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許彎彎C位”的詞條就榮登熱搜榜一,后面還加了個迷的表。
有經驗的吃瓜網友們都在等著慈善晚會的熱搜,沒想到等來的不是熱搜常客——鐵打的C位姜予初,竟然迎來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明。
一時間罵戰四起,點開評論清一的都是攻擊的污言穢語。
許彎彎死忠不多,這種況下自然撕不過手速二百五的網友。
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姜予初出征寸草不生的輝煌場面,和黑子們七三開占上風,突然換了個人多有點不習慣。
基本為零的戰斗力讓黑子們無心戰,草草收了鍵盤鉆進被窩。
評論點贊數也堪堪過萬,但由于慈善晚會熱度高,所以才被推到熱一。
晚上當人們進夢的時候,星月傳公關部燈火通明,每個人臉上都著凝重的表。
許彎彎坐在沙發里看著手機,咬的死。
網曝只有經歷過才知道它的可怕,外人無論怎麼說,沒經歷過的人都會不到這其中的滋味。
這次是真真切切會到了。
私信快炸了,最新一條的微博評論都是在罵的。
評論點贊比發個自拍日常多上數倍,比被姜予初說不還要紅了一點。
“我真是不懂你的腦子里在想什麼,那個位置別說是你,就連姜予初站上去都要被罵,你哪來的膽子?圈那麼多一線流量當紅藝人都不敢往上湊,你倒好,直接走到地|雷區給人家炸,你是不是瘋了?”
許彎彎的經紀人掐著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平均三秒鐘看一遍手機,看著不斷增長的評論,氣的想把自家藝人的腦袋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許彎彎脾氣不好,驕縱慣了,一晚上被罵被懟不敢反擊,這會回到公司還要被經紀人數落,心里的怒火此時終于抑不住。
“我怎麼知道那個位置會帶來這麼嚴重的后果,我又沒參加過這類活,自然不知道。”許彎彎由于生氣,語氣沖了許多,“要不是姜予初那個賤人故意刺我,我不會想到要站在中間,現在反而都是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怪別人?你怪得著嗎?”經紀人甩掉手機滿臉怒容,恨其不爭氣還跟發脾氣,“經不起一點兒激就上當,沒腦被涮還跟我大呼小,知道為什麼23歲就能當上影后,而你還在十八線徘徊嗎?因為你蠢。你以為有易寒給你撐腰就能肆無忌憚了?你別天真了,易寒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他為什麼捧你你也清楚。姜予初若是真的想跟你爭,你連輸的資格都沒有,你以后收斂點脾氣,好好磨演技。趁著青春還在,易寒還愿意捧你多拿點資源沖獎項,只有獎項在手腰桿才能起來,說話才會有人聽,不然你趁早退出這個圈子。”
許彎彎不發一言,攥著手機指骨泛白,被咬的殷紅卻不知疼。
夜風習習,姜予初手臂搭著臺的欄桿看著手機,指尖的煙火明明滅滅。
在寒涼的秋夜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卻毫不覺得冷。
抬起手把煙喂進里輕輕吸了一口,煙圈在漆黑的夜中裊裊散去。
手機振,姜予初按下接聽。
那邊說了句什麼,姜予初似是早已猜到,沒急著回答,而是又吸了口煙,煙霧吐出的時候才緩緩開口:“星月傳在理了,你覺得是你的速度更快,還是他們熱搜的速度更快?”
那端不知道說了什麼點中姜予初的笑點,輕笑出聲,看著遠漆黑的天幕,星星掛在那,璀璨奪目。
“因為我樂意,搶了我的代言,我難道不應該回擊一下?”姜予初眼眸深沒什麼彩,雖然帶著笑,卻未曾抵達眼底,好像只是一個適合此時的表而已,昭示著的心愉悅,“在拍戲,你別多。不然下次見面我一定打你的狗頭,掛了。”
電話剛一掐斷,后就被一悉的氣息包圍,肩頭的涼意散去,的讓生出一種暖融融的錯覺。
“跟誰打電話笑得那麼開心,嗯?”燕珩把服披在的肩頭,手指下移摟著的腰,輕輕一推,把人往自己懷里。
姜予初吸了口煙,也不反抗,反正每次反抗效果甚微,自己又何必浪費力氣做無謂的掙扎。
“你管不著。”姜予初揚了揚手里還在燃著的煙,“麻煩松開,我要去扔垃圾。”
燕珩不僅沒放,手上的力道加重,下抵在的肩窩,溫熱的氣息灑在的脖頸。
姜予初覺得,更覺得他煩人。
手肘頂了下卻沒把人頂開,猛吸一口,剛打算直接用他的手背充當煙灰缸,右手就被一力道擒住,然后人被放開繼而轉了個在欄桿。
燕珩瞥了眼指尖還剩大半的煙,自是猜到了的意圖,“你敢摁在我手上,就要有明天下不來床的準備。”
說完把手翻轉,手心朝上到面前,挑釁味十足。
姜予初看著眼前的手,突然很想笑。
不知道燕珩的自信哪來的,真以為不敢?
姜予初彎了彎角,毫不猶豫的就要把煙摁在他的手心,熱意剛一到手心,燕珩突地大力著姜予初的下,沉的雙眼蓄著風雨來的味道。
“我看你真的欠收拾。”
話音未落,燕珩拖著姜予初往臥室走,外套在掙扎間掉落在客廳。
姜予初不是個任人拿的主,拳打腳踢不老實。
幾步路的距離兩人生生走了五分鐘,一路廝打,跌跌撞撞來到臥室。
燕珩拽著的手直接把人大力甩在床上,隨之下來,姜予初屈起雙想要踢他,剛一發力,就被按住在燕珩的兩下。
燕珩三兩下解開領帶想把姜予初不老實的手綁起來,姜予初瘋了似的掙扎,手掃到床頭柜的臺燈,“砰”一聲,水晶臺燈四分五裂。
兩人卻渾不在意,依然沉浸在拳打腳踢中。
姜予初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部蓄起力量猛地一抬,燕珩因著這力道放松了點,趁著這個機會姜予初上用力,許是力道太大沒控制住,千鈞一發之際,姜予初整個人往床下掉。
燕珩注意力都在的上,稍不留神人就從手中,直直摔下床。電石火間他想起剛才臥室中的碎裂聲,作比腦子快,手想去拉,奈何還是晚了一步。
“初初——”
“啊——”
一年婚姻,三次流產。他視她如垃圾。情人生病,要血,抽她的,要腎,割她的,要心,挖她的……在他眼里,她就是這麼不值一提。他說,她這樣的賤人,死了就算了。但他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那個女人,真的會死在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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