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白月親手給了宮里的大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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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攻X暗衛
素聞東廠廠公為人險、暴戾,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我原以為暗衛一輩子都不會接到那樣的大人。
直到慕了十余年的殿下,為了權力,將我送給了他。
【自行避雷:攻是真太監!!】
筆名認準十三把劍,廢文id只是個意外……
第1章 我被糟蹋了
攻真的是太監,不能接者及時止步
我是八王爺的人。
五歲作為暗衛苗子宮,七歲開始顯出過人天賦,八歲被分配到殿下邊,十四歲學出師正式上崗,十六歲隨著及冠的殿下出宮定居順王府,二十歲為殿下的試藥人。
春節一到,便意味著我在這個世界上又平安地走完了一個年頭,正式邁進二十三歲。
今夜是除夕夜,外頭張燈結彩,更襯得督公府主屋里蕭瑟凄涼。
我,被糟蹋了。
其實并不是很想用“糟蹋”這樣的字眼,但我著實想不出另一個更恰當的詞來描述這一切。
因為對方是一個太監,文稱宦,俗稱閹人,尊稱九千歲。
他一華貴袍整齊嚴謹,而我被他攬抱在懷,卻是冠不整、雙大張的姿態。規律的晃中,我甚至可以覺到自己私難耐地流出水,沾了他一小片。
他也覺到了,興許是有些驚訝,作頓了頓,接著竟發般失控地開始,力道重,隔著層層布料,用他那并不存在的地方頂弄我。
我被頂得繃了腰,明明沒有實質的合,卻好似真的被進最里頭那樣呼吸大,手指蜷起,攥住他的擺。
腸胃一陣翻滾,有些惡心。
可那過傳來的高熱溫、重重噴在耳后的呼吸,以及布料上細繡紋過會與口的覺,都我的軀無法控制地沉迷,直接違背意志,做出了最的反應。
疼中有,中有麻,麻中有酸。
他的雙手在我腰肆意游走,指甲輕輕搔刮腰側,掌心曖昧又地,全都是我現在的所無法忽視的撥。火苗寸寸燃燒,忍到極限,便不小心發出了綿綿的低哼,。
二十歲以前,我曾跟著殿下去過幾次青樓,蹲在房頂上聽過小倌床的聲音,與這毫無差別。
寂靜的房間里,任何聲響都不可能逃過對方的耳朵,他似乎頗為滿意,手上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我趴在他肩頭無聲地氣。
——不行,不可以,我不接。
我是天家一手培養的暗衛,是真真正正的男人,即便是個斷袖,也只能雌伏在殿下下,而不是被一個不男不的閹人如此玩。
況且、況且……
我的殿下素來與這位大人有些立場沖突,行事多為忌憚對方,若得知我被其行了這事,怎麼可能會放心我繼續留在府中侍奉他?往重了說,恐怕是連命也難保全……
越想越慌,越慌越想,所以在九千歲用指腹我前兩點的時候,腦中克制的弦終于崩開斷裂。我哆嗦著用手去推,艱難地扭子,打算從他懷里掙出來。
只是不知為何,手心都搭上他的肩膀了,才發現四肢綿綿的調不起一力氣,空有推拒的姿勢,卻無半分實質的效果。
腦子混沌異常,還沒想個明白,耳邊便驟然炸開一聲清脆的響。
啪——!
偏著頭,愣了好一會兒,我才緩慢地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扇了一記耳。他的力道之大,讓臉頰馬上火辣辣的發熱,有些疼,卻恰到好地帶來了幾分清明。
“不知好歹的東西。”九千歲嗤笑,語氣卻冷若寒冬。
我下意識抬頭看去。此時的他眼神可怖,表霾,廊下燈籠的紅過窗格投在臉上,為他平添一抹嗜的戾氣,如同前來索命的厲鬼。
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
這一激靈,昏迷前發生的事便瞬間涌進腦海,我突然驚恐地想起,自己是沒有資格拒絕的。
他是權傾朝野的九千歲,是連皇帝都要忍讓三分的東廠廠公,殿下失勢前便多為忌憚他,更有求于他。而我,一個武功盡廢的棄子,原該恩戴德地跪在地上磕頭,謝他恩寵,謝他留我一命……
因為,我是被殿下親手送給他的。
神智回籠只是在一瞬間,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九千歲大人已經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狠狠甩到了地上。虛弱的子無法做出任何緩沖作,只得任由地,實打實地吃下地面堅的撞擊。
一只腳毫不留地踩在我的脖子上,那靴面簡單地繡有幾朵云紋,幾個時辰前,我也這麼近距離地見過一次。
厚實的鞋底漫不經心地碾了碾,得我快要不過氣來。
“八王爺在府足數月,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可經營,竟忙得連下人都不加管教?”
他著嗓子,但還是可以聽出尾調掩飾不住的尖細,并不嚴重,顯得有些怪氣。
腳下也越來越重,像是決意要直接將頸椎踩斷的力道,我掙扎著抬起手,沒什麼力氣地抓住他服下擺:“督主……咳……大人……”
他的腳稍微松了力。
男人的貞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我想活下去。
腦子好像在高速運轉,又好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每一頭發都在喊著不想死。
“督主,下屬不是不愿……”
微弱的線中,他負手而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輕蔑,毫無于衷。
我咬咬牙,雙手并用地撐起上半,領從肩頭落也沒去管,抱住他收回去的小,將臉靠在他大上。
這是一種完全臣服的姿勢,我曾對殿下做過很多次。
“暗衛有規令不得破,下屬初次……一時慌,并非不識好歹。”
我抬頭看他,有意將所有命脈暴在他眼下,又改為雙膝跪地,微微直起子環住他的腰,心臟跳得飛快,小聲乞求:“懇、懇請督主憐。”
咻——砰!
子時到了,遠的天空突然接二連三地炸開煙花,好不熱鬧。
九千歲單手便將我整個人提起來,暴地扔到床上,接著高大的軀也了上來,在我周蒙住一層不風的網,氣場全開,迫十足,仿佛我是被他叼在里的獵。
“唔……”
兩的手指捅進我的間,在里頭肆無忌憚地攪摳挖,到點火。不痛,但初次被開發的地方一點都不適應,稍微被一就地絞,從深流出粘膩的水。
我被弄得抖不已,本能地害怕這陌生的,卻還是要強迫自己打開雙、攬上他的肩背,將送上去任人玩弄。
心中一片茫然,卻不知恥地愈加。沒多久就覺得小腹漲麻,脊椎無比,竟是快要出。
九千歲停下了作,不由分說地住我的臉頰,將漉漉的手指進到我里,夾著舌尖搔弄逗玩。
嘗到了自己的味道,有點腥,有點咸。心跳劇烈如擂鼓,就連耳都一震一震的,甚至能清晰覺到不屬于自己的發垂落在肩頭的微涼。
我閉上眼睛,出舌頭討好地含他的手指。
卑賤到了土里。
我能查到的關于太監的史實資料非常,本文多數設定都是私設,或者參考影視作品,請勿當真。
*督主、廠公、九千歲都是對大太監的稱呼。
*雖然沒有作案工,但不開車是不可能的。
第2章 廠公不嫌棄的話,請便。
我是八王爺的人。
從五歲到二十二歲,共計十七年整,這個信念從未搖。
除夕夜,本該是闔家團圓的日子,殿下卻依舊被足在府里,宮中的那位即沒有邀他進宮參加家宴,也沒有賜菜進府。
倒是那所謂“醫治心疾”的湯藥沒停,按著三日一碗的頻率照常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