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朱代東可謂一炮打響,在市教育教學研討會上得了個二等獎。此次教育教學研討會一共設立一個一等獎,二個二等獎,三個三等獎,由全市四縣一市三區角逐。被選中的論文一共有十五篇,能在全市教育系統中進前三甲,確實很難得。
回到學校後,朱代東就將獲獎證書給了劉濤,這不但是他的榮譽,同時也是雨花縣、樹木嶺中學的榮譽。但是劉濤卻沒有收這個證書,他告訴朱代東,你現在已經是市優秀教師,那麼也一定會是縣優秀教師,同時也得在校優秀教師。這個學期馬上就要結束,縣級優秀教師、校優秀教師雖然還沒有選,但朱代東顯然已經榜上有名。
這些榮譽稱號雖然不會有直接收益,但對於以後的職稱評定卻很有好,可是現在朱代東卻沒有一喜悅,他回到學校後就窩在宿舍裡看他在市裡買回來的《耳科學》。可是翻遍全書,他也沒有找到與自己相關的容。
自己的耳朵靈敏,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像被針刺般的疼痛啊,特別是聽到那些明顯是虛假意的話時,就特別明顯。
虛假意?朱代東靈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甚至都沒買酒,就直奔三清道觀。
“你這麼急切的跑來幹什麼?而且還是空著手。”無名道長見朱代東兩手空空,很是不滿。
“等會讓你喝個夠,你先跟我說幾句虛假意的話。”朱代東很是張的說。
“虛假意?我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無名道長不屑的道。
“等會我帶你去好再來喝酒!”朱代東拋出超級餌,這可是無名道長一直以來的心願。
“我真是死你了,像你這樣尊老、冰雪聰明、博古通今、滿腹經綸、學富五車、無所不能、高瞻遠矚、目如炬、深思遠慮、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先見之明、遠見卓識、真知灼見、得心應手、滾瓜爛、揮灑自如、駕輕就、爐火純青的年青人現在可是不多見了啊。”
“停停停!!!”
“怎麼啦,我還沒說話呢,你膽大心小、老見到、千錘百煉、年老、經百戰、深謀遠慮,你真是無所不能、無所不通、無所不、無所不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好了,夠了。”朱代東心中一陣惡寒,同時雙耳的耳疼痛無比,他沒想到無名道長說起瞎話來連草稿都不用打。
“夠了?”
“夠了,真夠了,你再說下去,我中午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朱代東沒好氣的說道。
“那行,現在就走吧,好再來酒店我也是聞名已久,今天正好可以大快朵頤。”無名道長說話間,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知道嗎,剛纔我的耳疼痛無比,就像有針在刺似的。”朱代東說道,這樣的問題他只能與無名道長探討,換個人都會直接將他送神病醫院。
“你的意思是聽不得虛假意之類的話?誰要是一說,你耳就會疼痛無比?”無名道長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
“可不是嘛,但也得我專門聽才行,否則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朱代東說道。
“這倒是件麻煩事,我看你就是一個怪胎,順其自然吧,說不定等你將我的息大法修煉大,就好了呢。”無名道長對此也沒有特別的辦法。
“希如此吧。”朱代東嘆了口氣,現在社會上的人說話誰不是帶著三分虛假意?要是在制的人,更是滿這樣的話,自己到時有得了。
“你的事解決了,我們走吧。”無名道長從來就沒有煩惱,沒吃沒喝,他就用息大法來對付,只要對他一個睡覺的地方,就能心滿意足。
“走,去哪裡?”朱代東故作糊塗。
“去好再來啊,你剛纔可是說得明明白白的。”無名道長見朱代東想耍賴,氣得吹鬍子瞪眼。
“我說過嗎?就算說過,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還是我去跑一趟,買回來吃吧。”朱代東剛纔急之下也是無奈之舉,將無名道長帶到好再來,他怕樑巧會拿掃帚把自己趕出來。
“不行,你想反悔是吧?好啊。,你膽大心小、老見到、千錘百煉、年老、經百戰、深謀遠慮,你真是無所不能、無所不通、無所不、無所不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去,現在就去,立刻出發!”朱代東就像孫悟空聽到箍咒似的,雙耳疼得難。
“哼,你就是孫猴子,以後也逃不出我的手指山。”無名道長計得逞,得意洋洋的笑道。
“你這是威脅、恐嚇、小人!”朱代東沒想到這老道的腦筋轉得這麼快,轉眼間就拿這件事來要挾自己。
“走吧,臭小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以後你會發現,這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呢。”無名道長收起心神,能與這小子鬥鬥、打打趣,現在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愜意之事。
到了好再來,樑巧一見無名道長的模樣和上散發出來的氣味,也是眉頭皺,但轉眼卻又換上笑靨如花的表,並且親自領著他們上了二樓的包廂。無名道長看著樑巧,在後面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子也許心生厭惡,但至表面上能做到禮貌待客,也算難得。
也許是剛纔自己有些失禮,進了包廂後,樑巧竟然親自接待,拿過菜單放到了無名道長面前。
“紅燒、手撕、蒸、糖醋鯉魚、麻辣土豆、五香茄子,再來個紅燒獅子頭吧,另外食的話就來個醬豬蹄、二斤豬頭、一斤腸、一斤牛。嗯,先點這麼點吧,不夠再加。”無名道長一點也沒客氣,找著那自己喜歡吃的,一路的點了下去。
“你的胃口還真是不錯啊。”朱代東張大著,老道點的基本上都是葷菜,好再來的菜雖然貴,但是分量很足,換其他人,十個人都吃不完。
“對了,再來八瓶老白乾。”無名道長又說道。
“八瓶?”這下連樑巧都有些吃驚,在看來,這八瓶酒都是道士的,斯斯文文的朱代東應該是不怎麼能喝酒的。開酒店也有好幾年了,還沒有聽說誰的酒量有這麼大呢。
“喝不完帶走,反正是這小子付錢。”無名道長朝樑巧笑了笑,用手一指朱代東說道。
樑巧抿一笑,了一眼苦著臉的朱代東,笑意盈盈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