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是吧?”
齊老頭笑瞇瞇的拍著齊元修的肩膀,“那這個榮而艱巨的任務就給你了!”
“爹,我……”齊元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話還沒說完,就被齊老頭先聲奪人:“沒事,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
齊元修:“……”他隻是捧場罷了。沒說要接這個榮而艱巨的任務啊!
齊元承見齊元修接下了這個苦差事,樂的忍不住肩膀一聳一聳的,吳氏生怕齊元修失敗,就順勢道:“老大,你笑的這麽開心,肯定想和老四一塊去,對吧?”
齊元承的笑容戛然而止。
齊老頭道:“那這事兒就給你們了,明早等你們的好消息。”
齊元燁生怕爹下命令讓他也跟著一道去弄死齊青杳,所以很幹脆的保持了沉默。
家庭會議結束後。
其他人都離開了堂屋,隻剩下齊元承和齊元修坐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開始琢磨著這事兒要怎麽做。
齊元修憋了半天,給齊元承道:“哥,我下不了手。”
“你當我能下得了手?”齊元承翻個白眼,重重的歎口氣。
齊元修扶額,都不知道怎麽形容此刻的心,“那好歹是一個爹生的妹妹,雖然又瘋又蠢又傻,但對下手……”停頓了一下後,他無比崩潰的嘀咕,“萬一死了,天天晚上來找我可怎麽辦啊!”
齊元承十分自信的道:“像是那種腦子不正常的,就算死了,我覺得也不會找到回家的路,更不會找你我複仇。”
齊元修:“……”
大哥莫名其妙的自信,讓齊元修心裏更虛了。
他記得方才開會前,老五神神叨叨的說過,說什麽傻子現在好像不傻了……
可能嗎?
*
齊青杳下午,看著吃住的男人,很是認真的和他約法三章,容不外乎是“別以為你失憶了就想一直賴床!”“等你丫的恢複行能力後,就給我出去砍柴去!”“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供我差遣隨我使喚,知道不?”“不想被賣就最好勤快點,到時候劈柴燒水全都是你的活兒”“等開春後天氣會變得多雨到時候得多弄點木頭把房頂修葺一下省的雨!”“說這麽多,我還是怕你賴賬,我們還是簽個契約吧!那個人參就算你一千兩好了!什麽時候還清了債再還你自由!”……
江夜乾“被迫”和齊青杳簽了“債務契約”後,他不挑了挑眉。
第一次有人怕他欠錢不還。
有意思。
也罷,暫時就藏在這個小村莊,估計“那個人”的追兵,是打死都想不到,他會在這裏。
天黑後,齊青杳給炕添了柴,回屋後,看著行能力仍然限的男人,鬱悶了一會,總不可能跟之前一樣,和這男人睡在一起。
所以齊青杳很淡定的指了指他:“你,睡地上。”
“……”江夜乾掃了一眼冰冷的地麵。
齊青杳見他不吭氣,便道:“男未婚未嫁的。我總不能和你躺在一塊,那也太不像話了。”
“我是病人。”江夜乾說。
“你難道要我睡地上?你搞搞清楚,這是我家!”齊青杳火大道。
江夜乾理直氣壯道:“我欠了你銀子,是要付錢的。不是免費居住。”
齊青杳咬著牙:“這跟免費有關係嗎!!這是我家!!”
江夜乾沉默片刻:“炕很大,夠大家一起睡了。”
齊青杳強調:“男……”
江夜乾波瀾不驚道:“我對已婚婦沒興趣,尤其是生過孩子的!”
齊青杳聞言,差點沒氣死,隨即角卻勾起了無比迷迷的笑,一副厚無恥的姿態,笑道:“我怕我對你有興趣,半夜三更禽大發怎麽辦?畢竟你長的這麽秀可餐。”
江夜乾:“……”
太師府剋夫三小姐,平生有三大愛好:食、色、性。 腹黑男八王爺,行走江湖有三大武器:高、富、帥。 當有一天,兩人狹路相逢,三小姐把八王爺全身摸了個遍,包括某些不該摸的地方,卻拒絕負責。
周家的四哥賭輸了錢,母親病重,賭場的人還想讓滿寶賣身償債。 村裏人都說周家的寶貝疙瘩好日子到頭了,老娘也握著滿寶的小手哭唧唧。 滿寶卻手握系統,帶着兄弟嫂子們開荒,種地,種藥材,開鋪子…… 日子越過越好,嫂子們卻開始憂心滿寶的婚事。 「小姑,庄先生的孫子不錯,又斯文又會讀書,配你正好。」 「小姑,還是錢老爺家的小兒子好,又漂亮,又聽話,一定不會頂嘴。」 滿寶抿嘴一笑:「我早就想好了,就選被我從小揍到大的竹馬白善寶。」
家遭橫禍,被滅九族,費盡心思懷上的孩子慘遭滑胎, 素來溫婉的林錦終不再忍讓,追究到底! 然所有的一切皆是枕邊人揮劍所向, 愛恨交織,纏綿之余,含淚相戈,卻反被他嘲諷! 怒不可遏的她揚起旗幟,與他背道而馳。 你毀我家族,我奪你江山,又有何不可?
徐若雲知曉自己嫁給陸越欽的手段很不恥。 家中宴席上,她遭人設計不慎中藥,看着越來越近的表兄,滿心絕望,連聲作嘔。 表兄拽着她的頭髮嫌惡,逼問跟誰勾結到了一起,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她一時心慌害怕,脫口而出:“是陸世子的。” 陸越欽出身顯貴,位高權重,徐府不敢得罪,做夢都想攀附,翌日就將她有孕的消息傳了出去,逼迫陸越欽娶了她。 婚後陸越欽的態度出乎意料,不像徐若雲想的那樣厭惡她,陸越欽爲人寡言淡漠,兩人相敬如賓。 直到一日,徐若雲從下人口中得知,陸越欽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感情甚好,如果不是她插足,兩人婚姻和和美美。 她心懷愧疚,不敢自居夫人,只待小青梅守孝結束回來後自請和離。 - 陸越欽安置好沒什麼感情的遠房表妹在外院,一回來就見自家夫人神色緊張坐在榻前,嬌嬌怯怯的,手背在身後欲言又止。 他知曉她喜歡權勢,也是看中他的家世,爲此設計嫁給他。只是心機淺薄嬌蠢,一眼便能看穿想些什麼。 見她盯着自己解釦的手瞧,他心下了然。 若她想要孩子穩固自己在陸府的地位,他也是可以考慮的。 他慢條斯理解着釦子:“你想要孩子了?” 誰料榻上的人兒聽了這話一驚,水眸圓睜,手裏攥着的信紙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他視線一掃,和離書三個字映入眼眶。 陸越欽:“……” 她好樣的。 他不過離家三日,她便有了新的目標?