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十年了,學校的文學社還在,但是已經變了樣子,以前的那間文學社的房間,也被騰出來放了幾排書架,是一間小的藏書室了。
方景堯隔著窗戶往里看,慨道:“那幾張桌子好像還在,不過也看不太清了,或許這麼多年過去校長還是個死摳門,沒舍得換吧……龍宇,你說老校長現在還在任嗎?他一把年紀的也該退了吧?”
龍宇沒理會他,從窗戶邊上了一下,找到一舊鐵,拿起來對著鎖搗鼓了幾下。
方景堯聽見聲音,扭頭看去的時候嚇了一跳,“哎你干嗎呢?”
龍宇道:“開鎖。”
方景堯:“不是,你這是撬鎖吧!”
“咔噠”一聲,鎖開了。
龍宇把鎖頭擰下來,沖方景堯晃了晃,“打開了。”
方景堯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鎖頭,又看了看龍宇,“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啊,可以啊,什麼時候練的?”
龍宇笑道:“這鎖跟咱們宿舍里的那種也差不多,住過校的男生,幾個不會開的?一鐵打開全樓的鎖有點夸張了,開十個八個的問題不大。”
方景堯也想起當初住校的事兒了,笑他道:“別人也就算了,像我這種的做不奇怪,你這個優等生怎麼也干這事兒?”
龍宇笑道:“好奇。”
方景堯不明白,他就又解釋了一下,“有一次聽到學校通報批評一個學生,第一天用餐卡打開了兩排柜子,隔天又用鐵開教室門鎖……”
方景堯面紅耳赤,立刻打斷他道:“你怎麼還記得這破事……不是,你都從哪兒聽來的啊!那會兒高一不懂事,胖子跟我一屋住,你不知道他多懶,忘帶柜子鑰匙了,就求我給他撬開,我想著也不能暴力破壞學校公啊,就給用餐卡試著開了。我們宿舍會了之后,這項技就開始普及,我哪知道傳那麼快,那幫孫子還供出我來了!”
龍宇好奇道:“當時你寫的那份檢討,周一升完國旗念的,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方景堯惱怒:“……我不記得了!”
龍宇看他臉紅那樣也不再逗他了,心好了不,他推開門又問方景堯,“進去看看?”
方景堯著頭皮道:“走吧,門都開了,不進去也太虧了。”
兩人一路走進去,房間很小,三五排書架就放滿了,角落里疊著幾張老式課桌,木頭上的漆都有點剝落了,瞧著上了年頭。
龍宇站在書架前面看了一會,忽然拿起一個檔案盒,打開瞧了一眼,念道:“通報名單。”
方景堯聽見立刻湊過去,“這都十年了,學校怎麼還搞黑名單這一套啊,我當初可是沒被批評通報,上課轉個鉛筆都不。”他看了龍宇,覺得這樣的優等生也沒上過黑名單,心里酸道:“龍宇,你剛才撬鎖那事兒,要是讓老師看到了,也得通報批評!”
龍宇笑道:“那我得先向你請教一下怎麼寫檢討,我沒寫過四千字那麼長的。”
方景堯:“……你怎麼什麼事兒都記那麼清楚啊!”
龍宇看他一眼,眼含笑意道:“畢竟讀書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難免記的久一些。”
方景堯沉痛道:“那次其實是我們一個宿舍一起做集檢討,班主任讓我們六個一人寫八百字在國旗下念。”
龍宇好奇道:“那怎麼最后就你一個人去了?”
“……我賤,剛夾著尾出了老師辦公室的門,我就說八百字小意思我分分鐘寫完,誰知道老師就跟在后頭啊!”方景堯道,“你是沒看到我們老班當時的臉,黑鍋底了,他說‘這麼容易那就你全寫了吧,一個人去念’,那幫孫子全特麼跟著點頭,所以我就一個人去念了四千字檢討。”
龍宇忍不住要笑,方景堯臉上臊得慌,最后還是忍不住給自己強行洗白了一下,“你說我手能力強也不怪我吧?就學校那鎖,那麼容易開,別說鐵,方便面都能捅開啊,校長不檢討自己還讓我去檢討!”他看了一圈,拉龍宇一起下水,“你看門口那破鎖,十年了都沒換啊,你從國外回來開鎖的手藝都沒生疏不是!”
