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兩對夫妻各自回到房間。簡爸躺在床上用手機看新聞,簡媽坐在梳妝臺前面。
“老公啊,你有沒有覺得然然中意青臨的?”
簡爸不以為然, “青臨是個好孩子,你不也很中意他?”
“國慶他們回來還要分開睡, 現在說什麼都要一起睡。兩個人還整天形影不離的……然然可不是什麼黏人的人,偏偏就黏著青臨。”簡媽越說越覺得奇怪, “而且, 然然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對青臨卻言聽計從。然然對他以前那些好哥們可不會這樣。”
“然然從小到大在朋友堆里都是最出的那個, 現在有一個人比他還出, 相模式肯定和以前不一樣,”簡爸說, “這就‘一降一’。”
簡媽想了想, 覺得簡爸說的有點道理,“是我多想了。”
離主臥相隔不遠的房間里,簡然打著王者榮耀,任青臨在用他的電腦鼓搗票。
自從知道任青臨對游戲興趣不是特別大后, 簡然很要求他陪自己玩。兩個人經常待在同一間房間里,各干各的事, 互不打擾,偶爾對視一眼, 再膩歪親熱一下。等任青臨來了興致, 主提出和他一起打局游戲, 他再樂呵呵地去抱大。
簡然很這種覺。他悟出一個真理,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在做同樣一件事本不重要;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使是在數錢——嗯……好像還是開心的。
簡然打完一局,了眼睛,走到任青臨后,抱住了他。
任青臨角揚起,“哥哥這局打得久。”
“嗯,四十分鐘的膀胱局,還好最后贏了。”簡然看了眼電腦屏幕,“賺錢了嗎?”
“賺了點。”
“那就好。”簡然躺回床上,看到手機上有沈子驍的組隊邀請,順手點了同意。
兩人連上麥,沈子驍說:“明天什麼計劃?”
簡然思考著用哪個英雄,心不在焉道:“什麼什麼計劃?”
沈子驍“靠”了一聲,“不是吧,我千里迢迢跑到廣州去找你,你不安排下行程,難不要讓我們酒店幾日游?”
簡然說:“這不好的,剛好給你們制造機會。”
沈子驍:“你是真的狗啊。”
任青臨的聲音了進來,“去泡溫泉吧。”
簡然:“溫泉?”
“嗯,周邊的溫泉似乎不錯。”
沈子驍大喜:“這個好,我好久沒去泡溫泉了。”
婚禮的各項事項有簡媽和婚慶公司盯著,兩人也沒什麼可忙的。“行,”簡然說,“安排上了。”
游戲開始,簡然全心地投在游戲中。他們一開始就逆風,經濟落后對面一大截,簡然讓打野的沈子驍去塔,結果沈子驍一座塔都沒掉,還白白送了幾個人頭。
慘敗后兩人例行甩鍋,簡然罵沈子驍“游戲打得和shi一樣,皮倒一套一套的買”,沈子驍反駁“人家憑本事殺的我,為啥說我送人頭”……
互噴完兩人又重新開了局。剛開幾分鐘,簡然就聽到老媽在樓下嚷嚷:“然然,下來!”
簡然一頓作猛如虎,高聲道:“干嘛啊,我很忙唉——”
“快別丟人現眼了,你能忙什麼啊。我數十個數,你還不下來明天我就帶你去舅舅家。十、九……”
簡然哭無淚,“我媽這麼壞,以后跳廣場舞肯定沒C位!”
任青臨笑了,把自己的票放到一邊,“哥哥下去吧,我幫你打。”
任青臨接手了簡然的中單位,沈子驍依舊是打野位,他這局似乎鐵了心要carry,時不時地就去吃中單和手的兵線。手忍無可忍,說:“兵線全給打野了,我吃什麼,我死啊?”
沈子驍:“別氣別氣,我電瓶車喂你。”
任青臨:“你連塔都不了,還什麼電瓶車。”
沈子驍那頭靜了一靜,試探道:“你真的是任青臨?”
任青臨:“嗯?”
“你怎麼說話越來越像你媳婦了!”沈子驍苦口婆心,“簡然的太特麼毒了!你可別好的不學學壞的啊!”
任青臨想了想,說:“這大概就是夫妻相?”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言行舉止都會到對方的影響。沈子驍不提,任青臨差點忽略了這一點。所以大寶貝最近變得越來越會人,大概也是了他的影響。
簡然拎著兩套西裝艱難地推開房門,第一句就是:“贏了嗎?”
“贏了——哥哥手上拿的是什麼?”
“西裝,婚禮上要穿的。”簡然舉起西裝,“試一下?”
