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有可能發生的事,站在人來人往的小廣場上,卻到特別的無助,好像大聲嘶喊。
又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還是關機狀態,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對了,張雨檬剛纔還說要去吃飯,再找找周圍的小餐館看看。
我忽然又想起張雨檬要去吃飯的話,轉衝出小廣場,在附近的小餐館找了起來。
衝進第一家小餐館,我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四闖,每一個包間都查看了一遍。
沒有看到張雨檬,也沒有看到陳天,我又繼續找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家,只知道將周圍的餐館都找遍了,還問個很多餐館的老闆,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過張雨檬,可依舊沒有一點消息。
走出一家雲來飯店的餐館,街上的行人已經絕跡,有的只是發黃的街燈照下的冷冷清清的街道,留給我的也只是絕。
我坐倒在邊上一家服裝店外面的門檻上,點上一支菸,濃烈的煙霧刺激著我的肺部,似乎好了一點。
不行,我不能就在這兒等消息。
我又站了起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住。
雖然張雨檬回住的可能非常小,可我還是抱有期,希一回到住,就看到張雨檬的房間的燈是亮著的。
然而,當我回到房東家的院子裡,往上看的時候,只見得我和張雨檬的房間都是漆黑一片,張雨檬可能還沒回來。
我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三步並作兩步衝上頂樓,往張雨檬的房間去。
隨著與張雨檬的房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就越來越張。
不在怎麼辦?
走到門外,我長吸了一口涼氣,手拍了拍門。
“砰砰砰!”
敲門聲過後,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
我又再拍了幾下門,可依然沒有聲音。
“張雨檬,張雨檬!”
我喊了起來,還是沒有聽到張雨檬回答我。
“砰!”
我跳起來,狠狠地一腳踹向房門,房門應聲而開,撞到後面的牆壁又彈了回來。
我手抵住房門,隨即衝進了房間,打開了電燈。
電燈一打開,整個房間便完整地呈現在我眼前,沒有人,張雨檬不在!
我的一顆心登時沉淪谷底,真的出事了!
張雨檬既不在住,也不在小廣場,電話又打不通,結果便只可能有一個。
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出現了。
陳天,我草泥馬!
我想到張雨檬有可能已經被強暴,所有的悲傷和痛在一瞬間轉化爲怒火。
我轉衝出房間,飛快地掏出鑰匙,打開我的門,衝進我的房間,掀起被單,將唐鋼給我的那把砍刀了出來,隨即提在手中,轉衝了出去。
我要殺了陳天,他麼的,這個賤人!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管不了那麼多,陳天人多勢衆,不是我一個人能對付的,別說是我,就算是飛哥要幹掉陳天,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在失去理智的況下,我沒法用頭腦思考問題,全憑的是一衝。
哪怕陳天可以隻手遮天,我也要他像暴龍一樣變死狗。
咚咚咚!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梯,到了院子裡,跟著又順著小路衝到了外面的大馬路上。
可就在這時,我疑了。
我想殺陳天,去哪兒殺?
我本不知道陳天的下落啊,要是知道陳天的下落,不就能找到張雨檬了嗎?
嗎的!
滿腔的怒火也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我氣得一拳砸向旁邊的電桿樹。
拳頭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痛,可也及不上我心裡的痛。
一想到張雨檬可能在陳天的下,我整個人就要抓狂。
我的心在滴。
忽然,我想到了唐鋼,唐鋼經常在外面混,認識的人不,說不定能打聽到陳天的下落也不一定,當即飛快地掏出手機撥通了唐鋼的電話。
“喂,小坤。”
電話響了三聲,唐鋼就接聽了電話,聲音傳了過來。
“鋼子,你知道陳天在哪兒不?”
我一開口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陳天?你問他幹什麼?”
唐鋼疑地說。
“你別問我找陳天干什麼,就只告訴我陳天在哪兒就行。”
我說道。
“我不知道啊,小坤,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唐鋼說。
“那個狗日的把我朋友騙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電話也打不通,我要殺了雜種!”
我咬牙切齒地說。
“張雨檬?小坤,你聽我說,別衝啊,張雨檬肯跟他出去,說明對他還有點那意思,爲了這種生不值得啊,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找你。”
唐鋼說。
“鋼子,是兄弟你就告訴我陳天在哪兒,其他的什麼也別說。”
我說道。
我相信張雨檬,真的只是單純,所以我不想聽到別人說張雨檬的壞話。
哪怕是唐鋼。
“我真不知道啊,你在哪兒,要不我過來找你,咱們一起出去找。”
唐鋼說。
我知道唐鋼是真的關心我,而且我也找不到陳天,便跟了唐鋼說:“我在二中大橋上等你。”
可話才一說完,忽然聽得後方傳來一道聲音:“那個好像就是莫小坤!”
我聽到這聲音心中不由一驚,急忙回頭查看,這一回頭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街道盡頭,轉出黑的一大羣人來,人手一把鋼管,燕子走在前面,鋼管扛在肩上,龍行虎步的,極爲囂張,在看到我的臉一瞬間,手中鋼管一揮,大聲喊道:“莫小坤在那兒,給我搞死他!”
隨著燕子的一聲令下,燕子後的人便囂著往我衝來,來勢洶洶,就像是瘋狂的海浪,想要將我吞噬掉一樣。
雖然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打架這種事也不虛了,可我也不是傻x,對面這麼多人,我還傻不拉幾的衝上去給人打?
沒有任何猶豫,我轉就跑。
“站住,別跑!”
“草泥馬的莫小坤,你不是嗎?”
“有種別跑啊!老子今天弄死你!”
後面不斷傳來燕子的人的怒喝聲,我跑得更加快了,因爲我很清楚,今晚要被他們逮到,不死也得被廢掉幾隻手,這已經不是學生打架那麼簡單了。
我順著大馬路,使出了吃的力氣,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一溜煙的跑到轉彎,就到了二中大橋上面的坡上。
我也沒有時間考慮,直接就順著大馬路衝上了大橋,打算往對面跑去。
可沒想到我跑到二中大橋中部的位置的時候,對面橋頭冒出一大羣人來,領頭的正是前幾天去我住找我的那個小強。
這個人也是陳天的得力干將,和燕子級別差不多,手底下帶了一幫子人。
小強的人躥出來後便要往我衝來,小強淡淡一笑,展開雙手,示意手下別那麼急,隨即囂張地跟我說:“莫小坤,今天你還往哪兒跑?”
我眼看小強的人比較多,連忙轉,想退回大橋那邊去,可才一轉,就看到燕子帶著人衝上大橋來,將另外一頭也給堵住了。
“跑啊!怎麼不跑了?”
燕子走上大橋,手中的鋼管在地上拖著,發出刺耳的聲音,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尖銳刺耳。
燕子的人跟上大橋來,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橋面堵得嚴嚴實實的,水泄不通。
兩邊都是西城的人,這一次看來他們是打算真格的了,要弄死我。
我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兩邊都有幾十個人,本無路可逃,跑上大橋,無疑選擇了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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