龍宇低聲笑起來,方景堯瞪他一眼,“別笑了啊,再笑翻臉了。”
龍宇一抬眼就撞進那雙格外明亮的眸子里,又又怒的,瞳仁里都著水,瞧著比平時還要招人心。他心里從未有過一刻像現在這樣,滿的要溢出來什麼一樣,又帶著微微的酸意,那種藏了多年的像是暗夜中的水一樣不停起伏,一點點漫延侵略過來,占據了他全部的心思。
方景堯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撓了撓頭,扭開頭去看別的地方,龍宇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讓他有點心虛。很快他就瞧見了角落里的那一疊摞起來的桌椅上,方景堯走過去幾步,拍了拍桌子道:“龍宇,你看這桌子,我就知道老校長特摳門,肯定舍不得扔,這都多年了!”
龍宇走過去跟著看了一眼,手指了桌面一下,抹掉了一層浮塵。他難得沒有嫌棄這里臟,跟著方景堯一起在這幾張舊課桌上找尋起當年的印記。
方景堯彎腰看了最下面的一張桌子,手指了上面的塵土,到下面掩藏著的幾道痕跡,眼睛一亮道:“是這張桌子!我那時候打牌,輸了就劃一道,這兒呢,這一排都是……這排應該是輸給你的,我平時都沒一次劃這麼多過!”
龍宇也看過去,一厘米左右的小刻度,標尺一樣整齊,排列在桌子右下角大約十幾道。
方景堯還在那悻悻道:“一把兩塊錢,我那次輸給你五十塊。”
龍宇笑了一聲,手過去摟住他的腰把人整個兒環抱在懷里,下也擱在他肩上道:“回家我還給你。”
方景堯抗議道:“那能一樣嗎,當初的價……”
龍宇親了他耳垂一下,“那把我賠給你。”
方景堯被他的小火苗一躥一躥的,他忽然很想轉過去看看龍宇,看看龍宇現在是什麼樣的表。可剛一想,就被龍宇按住了,再,就直接被龍宇單手勒著腰腹向后按去,這次直接到了后那異于平時的火熱度。
方景堯眨了眨眼睛,小聲道:“龍宇?”
龍宇按著他胳膊,又在他耳朵上親了兩口,啞聲道:“乖,別。”
方景堯繃著沒,他平時再大膽也沒在外面做出這樣的事兒過,而且大多數他都是貧上幾句,今天這種突發事件也是第一次遇到,尤其是當事人還是龍宇。他怎麼都想不通,龍宇平時在家里和他滾上床也沒這麼激,怎麼今天就突然來了興致。
龍宇在他后平息著,那躁慢慢下去了,這才放開了方景堯,只是抱著他親了一下額頭,親昵地不得了,把人寵的像個寶貝一樣。
方景堯握著龍宇的手也了兩下,他有點心了。
人高大帥氣,英俊多金,關鍵是還溫有加,這樣一個人付出全心全意的對待你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不心?方景堯又不是石頭做的,龍宇對他好,他對龍宇也喜歡,而且他能覺到那份兒喜歡在慢慢增多,多到自己開始無法控制了。
兩個人手拉手回家,這次比平時任何一次都滿懷期待,好像那個公寓也變得比平時更寬敞明亮了,方景堯進門之后看什麼都覺得順心,還跟著龍宇一起去了廚房準備做飯,卷起袖子道:“我也來幫忙,要準備什麼?”
