氣,看來要想掘好第一桶金還真不簡單。
譚凱說的那個線索也很有價值,那個殺牛的張三娃既然很可疑,就應該好生去挖一挖,倒不一定要去直接接他,可以從他周圍的人下手,如果真的和這個家夥有關,那麼他必定和大觀口那邊的人有有關系,如果能夠想辦法找出他在大觀口這邊的人,那偵察范圍就可以大大小。
“譚凱,譚凱!”
“趙哥,你我?”比起胡明貴來,譚凱話語要得多,但是話雖,但都有些分量。
“嗯,還是今天上午說那件事,大觀口的耕牛案,今天中午吃飯時候李書記和曹鄉長雖然沒說這件事,但是我估著他們心中也梗著一塊石頭,刑警隊來了一趟,後來發了殺人案就給耽擱下來了,我既然駐鄉也得花花心思試一試。”
“嗯,趙哥打算從哪兒手?”譚凱點點頭。
“明天我們去土陵鄉,先和鄉上治安室以及鄉領導見見面,然後你就沉下去,給我好好張三娃的底細,從他親戚朋友人手,看看有沒有在大觀口這邊關系切的,如果有,把人頭給我起來,明天過後你就不用來所裡報到了,就專心給我這個況。”趙國棟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不來報到怕邱所和廖指導有意見啊。”
“我去和邱所說,破案第一。”趙國棟擺擺手,“這些你不需要心,
我隻要你給我把況上來,記住,一定要細致、準確,我給你一個星期時間。” “嗯,那好,張三娃是土陵火石村人,那邊我還有些親戚和朋友,我下去好好一。”譚凱站起來,“我已經和土陵鄉公安員譚東富打了電話,明天他在治安室等我們。”
“好,你去忙吧。”趙國棟很欣賞譚凱的爽直,說話做事都不拖泥帶水。
一直等到六點過,也沒見邱所和廖指導出現,羅明山倒是來打了一頭,轉眼就不見了,隻有值班的賀洪海坐在值班室裡看報紙。
“賀哥,看報紙啊?”
“嗯,國棟,從大觀口回來了?今天是第一天去見面吧?”賀洪海比趙國棟大幾歲,皮白皙,看上去保養得很好,他駐江廟五鄉鎮中另外兩個鄉――寶龍鄉和黑石鄉。
“嗯,剛回來。”
“況怎麼樣?大觀口聽說這一年來不大清靜,鄉上對咱們派出所有些看法似的。”賀洪海很隨便的道。
“還行,見了羅部長了,了解了一些況,沒事就下去多跑跑。”趙國棟也斜坐在值班室的桌子上,桌上一臺黑的老式電話放在上面,農村派出所和城裡就不一樣,還在用這種搖柄電話,先要搖到江廟郵電支局總機,才讓接線員替你接你要撥打的電話。
“明天去土陵?”
“嗯,兩個鄉都得跑一跑,我才下來,還得花些時間悉悉。”
“也是,這鄉下就這樣,比起縣城可差遠了,對了,你怎麼會從刑警隊下來呢?”說到這兒賀洪海一下子來了興趣。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後來聽劉隊說江廟缺人,我家又是這邊的,局裡就讓我下來了。”趙國棟聳聳肩。
“家是這邊的就該下來?這是啥道理?你可是科班出啊。”賀洪海彷佛再替趙國棟打抱不平。
“唉,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我是江廟派出所的一員,哪裡都是乾活,這兒離我家還近一些。”趙國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邱所今天好像不在?”
“嗯,和廖指導去局裡開會去了,也不知道有什麼新行。”賀洪海打了一個呵欠,“今晚我值班,國棟你沒事就回家去吧。”
“算了吧,明早一大早就要去土陵,要不賀哥你回去,今晚我替你值班。”趙國棟很大方的道,“反正我沒事。”
“這,不大好吧。”賀洪海心頭一,這個趙國棟雖然從刑警隊下來,但是看起來還耿直的。
“沒事兒,萬一哪天我值班有事還不得求賀哥幫忙?”趙國棟笑道。
“嗯,那沒問題。”賀洪海喜出外,“那就說定了,日後有啥事盡管說,今晚我還真有點事,那我就先回去了,媽的,路上坐車都得一個小時。”
著賀洪海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趙國棟搖搖頭,這個家夥還是沒變,人不壞,能力也有,就是家,一心指著調回縣城去,可好事兒總不到他,要在三年後他才能調回到縣城城郊的北郊所。
一夜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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