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不強制他背單詞刷習題,就跟他說話聊天,時不時夾雜一兩句簡單的口語,就這麼慢慢把他的興趣帶起來了。
后來他高考遭遇鐵盧,但英語績卻是已經提高了很多,也不再有之前的畏懼排斥心理。
語言這種東西,門之后,如果要學有點兒難,有基礎了,學個差不離不困難。
他大學的時候,有門課程對外英語,他學得還認真。
最關鍵的是,那會兒去給小孩子做家教,他文科專業,人家家長一聽,就不要他教理科,哪怕是小學生的數學,都得要個學高數都才行。
相比起語文,英語的家教市場更大,費用相對也高一些。
靠著當初跟外教練出來的一口能唬人的口語,阮北專門做了一段時間的英語家教。
有他自己切經歷,他教小孩兒比較會因材施教,而且他格溫和耐心,口碑還相當不錯。
這麼練下來,他的英語就很好了,最起碼現在再看他的英語課本,發現當初折磨得他生死的課程,其實沒那麼難。
所有課程,英語跟前世一樣,不用花費太多時間。
語文一樣,漢語言要背記的更多,覆蓋高中語文沒什麼問題。
就數學和理綜,他丟下太久,需要撿起來重新學。
做了個簡單的學習計劃,等開始上學后據實際況修改添加。
收拾好書包,早早去洗漱,明天還要上學。
洗了個舒服地熱水澡,阮北一邊頭發一邊推開自己房間門。
推門瞬間,抬眼看見自己剛剛坐了半天的書桌前多了個影,阮北一聲尖沒憋住,驚嚇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秦固:我英語渣?外國鬼也不歸我管啊
第7章
“小北?!”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阮立誠被兒子的尖聲嚇了一跳,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沖了過來。
“怎麼了?咋回事啊?”
阮北瞪大眼睛,看看安靜立在他書桌前的男鬼,再看看他爸,一張臉更加慘白。
他爸擔憂張地看著他,對著不遠的那只鬼視若無睹,可阮北不能當沒看見。
就這一會兒,阮媽媽也過來了,夫妻倆站在阮北邊,擔心地看著他。
見他臉不好,臉拍拍背,問他哪不舒服。
眼見著男鬼視線落在他們一家三口上,阮北瞳孔,心跳如擂鼓。
他勉強笑了一下:“剛、剛看見一只老鼠,嚇我一跳。”
“你這孩子,那一聲給我嚇得。”
阮立誠沒好氣地輕拍了他一下,問:“跑哪去了?還在你屋里不?要實在怕,今晚先睡你姐屋,我睡你屋看能不能抓住。”
說著就想關他房間門,推他去隔壁臥室。
阮北一個激靈,墜在原地不:“……跑客廳去了!”
“快把房門都關上!”
阮媽媽沖過去關廚房門,阮爸爸順手就想把阮北的房間門關上。
阮北瞥了眼走了兩步的男鬼,一把拉住他爸:“爸,我、我去房間里待著。”
說著他不等他爸有什麼反應,一頭鉆進臥室從里面把房門帶上了。
阮北的房間本就不怎麼大,房門一關,封閉的空間,一人一鬼距離不足三米。
他背靠著房門,后背冷汗直冒,汗倒豎,得想往下出溜。
隔著木門是他爸媽咋咋呼呼到找老鼠的聲音,父母的存在讓阮北鼓起勇氣,他抖著嗓子,小聲哀求道:“你、你放過我吧,要是哪、哪里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男鬼很客氣地笑了一下,說:“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的,只是你是我遇見的第一個能看見我的人。”
阮北:“……”
他狠狠地掐了下自己手指,讓你手賤,招什麼手啊,把鬼招來吧!
“其實我看得也不太清楚……”阮北支支吾吾,要不是知道瞞不過去,他恨不得現在就裝瞎。
男鬼沒接話,安安靜靜看著他,那幽深沉靜的眼神看得阮北所有小心思都跑了。
他低下頭,輕聲道:“鬼先生,人鬼殊途,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看見你,要不……要不我明天就去買些紙錢燒給你?”
男鬼沉默片刻,開口道:“我不要錢,但是希你能幫我個忙。”
阮北心中百般不愿,他實在不愿意跟鬼打道,天知道這可是他最害怕的,他寧愿抱著條蛇睡覺,也不想跟一只鬼有什麼集啊!
剛才抱著保護爸媽的心態沖進房間,跟鬼共一室,已經夠難為他了。
男鬼似乎看出他的不愿,眼神閃了閃,沒有仗著阮北怕鬼威他,話鋒一轉突然做了個自我介紹:“我冉玉生。”
阮北茫然:“……啊?冉先生好?”
冉玉生苦笑,拍了拍自己額頭,他做這種不穩重的作,都不顯得輕浮,反出幾分誠懇:“是我太自傲了,小北……我聽你爸媽這樣你,就先這麼稱呼可以嗎?”
阮北點了點頭:“您隨意。”
他態度很好,形容也不可怖,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鬼,阮北現在早就不害怕了。
“我的況說來話長,我自己說,你大約也沒法子信,不如你自己看。”
“怎麼……看?”
阮北后背往門上更了些,生怕那鬼就靠過來,把腦子給他看。
冉玉生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你可以搜一下我的名字。”
阮北被嚇得反應遲鈍:“搜?搜哪兒?”
他除了能見鬼,也沒什麼神異手段啊,鬼他并不曉得該怎麼搜。
冉玉生默默看了眼他放在書桌上的手機。
阮北:“……”
阮北干笑兩聲,眼神往手機上看,腳下卻磨磨蹭蹭的——冉玉生離他的手機太近了,他不敢過去。
冉玉生看出他的顧忌,走開幾步,阮北戰戰兢兢走過去把自己手機拿到手,然后火速退回之前的位置,背靠著門,門外就是爸媽。
打開瀏覽,據冉玉生所說搜他的名字,瞬間跳出一堆搜索結果,最前面的是一個屬于冉玉生個人百科詞條。
阮北看看照片,再看看面前的鬼,確認是同一人。
能有單獨的百科詞條,最起碼也是各自領域有一些名氣的人呀。
他滿心驚嘆地點開,眼花繚的就和那些不明覺厲的重要經歷,看得阮北贊嘆連連。
一些專業的名詞阮北看不懂,他掃過一遍,大致知道,冉先生是個起于微末的金融投資領域的大佬,個人資產上百億。
生前。
一個月前因車禍去世。
阮北:emmmm
思想瞬間跑偏,天啊,他該不會要被卷進什麼豪門恩怨吧!
這也太難為他了,他連陸家那幾個人都搞不定,哪有本事摻和這種事。
冉玉生能有如今就,離不了一雙利眼,不管是看人還是看數據。
阮北雖然重活一世,但上一世死前年紀也不大,自小生活環境單純,哪怕在陸家歷練了幾年,也不是冉玉生這種人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被引得說出自己心中想法。
“冉先生,實在不是我不幫忙,你看看我,就是個普通高中生,我還未年,還是個孩子啊,我真的不行……”
冉玉生被逗笑了:“你想多了,我的車禍真的只是意外。”
阮北:“……所以我能幫您做什麼呢?”
冉玉生倏地收斂了笑意,沉默半晌,輕聲道:“幫我寫封書吧。”
“啊?”
阮北以為自己聽錯了:“是要我寫封書嗎?就以紙寄的那個書?”
“對,以紙寄的那個書。”
冉玉生被阮北的描述引心思,呢喃道:“說好每年都給寫,怕是辦不到了。”
阮北這才確定,這位金融大佬的愿,跟工作事業仇恨一點兒不沾邊,是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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