龍宇笑了道:“你幫我系上圍就好了。”
方景堯立刻從柜子里拿出灰方格的圍來給龍宇系上,雙手環抱住他的腰的時候,才發覺龍宇的腰勁瘦有力,平時穿著服看起來瘦一些,但是手上去卻還有一層覆蓋上面,他忍不住多了兩下,不舍的松開了。
龍宇看他一眼,方景堯大言不慚道:“我看看系的不。”
龍宇笑了一聲,也沒揭穿他,先切了一盤水果給他,道:“端著去客廳,等一會就吃飯了。”
方景堯還試圖表忠心,被龍宇在上親了兩下,開口一次被封一次,干脆的就屈服了,端著水果去客廳心安理得的當米蟲。
他打開電視看了一會,電視里的聲音熱鬧嘈雜,時不時滾起一陣歡樂的背景音,而廚房里也有一道修長的影在忙碌,飯菜的香氣慢慢在房間里充斥著。方景堯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家,他家里,打從他有記憶開始,老爸老媽好像也是這樣一天天平凡又幸福的過來的。
我這就是家了啊。
他忍不住想笑,又想在寬大的沙發上打個滾兒,好半天才克制了這份心,咧著繼續看電視。
擁有腦域異能,有喪尸病毒抗體,甚至能操縱喪尸,洛飲冰本該是末世中的人生贏家,卻被人束縛囚禁了三年,慘遭人體實驗,生不如死。 爆體而亡后,他自深淵歸來,重生回兩年半前。 他依舊被捆綁在束縛衣中不能動彈,看著周圍熟悉景象,洛飲冰雙眸微斂,神情冷淡而陰郁。 重生的第二天,他操縱喪尸攻破前世禁錮他三年的實驗室,漫步在喪尸群中,他找出一個筆記本,寫了一篇簡明扼要只有三句話的末世生存指南。 第一條:“復仇曾背叛自己、折磨自己的所有人。” 第二條:“報答前世救出自己的紀初。” 第三條:“確定自己究竟想做救世主還是喪尸皇。” 很久以后,早就完成前兩條內容的洛飲冰拿出筆記本,皺著眉頭劃掉第三條,改成了一個問句: “我本應成為一名厭世病嬌,誰把我寵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身后,紀初淡淡一笑,放下手中骨瓷盤,喚他:“先生,我剛烤好的點心。” 厭世病嬌翻譯為: 蒼白病弱,懶散淡漠,有需要時碾壓全場,沒必要時家養嬌氣包,紀小初我膝蓋疼過來抱我走。 路人:得知那個漂漂亮亮的喜歡偽裝成普通人的病弱青年是當世最強異能者兼最強喪尸,我們也很幻滅啊! 攻視角:你是萬物之主,你是世界之王,你是我至死追尋的信仰。 食用指南: 1.末世重生文,有異能,攻受都是掛,賊蘇賊爽賊甜 2.主受,攻寵受,紀初×洛飲冰
他殘暴冷血卻愛他成殤,打斷了他的腿給他注射**只爲留他一生.他被他逼向絕望,不愛卻逃不了他的束縛,最終被他折磨的身心俱滅.何爲守護他不懂,突然失去他的身影,他心急如焚,恍如掉進無邊黑暗.當魂牽夢縈的他重生,他卻因無知將愛化成絕殤.將愛已成絕路,他才溫柔的吻著他.幕幕,讓我再愛你一次.肖燼嚴,除非我死.
何奕死後穿進了一本書裡,成為了給殘疾大佬沖喜的男妻。 他曾經是自閉症患者,穿書後雖然換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心智卻達不到正常成年人的水平,眾人以為他是撞到腦袋變傻了,只有他自己覺得自己變聰明了。 商家長孫商景晤是眾所周知的商業奇才,年輕有為長相英俊,雖然身體不好雙腿殘疾,而且性格暴戾行事狠辣,還是有很多男男女女排著隊想成為他的身邊人,這麼多年卻沒一個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誰都沒想到他會突然娶了個男人,雖說是沖喜,可那人不僅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還是個傻子,除了長得好看簡直一無是處,怎麼看都配不上商景晤。 於是眾人開始盼著商景晤跟那個傻子離婚,盼來盼去他們不僅沒離婚,反而感情越來越好了,後來還生了個孩子。 眾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