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趙三啊。
結束,拉黑。
如果趙三說的是真的。齊澄不吃飯的時候,腦袋是很靈的,很自然的想到有人幫他出頭。
只能是老公。
幫他出頭、出氣,護著他的人。
齊澄有點點開心。
他的立場不站老公,難不站趙三那些人嗎?他又不是腦殼壞掉了。
將微信、電話通通清理了一遍,那些陌生奇奇怪怪的酒朋友全都刪掉了,趙三、凱文拉黑,整個通訊一下子空干凈許多。
……好像沒有老公的電話。
齊澄將路手機存好,前面打上2。打算早早睡,明天去問問。
問之前,齊澄想到二哈曾經說的。
[……以前小時候大哥也吃,巧克力糖什麼的。]
明天先去買巧克力。齊澄睡覺的時候,夢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第二天吃過早飯,湯大肚餛飩,齊澄吃了兩碗。穿好鞋要外出,急急忙忙的,連一貫早上打游戲的活都挪后了。他穿服時,才記起羽絨服忘了拿回來,只能穿上老公的大。
有一冷冷清清的雪松味道。
昨天他就聞到了,很清淡,很好聞,就像是被老公包圍住了。
齊澄腦袋在大領,遮蓋住半張臉,耳朵尖卻紅彤彤的。
“小澄怎麼急急忙忙的?”權叔問。
“我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了。”
齊澄高高興興的跳著走,滿腦子都是巧克力、巧克力。
權叔說老公不玩玩,可昨天的皮卡丘老公就收下了。
“這孩子今天這麼急,買什麼還保。”
白宗殷坐在椅上,從落地窗看到年消失的背影,沒有回答權叔的問題。而是拿出了手機,看了下。
八點十分,商場還未開門。
……這個笨蛋。
九點半。
白宗殷坐在客廳落地窗前,第一條短信響了。
【尊貴的……消費支出十六元……】
【……八元……】
【……十二元……】
【……一百八十八元……】
【……二百三十六元……】
【……十元……】
比平時從商場到家晚了十多分鐘,年的影再次出現,拎著紙袋子。
“鐺鐺鐺鐺!”
年從里面掏出一件、兩件,用彩的玻璃紙包著,打著蝴蝶結,玻璃紙在線下,折著彩的芒。
“我自己包的,還好沒有生疏,是不是很漂亮?”
年眼睛很亮,像小狗一樣,等待主人的夸贊。
晚回十分鐘以及十元的消費有了答案。年買完禮,買了玻璃紙帶,找了地方,坐下來,很仔細認真的將禮包了起來,做事的時候,可能會出淺淺的酒窩。
想著收禮的人。
也就是他。
白宗殷對上年黑亮瞳仁倒映著他的雙眼。
心跳空了一拍。
第21章 老公的小傻子【一更】
“稚。”
“看上去有些潦草。”
白宗殷也不知道說什麼,已經說了出去。
聽起來好像不喜歡這份禮。
會不會讓年的熱退卻,會不會打擊到對方。
“還可以。”白宗殷第三次開口,語氣淡淡的,卻看著年。
好像對方失落和難過,可以再改口一下。
還可以變很不錯。或者很好。
可是年眼里冒出了開心的亮,眼睛笑的彎彎的,說:“我好久都沒包這個啦,是有一點點潦草,老公你快拆開看看,我試了各種,最后這兩種是最——”
齊澄捂著,差點說了。
這樣就沒有驚喜。哪怕一兩分鐘后,禮就會被拆開。
桌上放著是糖果,或者什麼吃的。白宗殷很篤定。年湊過來,離他很近,說話時有一甜甜的味道,白宗殷面上冷冷淡淡的,手拆開了第一份。
是巧克力。
齊澄的尾都快翹起來了,他很聰明,先買了好幾種小包裝試試味道,在所有的口味中,他覺得這兩個最好吃,所以買回來啦。
另一種是水果糖。
“我覺得這個也很好吃,糖紙亮晶晶的很漂亮,各種口味很難選,我選了我覺得最好吃的口味,橙味、西瓜味、還有青蘋果的味道……”
“巧克力口更好,真的,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巧克力!”
桌上放著兩只玻璃瓶,清晰的可見里面的糖果,巧克力球。它們被明漂亮的糖紙包裹著,像是一只只漂亮的小禮。
年每次跟推薦他覺得好吃的東西時,都很熱,眼里亮晶晶的,迫不及待的一副想手拆開喂你試試的迫切,那種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想讓喜歡的人分。
……喜歡的人嗎。
年是說過最喜歡老公了。
但年還喜歡權叔。
喜歡小狗。
喜歡打游戲,吃餛飩。
年喜歡的東西很多,張口就來的喜歡,讓人很難相信。
他到底知不知道的喜歡。
“老公試試看嘛,真的超級好吃,它們家是手工自己做的糖果,很貴的,但確實超級好吃。”齊澄回想起味道,有點想老公的糖吃了。
不愧是開在奢侈品商場里的糖果店。
又貴又好吃。當然貴現在也不是缺點了。
“是你自己想吃吧。”白宗殷說。
齊澄蹲在老公邊,湊過去,撒說:“我想和你一起吃,甜甜的很開心啊。”不知不覺話就多了起來,好像和老公聊天,他的話總是不掩飾,“我小時候很喜歡吃糖,不過吃的不多,隔得時間也很久。”
白宗殷以為對方是說被拐走的三年時間。
“可以嗎可以嗎可以嗎。”
小狗勾圍著主人打轉,一聲聲的疊著,可可力充沛。
“你是復讀機嗎。”白宗殷問。
齊澄澄當然搖頭,很正經說:“我是撒!”老公很吃撒這一套的。
……年對自己認知很清晰。
白宗殷在年期待的目下,從玻璃罐里取了一顆巧克力,修長冰冷的指尖,剝開了包裝,年就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熱切的看著他。
“唔——”齊澄被塞進了巧克力。
是老公剝的那顆,喂給了他。
齊澄含著巧克力,含糊說:“是給你買的唔好好次哦。”一雙圓眼睛,彎了彎,出開心的酒窩,他著手拿了顆,慢吞吞的剝著巧克力糖紙,一邊看老公。
老公在看指尖。
剛剛塞到他里的巧克力,好像到了老公的手指。
齊澄剝糖的手一頓,耳朵尖尖紅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無意義的在心里大喊。
他也不知道干什麼。
反正心跳有點快,又很開心,比里的巧克力還要甜。
等等,老公一直在看指腹,該不會是嫌棄他了吧???
!!!
好像是。
昨天剝栗子殼,他的口水只是沾到了殼,老公就很介意。
現在老公的指頭可是到了他的!
手里的巧克力剝不下去了,本來想著有來有往,老公給他剝了,他也可以喂給老公的。現在齊澄澄小狗勾耷拉耳朵,低頭看自己手里的巧克力。
糟糕,他回家好像還沒洗手。
“我、我忘了我沒洗手,我去洗手。”齊澄飛快的放下手里那顆巧克力,去一樓衛生間仔仔細細的洗了兩分鐘的手。
宛如按照小學生水池上的如何洗手教程進行。
客廳的白宗殷,著桌上那顆巧克力。巧克力紙已經半剝開,出里面黑的巧克力球,是年剝了一半的,等他回過神時,那顆巧克力已經到了手上。
另一半的糖紙剝開,送了口中。
是夾心的,咬開后,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