第二天,簡爸帶簡媽去拜訪大學時的恩師,簡然和任青臨留在家里看家,連午飯都要自己解決。簡然本來想去外面吃,但看到冰箱里還有一堆食材,便自告勇當任大廚,做飯給任青臨吃。
任青臨把菜洗好切好,剩下的都是簡然的活。簡然把之前鐘點工理好的鱸魚放進鍋里清蒸,配上生姜和蔥段,出鍋時再澆上熱油;接著又做了道黃燜,用沫炒了一道茄子,最后簡單打了一個紫菜蛋花湯,一共三菜一湯,兩個人吃綽綽有余。
簡然把湯端出去,招呼任青臨:“問君歸期未有期,紅燒茄子黃燜——”
任青臨看著簡然上的圍,笑道:“沒想到哥哥會做這麼多菜。”
“理論上會做任何菜,但是好壞全靠運氣,咸淡全靠手。你先嘗嘗,不行我們出去吃。”
任青臨夾了一小塊魚,又喝了點湯。簡然張兮兮地盯著他,“怎麼樣?”
任青臨說:“運氣和手都不錯。”
簡然松了口氣,“要不要來點小酒?”
“下午不是還要去機場麼,我就不喝了,哥哥可以喝點。”
簡然滋滋地喝著酒,門鈴忽然響了。“可能是來拜年的,”簡然站起,“我去看看。”
簡然打開監控的顯示屏,看到屏幕里的人,臉一下子變了。
——是他的堂姐,簡煦。
簡然只想裝作不在家,但簡煦鍥而不舍地按著門鈴,手里拿著手機,好像想給他們打電話。簡然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姐。”
簡煦手里拎著兩盒禮品,笑容燦爛,“新年好啊簡然,你爸媽呢?”
“他們出去了。”
簡煦惋惜道:“這麼不巧啊,我是特意來給他們拜年的。”
簡然說:“你改天再來吧。”
“咱們別站在門口說話呀,”簡煦越過簡然走了進去,“家里就你一個人嗎?吃飯了沒,沒有的話我請你出去吃啊。”
簡然淡淡道:“已經吃過了。”
任青臨走進客廳,“來客人了?”
簡煦看向任青臨,眼睛逐漸瞪大,“哎?這位是……”
如果可以,簡然一點都不想任青臨和簡煦見面,不為別的,就是覺得糟心。然而事已經這樣了,他不能把簡煦扔出去,更不能把任青臨藏起來。
“任青臨,這是我堂姐,簡煦;姐,這是我老婆,任青臨。”
任青臨稍稍頷首,算是打招呼了。簡煦在短暫的失神后,出笑容,“你就是任青臨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任青臨沒有理會,而是對簡然說:“哥哥,飯還沒有吃完。”
“你們正在吃飯啊,我可以一起嗎?”簡煦說,“我連早飯都沒有吃。”
不可以,老子辛辛苦苦做的飯是給我老婆吃的,不是給你的!你給我手腳并用地爬!
“吃飯不著急,”簡然說,“還是先招待客人吧。姐,你要看電視嗎?”
簡煦顯得十分尷尬,“……好。”
簡煦被請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簡然給泡了茶,端上水果,然后坐下來玩手機。
兩個男生都陪簡煦坐著,卻沒有任何要和說話的意思。腳邊還趴著一只年阿拉斯加,虎視眈眈地看著,仿佛一有什麼作,立刻會被狗子制裁。
漫長的沉默后,簡煦終于坐不住了,抿了口茶,說:“簡然,其實我今天除了來拜年,也想和你還有叔叔嬸嬸說聲對不起。”
簡然沒有吭聲。簡煦繼續道:“要不是當初我腦子進水,你們兩個好端端的男生也不用……”
“當初腦子進水,”簡然打斷,“那現在呢?”
簡煦有些懵,“你說什麼?”
簡然扯了下角,“沒什麼,就是好奇你過年給你男朋友包了多的紅包。”
簡煦的臉刷地一下白了,飛快地看了眼任青臨,說:“簡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現在是單。”
簡然話題一轉,“說到這個,我和任青臨應該給你發紅包。”在廣東,已婚人士給未婚人士發紅包是一項習俗。
“我準備了紅包,在房間里,我去拿過來。”任青臨站起,“哥哥玩了久的手機,需要我順便幫你把充電拿來麼?”
簡然:“行啊。”
任青臨走后,簡煦的表變得微妙起來,“簡然,你和任青臨睡一個房間啊?”
簡然明白了任青臨為什麼會突然提出幫他拿東西。“證都領了,睡一個房間有問題?”
簡煦干笑了一聲,“你們看起來不錯的嘛,我還以為你討厭他呢,你當初可是死活不肯代替我和任家聯姻的。”
“確實,”簡然譏諷道,“為了不和他結婚,我還找過你幾次,希你能回心轉意,可是你鐵了心要追求真。我被你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才同意和任青臨形婚。”
“是我對不起你,”簡煦誠懇道,“我愿意補償你,如果你不想結婚,我可以——”
“誰說我不想結婚,”簡然一字一句道,“我都要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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