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驟然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我知道他待我好，原本不想惹他生氣的，可是……

隨著空氣的涌，肺部痛得快要炸的覺終于有所緩解，只是氣還遠遠未能勻，我又被提著領拎回正面朝上的姿勢，真枕巾被團布團，暴地塞進我的里，將口腔撐到最大，得我連連反嘔。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臉上火辣辣地疼。

九千歲一只斷掌將我扇得七葷八素，耳邊嗡嗡地響個不停。

調不起一力氣的雙手被蠻力扯過頭頂，過陣陣發黑的視線，我看見九千歲以一種發了狠的表撕開被套，一圈又一圈捆住了我的手腕。

“唔唔……唔——”

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這麼想回到他邊嗎！”

又是一掌落在左頰，掌心與臉頰相撞的聲音很響，但對比他的怒吼，又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九千歲雖然向來喜怒無常，但如此失控瘋狂的模樣，卻是我從未見過的。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他似乎，總是有意將最溫和的一面展現給我……

以致于現下他越是激，我就越慌，扭著腰想要掙他的制，從嚨里出嗚嗚的悶哼，乞求他給我開口的機會。

可是他宛若未聞。

九千歲不再看我，只用一只手便輕松按下的我掙扎，另一只手執起散落在床榻上的寬大袖，仔細挲片刻，突然喃喃自語：“臟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越發覺得眼前的人舉止異常，猶如走火魔。

下一瞬間，銳利的聲線再度提高了起來，朝著我大怒：“你把它弄臟了！”

“我送你的！你怎麼敢把它弄臟！！”

“你知不知道他的今天也全都是我給的！”

“他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你就這麼賤，非得上去給他當狗嗎！”

狂怒下的怒吼該是傷到了九千歲的嗓子，他每說一個字，都比上一個字更加沙啞難聽，他卻毫不在意。一句又一句的質問重重砸到我上，砸得我不過氣來。

饒是再逃避，我也終于不得不意識到，他的怒火，來源于……我對殿下的。

之前的日子里，我始終不敢去想九千歲對我所謂的寵究竟于何種層次，自欺欺人地將自己放在男寵的位置上，直到現在，才恍然發現，原來他對我的喜歡，已經遠遠超過了我想象中的分量。

過去二十二年的歲月里，我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麼無措。只知道呆呆地看著他紅的眼睛，看著他在盛怒中染上一層薄紅的臉。

撕啦——

外被蠻力撕爛，九千歲暴地從布堆中將我整個人提起來，又面朝下地按在褥子上，連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留，只有涼涼的話語略過我的后腦：

“臟了，要弄干凈。”

里在混中被剝離，后背大面積地赤在空氣中，九千歲的手心、噴出的氣息、兇狠而急切的舐，每一樣都仿佛要將我的皮燙傷。

從后頸、到肩背，糙的舌頭順著脊梁骨一路往下、沒……難以啟齒的地方。

被褪至腳腕，又在我難自的掙中完全離，九千歲用制的力量按開我的雙，舌在大側徘徊，除了前面的外，里里外外都被得。

這種覺實在是太過詭異，也太過恥，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不住地抖、發，從鼻腔中發出難耐的嗚咽。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有什麼膩膩的膏被抹在了，很快便化為進、滴到會，帶著詭異的香甜，讓原本稍加平靜的心臟在此快速跳起來。我以手肘支撐著往前爬，想要逃離這難堪的境地，下一刻，懲罰意味的掌便兇狠地落在峰與大上，被帶著到那，是尖銳的疼，也是勾人的。

我不住地從嚨口出示弱的嗚嗚聲，想要向他道歉，想要求他停下，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九千歲始終不肯設施給我說話的機會。

他又拉開了床頭那個的暗格，我看不見，卻無比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心中泛起一陣揪痛。

我不想要，我不愿意這樣，求你了……

頭部圓潤的玉石緩慢而又堅定地抵在了雙間，冰冷又堅，還未等我有所反應，便被著破開口，無地碾我的。

尖被堵在嚨口，被捆在一起的手徒勞握床欄，我渾的都抖繃，無法承地仰起頭拼命吸氣。

不似上次那樣細長的尺寸，頂我的玉勢大而布滿起伏，只沾了點脂膏便直直往里推進，并非用來的地方本無法接這樣的侵，漲得滿滿當當，仿佛要將要被撐破一般，酸痛不已。

可以雕琢出的凸點寸寸碾過脆弱的壁，是一種十足可怖的，就仿佛剖開了我的，著連我自己都未曾的靈魂。

督主，求您停下，督主……

可是難耐的漲痛中，又有無法言喻的熱意，起初只是微弱的搔，卻隨著玉勢仿佛沒有盡頭的推進而越發明顯，直到那圓潤的頭部抵到最深的敏位置時，竟詭異地席卷出火燒般的，從會燒到心，凡是脂膏流過的地方都無一幸免，而后又迅速蔓延到全的每一筋脈。

九千歲空出一只手到探到我與床褥之間，將殘余的脂膏胡地抹在我的，毫無章法地著那一點，明明是將我當作人一樣折辱的作，卻無法抑制地被這暴的玩弄取悅。

痛也變了催發快的藥，把我變得奇怪又。

我能覺到九千歲的手牢牢按著玉勢的底部，不讓它從我的落，沒有像先前那樣握著，可是呼吸間，深深嵌的異還是會無可避免地與我產生微弱，又是難又是舒服的覺幾乎要將我瘋。

前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得到，卻還是不知廉恥地戰栗起來，著我的小腹。

“舒服嗎？”

我能覺到九千歲俯下來，膛上我的后背，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問，涼薄的語氣鉆耳孔，激得我打出一個戰栗。

腦子也瞬間清醒過來，我埋在枕頭中，艱難地搖了搖頭。

未曾想又一次激怒了他，在我前玩的手瞬間回，轉而抓起我后腦勺的散發，強行拉著我仰起頭來。

“不舒服？還是不喜歡？”九千歲將自己又近了一點，從肩膀探過頭來，臉頰著我的臉頰，嗓音啞到了極點，也尖到了極點。

像是將我的每一寸皮都控在了手里，力氣憑空流失，我連睜眼都開始到有些力不從心。

“小景不是最喜歡了嗎？”故作聲的語調，卻顯得更加嚇人。

我無法說話，只能循著本能連連搖頭，每一頭發都在抖，都在無聲地吶喊求饒。

拉扯著頭皮的力道突然收回，九千歲突然像扔開什麼臟東西一樣將我扔回床鋪，冷冷地直起，沒有任何的視線寸寸掃過我的肩背、后腰、大，到艱難含著玉勢的那。

好一會兒，另一只手也了上來。

像是心的寵，緩慢而輕，指腹曖昧地在打轉。

然后，猛地出了玉勢！

“唔——！”

連臟都錯覺要被磨爛，熱汗滲進眼里，我想要蜷子，才發現一只腳腕也被綁在了床尾的木柱上，布條牢牢勒住皮，一掙便收地更。

九千歲下了床，腳步聲離去幾步遠之后，又很快折返回來，埋在床鋪里的姿勢讓我什麼都無法看見，只能微弱地覺到四周燭火搖曳，明暗不定。

“你若不喜歡，又怎麼會選擇蒼翊偃呢？”

厚實的指腹了我漉漉的口，這一小會兒的功夫，他便已經將所有的激收攏，聲音平靜淡然，仿佛真的是在疑問。

我卻突然升起一強烈的恐懼，似乎預有什麼事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